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2023714
寫在前麵今天這個夢感覺忠實地記錄下來會違規啊,既然如此,那就不忠實吧哈哈哈,這樣寫完應該不會違規吧。
前麵的夢發生在學校,好像是考完試放假,然後有兩個人開車來接我回家,一個坐在駕駛位上開車,另一個則和我一起坐在後排。
車停了,坐在我旁邊的人下車了,在他下車後,路邊就走過來一個女人拉住他的手,然後兩個人就親密地走進了路邊的一家旅館,我認出了那個女人是誰——他的女朋友,雖然我從來在現實中見過她,但我感覺我已經在他的朋友圈裡見過很多次了。
我看到這一幕,馬上也跟著下車了,接著來到了他們所進入的那家旅館的對麵旅館。
我對旅館裡的前台大媽說,“我要一間靠馬路的房間。”
大媽聽了,站起來從身後掛滿了鑰匙的牆上取下一把鑰匙給我,鑰匙上寫著數字318。
在走進318號房後,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間裡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來到窗前,我也一眼就看見對麵旅館的二樓某間房房玻璃上有兩個人在上麵蠕動著,而這兩個人正是下車的那個人和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一會兒,突然我房間的門開了,走進了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女生,她說她是來收拾房間了,說完她就自顧自地在房間裡打掃起來。
我拉上窗簾,然後走進了廁所,打算讓她自己在外麵收拾打掃,我就不在旁邊礙事了,
雖然說不知道剛剛才入住的房間哪裡還需要打掃的,但廁所裡卻又一個需要處理的地方,隻見蹲坑上塞滿了紙巾,壘起了一個小山丘,其中山丘的山腰以下的顏色是黃加棕,山頂位置則是一片白。
要是這是在現實中,我本應該叫外麵的人進來疏通廁所的,但夢裡的我卻自己動手了。
我拿起蹲坑旁的馬桶塞,對著被紙巾所淹沒的坑洞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捅去,在捅幾下後就按一下衝水鍵。
沒多久,紙巾就全被衝走了,蹲坑就通了。
而就在這時,我卻走出廁所,對外麵正在打掃衛生的女生說,“你快進來看看,廁所怎麼堵了?”
她聽到我這麼說,馬上低下頭跟我道歉,“對不起,廁所是我弄堵的,我不應該大便時用那麼多紙巾的。”
她一邊道歉,一邊走進了廁所,在看到空空如也、已經通暢的蹲坑後,她從屁股後麵掏出幾張紙巾(吧),然後彎下腰扔進了坑裡,再按下衝水鍵,紙巾就衝下去了。
我看著她在做完這一係列的操作後,然後直起腰看向我,像是在說一切都搞定了。
雖然我看完了她所做的一切,但我的視網膜上的圖像還定格在她彎腰的那一幀。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是那種腋下開叉到能看見肋骨的背心,於是在她彎腰的時候,該看見的和不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當我視網膜恢複正常時,她在蹲坑旁消失了,但還在廁所裡,她的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了,下一秒她就要走出廁所了。
於是我衝上前去,從身後一下抱住她,兩隻手抓住了剛剛不該看見了的部位,也許是在夢,現實中這麼一搞就要喜提銀手鐲了。
也正因為在夢中,她並沒有反抗,倒是十分配合我,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在廁所裡“翻拍”了某些電影裡的劇情和姿勢。
演得正起勁時,突然,我發現鏡子前的我沒有戴眼鏡,在看到鏡子裡沒有戴眼鏡的我時,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間變模糊,於是我從▉▉▉▉裡出來,也從廁所裡出來,走到書包裡拿出眼鏡戴上。
當我再次走回廁所後,廁所裡卻是空無一人了。
(午)
我在夢中開了一間會有人把暫時用不上,或是因為資金不足、周轉不及時等情況而不得不把經常使用的手機、車輛和金銀等物品進行抵押換取金錢的當鋪。
在夢中,我抵押了一輛摩托車。
先不說摩托車的款式如何、抵押後換了多少錢,隻不過是來抵押的人讓人印象深刻。
這個人來我家檔口時,我們已經準備收檔了,他是我們店最後一位客人。
他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廚師,戴著高高的廚師帽,推著一輛摩托車來到檔口門口,他說他要抵押這輛摩托車,然後開口說要5000元。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他的車,款式看起來比較古老,但保養得還不錯,車上一點劃痕都沒有,然後我就同意了他5000元的要求。
我走回檔口裡,正準備拿出50張一百塊時,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雨嘩啦啦地下著,那個廚師對我擺手,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不過雨太大了我沒聽到,他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廚師帽戴上摩托車頭盔,跨坐上摩托車便往遠處駛去了。
或許他不想押了吧,我走回檔口,繼續收檔。
門麵的鐵閘門往下緩緩降落,當它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撞擊聲時,這個檔算是收完了,可以回家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在喊我,我轉頭看去,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老頭站在馬路對麵,手上還推著一輛摩托車,而那輛摩托車正是剛剛那位廚師的摩托車。
他朝我揮手,讓我過去,我認識他,他是停車場的保安,我們檔口抵押的摩托車都是放他那。
雨還在下,但我沒有撐傘就走過去了,保安也沒有撐傘,身上原本淡藍色的製服被雨水濕成了深色。
“剛剛有人把車開過來停車場,說是抵押車。”保安對我說。
“是,押了5000塊,但他還沒拿錢呢。”我說,然後我想或許他是看下雨了才先把車開到停車場停著吧。
“那就沒問題了。”保安調轉車頭往回走,正當我納悶哪裡沒問題時,他又說,“到時你把錢給他妻子就行了。”
聽到保安這麼說,讓我納悶的問題解決了,但我又納悶了,為什麼他不自己來拿呢?
我沒有問出我納悶的地方,而是跟著保安往前走,心裡有種隻要跟著他,他就會解答我的問題的感覺。
保安最後把摩托車推進了一家門口上掛著理發店常見的旋轉燈,但燈帶顏色卻是黑白相間的理發店裡,然後我就聽到他說,“因為他死了,家裡隻剩下他老婆和年僅三歲的小兒子,所以隻能由他老婆來拿了。”
雨還在下,一道閃電落下,劈在了離我很近的地方,然後我眼前一閃,眼中就隻剩下白色了。
當我能再次看到彆的顏色時,我先是看到了灰色,在一間灰色的房間中央跪坐著一個女人,她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孩子,而在他們前麵放著一個香爐,香爐前立著一張背對著我的方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