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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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樓梯的底部,兩人兩桌兩椅,我和一個人正坐在上麵工作著。
當然了,我們並不是乾坐著,還是有工作要做的——為在樓梯間經過的人推銷產品,他推銷的是電信套餐之類的東西,而我則推銷一些放在我麵前的桌麵上的小玩意兒,比如鑰匙扣啥的。
這是一條位於消防疏散通道的樓梯,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們坐著的旁邊就是一扇防火門。
這是一條平時沒人會走的樓梯,除非火災發生,於是我們就在這裡一直乾坐到了下班。
回家後我就上床睡覺了,在睡夢中,我一直在看不清腳下和前方的黑暗中跑步。
跑著跑著,我的腳底就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我停下腳步,低頭一看,我確實踩碎了一個玻璃瓶,其中還有一片玻璃碎片還紮入了我的鞋底,然後我就脫下鞋查看腳底有沒有被紮傷。
我被紮傷了,我的右腳腳心靠左一點的位置上紮著一片三角形的玻璃碎片。
我把碎片拔下來,一滴血就流了出來,不過也就隻流了一滴血。
看著這一滴掉落在地上的血,我想我要不要去包紮一下,要不要去醫院打破傷風啊?
我正想著,夢就醒了。
我從床上坐起,心想原來是夢啊。
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我的腳底有點疼,接著我就掀開被子看了看,仿佛夢境照入現實(裡夢照入表夢),夢中被玻璃紮傷的位置縫上了針,針線的走線還縫成了一個英文字母y。
疼痛的來源不是黑色縫線縫出來的y,而是大腳拇指和中腳趾之間的肉爛了,爛成了黑黑一團,然後我用手指搓了一下,黑色的東西就掉下來了,像是一團黑色的果凍,很有彈性。
黑色的東西掉下來後,我就看到了一塊玻璃正紮在肉裡,形狀和夢中的那片一模一樣。
我又一次把玻璃拔了下來,接著就去上班了。
我又回到了樓梯間,當我到達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在坐在那了。
他看到我,對我說“公司說這裡不用兩個人那麼多,讓我們兩個人中調一個人去彆的崗位。”(其實這裡連一個人都不需要吧)
“那去哪?”
“我認為你可以去監控室,那裡有一麵牆都是監控,一點都不無聊。”
“那你呢?”
“我繼續在這裡坐著。”
“那好吧。”我同意去監控室了,接著我們就搬著我的桌椅走出了樓梯間,走到了商場賣電視的地方,然後他就把桌子一放,對我說“這裡就是監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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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開著一輛車行駛在兩邊都是海的高架橋上,開著開著,前方就出現了兩條路,一條是往右轉的,另一條也是往右轉的。
雖然都是往右轉的,但右邊的路比左邊的轉彎幅度要大。
我正想著我要走哪條路以及這兩條路通向哪裡時,車子就慢慢地往右偏移到了右邊的車道上。
身後的車紛紛超過我,在超過了好幾輛後,我突然發現我所在的車道一輛車都沒有,再看看左邊車道,雖說車輛不多,但比起右邊車道那是多了十幾倍。(因為右邊車道隻有我一輛車,多個十幾倍也就十幾輛,一點都不誇張)
難道這條路不對,那我還是轉回左邊的路吧。
我這樣想著就往左打方向盤了,但就在我剛打方向盤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地上的虛線已經變成實線了,再往前方看一眼,原來要進路口了,不能變道了。
不能變道就算了,那就繼續走這條路吧。
我駛進了這個條路,沿著彎道走著弧線。
突然,我眼前變得朦朧了,上下兩邊的眼皮子開始往中間靠攏了,我的視角慢慢變窄了。
我這是困了嗎?
我可是在開車啊,不能睡覺。
眼前的黑暗越來越多,我的頭也左右搖晃起來了,看起來車子也跟著左右搖晃了。
我這一定是困了。
不能睡,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