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站在講台上的人是白袍法師甘道夫,底下坐著的學生手上還拿著一根莫約小臂長的細木棍。
在來到這間教室前,我記得我是從另一間(或許也是同一間吧)也是帶有噴水池的教室裡並從噴水池(噴水池像是一扇任意門)裡出來的。
在從噴水池裡出來後,我也是從上述的後門中出去了,然後經曆了一些在我醒來的一刹那覺得很有意思但很快就忘記內容的事,最後回到開頭,返回了教室。
s這兩天的晚上隻睡了六個小時左右,然後就沒在六點多莫名其妙醒了,難道真的是身體覺得不需要睡那麼久?但睡久點舒服啊。
2023125
牆上的掛鐘的分針離12還差1刻,但時針已緊貼2了。
我在一間快放學的教室裡,學校是下午兩點放學。
下一秒,放學了。
我走出教室,走出校門,然後沿著筆直的路往前走去。
走著走著,我旁邊多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我的舍友,他們說要跟我一起去汽車站坐大巴回家。
我知道,對我來說,汽車站是回家的最好選擇,但對他們來說,地鐵和高鐵才是他們的最佳方案。
於是,我便把自己的疑惑投向他們,然後他們說。
“我們隻是來體驗一下坐大巴的感覺。”
那好吧,那就行。
我們三人繼續往前走,走了沒一會兒,我問他們。
“你們有看幾點的車票嗎?”
他們搖頭,然後說,“不是過去再買票嗎?”
“是可以過去再買,也可以在網上買,還能看有幾點的班次。”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幫他們查車票。
在剛拿出手機時,我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時間已經來到了兩點五十五分,而我要坐的大巴四點開。
“你回家的班次從三點開始每隔一小時會有一班,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我對其中一個舍友說,然後轉向另一個舍友,“但你最晚的班車在三點,已經來不及了,你可以要在附近住一晚明天再走了。”
說完,我關上手機,繼續前行。
走了沒一會兒,筆直的路往左拐了個彎,給我的感覺像是快接近高速公路出口時的拐彎,隻要拐過這個彎,目的地就快到了。
彎拐過去了,但出現在我麵前的不是目的地,而是一個沿路而建的小鎮。
這個小鎮給我的感覺十分陌生,仿佛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也給了我一種要大喊一聲“糟糕”的感覺。
很快,這種感覺很快就出現在我眼前。
我們繼續往前走,突然,路邊的一棟三層小樓的門打開了,裡麵走出一個穿著白背心,大褲衩的男人,他嘴上叼著一支牙刷,手上捧著一個裝滿水的淡綠色臉盆。
他一邊從家門口往路邊走來,一邊喊,“有沒有人要吃飯啊,我家今晚的飯煮多了吃不完,有沒有人尿急想上廁所的,我家有廁所,有沒有人要在這裡過夜,我家有床,但要收費。”
他看起來像是對著馬路說,對著馬路上過往的車說,身體朝向馬路,但頭卻一直轉過來看向我們。
糟糕,現在已經三點五十五了嗎?
男人嘴巴裡叼著的牙刷高高翹起指向左上方,而他的舌頭則從嘴巴裡伸出來並往右邊歪去,看起來就像分針和時針,再從它們的位置來看,看起來就像是三點五十五分。(這段是編的,寫到這裡的時候,因為我在夢裡是突然意識到時間來到了三點五十五,感覺要是這麼“突然”地寫,劇情一下就割裂了。)
我站住了,然後拿出手機去確認時間,還真是三點五十五,明明感覺才過了沒多久,感覺才過了五分鐘,真是光陰似箭啊。
“恐怕你要在這裡住一晚了。”我轉頭看向那個趕不上班車、來不及回家的舍友。
“那我們離汽車站還有多遠,還能趕上嗎?”另一個舍友說。
還沒等我回答他,那個站在路邊的男人就說話了,“這裡是清遠,離最近的汽車站還要走上兩個小時。”
糟糕,我走錯路了,難怪從兩點走到四點,走了將近兩小時都沒到汽車站,我要去的是肇慶汽車站啊。
糟糕,恐怕我也要在這裡住一晚了,因為在前麵查車票時,回我家那邊的班次從四點後就全部售罄了。
還好,鬨鐘及時響了,把我從糟糕的處境中拉了出來。
s又在早上六點多醒了,然後又睡了,接著做了這個夢,醒來時看了看時間是六點五十五分,感覺這就是夢裡的時間一直是x點五十五分的原因吧。
又s突然想起我在夢中的手機不是現實正在用的手機,而是一台有著劉海屏,但劉海很黑,黑到看不見攝像頭的反光,看起來像是沒有前置攝像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