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她,繼續往前摸索,接著摸到了電閘。
這棟房子的燈亮了,而我也看到了那個一直在喊“有人嗎”的女人。
她在我的右前方大概兩點鐘的方向,離我大概五六米,我們之間隔了一張桌子,而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廚房,她可能也是來找電閘的吧。
燈亮了,她也看到了我,然後對我說,“我剛剛在上廁所,上完廁所衝水時,水卻止不住,停不下來了,一直在衝水。”
聽她這麼說,我低頭一看,水已經漫到了我的腳踝了。
同時,我還看到了一根莫約鉛筆長,兩根指頭粗的木棍漂在水麵上。
我撿起了這根木棍,它質地堅硬,筆直,表麵光滑,沒有任何凸起,拿在手上不會歪向一邊或是突然斷掉,摸起來也異常細膩,像是一根打磨且拋光過的原木棍。
但我知道,這不是木棍,而是一根大便。
這是那個女人上完廁所衝水時被水反衝出來的大便,然後就這麼在水麵上漂著,漂到了我旁邊,然後被我撿了起來。
頓時,我變得異常生氣,想著一定要報複那個女人。
至於如何報複,我也知道了。
我拿著這根大便往外走,但沒有走出房子,而是走進了大門旁邊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裡有一張床和一個衣櫃,我打開衣櫃,衣櫃裡有一個木盒,打開木盒,裡麵有一個人偶。
我拿起人偶,把它反轉過來,在它的屁股底下有個洞,於是我就把這根大便塞了進去。
這個人偶仿佛就像是為了這根大便而造,又或是說這根大便是為了這個人偶而拉,隻見大便嚴絲密縫地塞進了人偶體內,不多出一點而突出,也不少一點而凹陷,仿佛本來就是人偶身上的部件,而且顏色也都是棕色。
接著,我拿著這個人偶走出了房間,走到了那個女人麵前,問她,“你現在感覺如何?”
她說,“剛剛肚子突然地有點不舒服。”
等她說完,我轉身拿出人偶,把那根大便從人偶身上取出來,然後再轉頭問她,“現在呢?”
“現在突然又舒服多了。”她說。
“現在呢?”
“不舒服。”
“現在呢?”
“舒服。”
……
一段時間過去了,我才從房子裡出來,穿過馬路,我回到了他們倆在打遊戲的人行道上。
賽車遊戲還在繼續,也還是剛剛那一局,隻不過地圖從城市道路來到了叢林山路,再往後還有沙灘路和雪山路,然後就沒了,走完這兩條路後就到終點了。
然後我醒了。
現在寫完了,感覺也不怎麼惡心吧。
不過也不一定,畢竟自己拉的屎自己是不會覺得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