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錄!
202399
像是要出國留學啥的,還是和另外兩個比我小得多的人一起出去,我大學,他們兩個看起來像是小學初中這樣子。
我們三人來到了機場,不過並沒有馬上進入機場去坐飛機,而是在旁邊的停車場裡的一輛車裡等著,想著等飛機差不多要起飛時才進去。
我們坐在車裡,突然其中一人說他的飛機要飛了,然後走出了車外。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人也說飛機要飛了,也走了。
再過了一會兒,我沒有看手機或是通過彆的什麼方式去了解航班信息,隻是腦子裡突然覺得飛機要起飛了,我也該走了,該去坐飛機了,像是突然困了,即便是剛起床沒多久,不應該困的時間點,但腦子確實發出了困了的信息一樣。
我走出車外,來到車尾箱並打開,裡麵放著一個黑色的木盒,打開木盒,一支亮白色的笛子便出現在我眼前,在笛子的笛口處還綁著一個標簽,上麵寫著象牙笛,售價元。
突然,腦子也像是前麵說的突然困了一樣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是誰送給我的升學禮物嗎?
在這個念頭閃過時,我的腦子裡也出現了幾個有可能送出這個禮物的身影。
然後,我合上了木盒,把笛子關在了盒子裡,接著關上了車尾箱,心裡想著我不能收那麼貴重的東西。
2023910
(午)
睡完午覺醒來,周圍一片昏暗,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正常,因為我是一個人睡的。
在走出房間後,不正常的場景出現了,家裡除了我以外一個人都沒有,明明睡前還有三個人在家裡。
這可不行啊,我待會要出去玩,家裡沒有人看家怎麼行?(雖然現實中家裡沒人看家也行)
雖然待會我要出去玩,但我還是走去廁所刷牙洗臉了,畢竟睡醒後,出去玩前洗漱一下也正常,還有就是這個“待會”還沒那麼快到,要是我待會刷完牙洗完臉,家裡就回來人了也說不定,不急。
可在我洗漱完後,家裡還是隻有我一個人。
不急,出去玩的點還沒到,還早,還能在家裡再等會。
雖然說在等,但我的腳已經開始在房子裡四處亂走了。
在不知走了幾圈,但已經知道我錯過了出去玩的時間後,家裡終於回來人了,這個人不是我家裡人,他全身都包裹在黑暗裡,或是說整個人像是用一張黑色的紙裁剪出來一樣。
可是,我不管了,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冒出,直衝腦門,我走到他麵前,開始質問他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可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臉上也是一團黑,沒有任何表情,我像是在對黑色的天空發火,質問它為什麼那麼黑,天空收到了,也不理我,也不會變成白天,也還是照樣那麼黑。
我的火氣更大了,若是能具現化的話,我覺得應該像是電影《靈魂戰車》裡的為挽救患有癌症的父親,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地獄領主墨菲斯托而化身惡靈騎士的約翰尼·布雷澤,全身冒火,火焰甚至還把自身的皮膚都燒沒了。
而我,也像是失去了讓我像人的“皮膚”,醜陋發黑的骨頭就顯現出來了,撕去了講文明懂禮貌的外皮,露出了卑劣的靈魂。
我的口中說出了小學時為了追求當時大家都說臟話的“潮流”而死記硬背的臟話順口溜,在當時,說臟話是小學五六年級學生的“潮流”,也似乎是五六年級學生,作為整個小學年紀最大的一部分人才能學習的高階語言,同時也像是升入初中的氮氣加速器。
而我也是在這時才知道什麼是臟話。
臟話是一種最能激怒和羞辱人的話,我當時是這麼理解的,但我不理解為什麼這些詞彙能做到如此效果。
雖然不懂,但周圍的人都在說,於是我也跟著說了。
而在那時,在某一天,像是憑空誕生一般的臟話順口溜出現了,它也像它憑空出現的出場方式一樣,突然就來到了臟話潮流的最頂峰。
雖然說是臟話順口溜,可在當時的我聽了卻一點都不順口,也很難記,我想主要的原因應該是順口溜裡出現了太多才第一次接觸的字眼和詞,同時還要把他們組合在一起,連成一句比靜夜思還要長的句子。
由於是臟話且還能根據自己的想法自由組合,當時的有些像是變成了一個個“臟仙”,每隔幾天就會從他們嘴裡聽到嶄新的順口溜。
不過即便是臟話組成的順口溜,但也不是隨便把一些詞語拚起來就完事了,作為順口溜的基本,順口是最主要的,讓人讀起來順口,聽的人也順口。
所以我在聽著周圍的同學說起來臟話順口溜的時候有一種奇妙的韻律,像是在唱歌,並且他們在說完後會露出開心的笑容。
這也是我小學畢業後還沒掌握的技能,現在想來應該是我沒能理解臟話本身吧,隻是記得多,絲毫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過到了初中,說臟話的人反倒是變少了,打架的人變多了,個中原因可能是因為順口溜還沒說完,對麵的拳頭就過來了哈哈哈。
寫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我當初學的那幾句順口溜中,有一句居然出現了蝴蝶,這種和肮臟的話語毫不搭邊的美麗生物,真是神奇。
扯遠了,我就這樣對著黑影人說著臟話順口溜,說著說著,我突然就醒了,像是前麵那樣從床上醒來,房間裡也隻有我一個人。
走出房間,家裡有三個人,但我並沒有出去玩的安排。
2023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