然後我就走進了水泥房,隻見表哥表弟表妹都坐在沙發上,玩著各自的手機。
2023526
(一)
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隻聽她用尖酸刻薄的語氣對我說,“你是不是對廣西人有什麼偏見或是刻板印象啊,怎麼在文章的第二段第二句話寫——廣西街邊天天有很多人xx,真是一個xx的城市。”
我聽著她的話,回想起了一張灰色的試卷,在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也就是作文題中,我確確實實是這麼寫的。
“還有第三段的這一句……第四段的那一句……”她又說出另外兩句讓人觀感不好的句子,而我確確實實寫了這麼兩句。
“就你這篇文章還想拿高分?想得美!”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我考的是一個入學考試,是一個很難進的學校,聽到她這麼說,入學的幾率不大了。
“電話那邊是誰?”我的母親就走在我旁邊,我們像是走在一條登機廊橋上,透過兩邊的窗戶我看到外麵停著一架架飛機。
“沒誰,沒事。”我的母親一直很希望我能進入那所學校,所以我還是不說電話裡的事了。
我還是進入了那所學校,那所學校是道教學校,裡麵教的都是一些法術。
今天是在一座塔裡上課,要到教室得往上走好幾層塔。
教室裡的光線很昏暗,隻有幾道似有若無的光絲從塔的裂縫中照進來,這光線太暗了,給屋子提高的亮度似有若無。
或許是為了讓這個空間變得亮一點,我從衣服懷中掏出了一顆會發光的珠子。
這顆珠子莫約拳頭大,裡麵有一顆同樣是拳頭大小的豎瞳,而在瞳孔中,一道紅光就射出來了。
紅光頓時把整個空間都照得一片通紅,而我也順勢看清了整個空間的樣子,就一個普通的六邊形房間,在房間裡有老師和學生,學生就是我和我身邊一群盤腿而坐的人,老師有兩位,一位手裡拿著拂塵的青年人,另一位手上什麼都沒拿,臉上的胡子倒是像是拂塵一樣又長又白。
“大膽,你竟然敢偷拿我校的禁忌之物!”青年人馬上站起來,用拂塵指著我,臉上滿是怒容,而這怒容在紅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憤怒了。
“這……這不是本教的禁物,我們的沒有他手上的那麼大!”那位拂塵胡的老人也站起來,但他是驚恐地往後退了幾步,仿佛想要遠離這個珠子,同時還用衣袖遮住臉想要遮擋紅光的照射。
一切都晚了,這個房間的每個人都被紅光照射了,每個人都變得憤怒了,紛紛對周圍的人大打出手。
前麵說了,這是一個道教的學校,是會教法術的,一時間,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法術就在這個房間裡飛來飛去了,甚至還把紅光給暫時覆蓋了。
塔開始搖搖欲墜,我連忙往塔下跑去,在跑出塔的一刹那,塔就塌了。
(二)
在鬨鐘響的瞬間馬上關掉並繼續睡覺(多睡了二十多分鐘),我又回到剛剛的夢裡了。
我麵前是一片廢墟,身邊充斥著慘叫聲和叫喊聲,慘叫聲是從廢墟下傳來的,叫喊聲是往廢墟下傳去的。
我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沒人知道我是,知道的人都在廢墟下了,不知道的人正推著擔架在廢墟上四處奔跑。
突然,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我跑來——我的母親,她來乾什麼?
“學校打電話給我說出事故了,讓我趕緊過來。”她一邊跑,一邊說。
我聽了,心想不能讓她知道這個事故是我做的,於是我拉住一個經過我旁邊的擔架,然後躺上去往山下滑去。
可即便我往下滑,滑的速度還很快,我的母親還是始終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三)
記得有這麼一個片段。
塔在搖搖晃晃,而我正在塔裡並不斷往上爬。
在往上爬的過程中,我看到樓梯上掉落兩顆珠子,其中一顆就是我拿出的“禁忌之物”,另一顆是普通的貓眼石。
我本想去撿,但這個念頭隻是動了一下,我就打消這個念頭了,因為我感覺到似乎在我頭頂上方、在塔外、在這個地球外的外太空有一隻眼睛,甚至好幾隻眼睛在看著我,透過靈魂或是衛星看著我,看我會不會去撿,仿佛是一個陷阱,他們就在“釣魚執法”。
我沒去撿,徑直地繼續往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