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畫麵又是一轉,回到了一開頭出現的房間,此時的窗簾已經大開,不過外麵卻沒有光照進來,原來是晚上了。
雖然是晚上了,但房間裡卻比白天要亮多了,原因很簡單,燈亮了。
不過這燈有點奇怪,它不是平時常見於用來照明的燈,而是通常用來顯示一個設備的工作狀態好壞的指示燈。
這樣的燈鋪滿了整麵對著床的牆,而且指示燈有紅、有綠、也有黃,有的還在閃爍。
在這些燈的亮光中,我看到了一個梳著大背頭、有著長下巴的人。
我在看到他時,他正緩緩戴上墨鏡,所以臉部的眼睛部分沒看到,雖然沒看到,但我總感覺他有點像一位張姓明星。
他往房間外走去,打開門,兩個同樣戴著墨鏡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
畫麵一轉,我來到了空中,正俯視著城市的夜景。
高樓和大廈矗立在夜空下,樓裡隻有很少的燈在亮著,像是和夜空一樣黑,那些點點燈光則像夜空中閃著的、僅有幾顆的星星。
整個城市最亮的地方是一條條穿梭和交叉在樓與樓之間的道路,路上塞滿了車,堵得車子難以移動。
而這一條條塞成長龍的路在我看來像是一條條處於隨時可以被點燃的導火索,紅色的車尾燈一閃一閃的,則像是在顯示導火索正常工作的指示燈。
突然,導火索還真被點燃了。
不知從哪條路的哪個地方開始爆炸,等回過神來時,整個城市的道路上都已是一片火海了。
電梯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在他們出來時,走廊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從走廊儘頭電梯裡走出來的人,我也不例外,而看向他的原因或許是原來的走廊上並不存在電梯吧。
他摘掉墨鏡,他還真是那個張姓明星。
他把目光轉向離他最近的那個女人,她是這條走廊上唯一一個沒看向他的人。
他看到了,他看到女人的頭旁邊的空氣中浮現出一段隻有擁有“念”且修煉了“凝”的他才能看見的文字
和丈夫離婚
父親患病去世
家中養了多年的樹莫名其妙死了
他大步流星朝她走去,然後在她旁邊坐下,對她說,“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離婚的丈夫、去世的父親和枯萎的樹,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有我在你身邊。”
他說完,女人的臉上馬上出現了笑容。
“還有你,你看那隻大象也想和你說話。”他突然來到了和一隻兔子、兩隻山羊交談中的小孩旁邊,指著兔子身後的土牆儘頭說。
“是嗎?”小孩側過身體,視線往兔子龐大的身後看去,一顆大象的頭出現在其視野裡,不過這顆頭卻有點奇怪,像是用紫色的橡皮泥捏出一顆栩栩如生的象頭,然後把它扔到地上,如此反複且高度不一地扔了幾下後所展現出來的凹凸不平的象頭。
兩隻山羊在此時走掉了,用它們那四條細長的腿從高高的城牆邊上走開了。
s在寫完(二)後,我知道我為什麼會有種“睡了很久”的感覺了,這個夢還真有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