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飛車黨,他們之所以是飛車黨,是因為他們從不等價交換,也不會給予出任何東西,哪怕是已經用完的熒光棒。
他們飛速從我麵前駛過,一輛機車上坐兩個人,前麵的人開車,後麵的人負責搶東西。
我的右手的熒光棒被搶走了,甚至連我左手的熒光棒也被搶了。
由於速度過快,桶中的熒光棒不免會有一些從裡麵掉出來。
要是那些五顏六色還發著光的熒光棒還好,那些已經失去顏色的黑色熒光棒在放進我左手那個桶時,便“重獲新生”了,他們變成了黑龍1,是比灰蛇1還要強得多的熒光棒。
就隻是散落在地的那幾根便能強到能把整座山炸塌。
然後,黑色熒光棒便爆炸了,爆炸的火光覆蓋了整條隧道。
那些飛車黨就算再快,也快不過光速。
s最近的既視感有點強啊,今天看個朋友圈看到了一幅畫,感覺這幅畫在夢裡見過。
2024129
(一)
從教室裡離開去上廁所,離開的時候課桌上的手機沒收回去。
當我上完廁所回到教室時,我看見教室裡出現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我的母親。
當一個不會出現在教室的人出現了,那麼在教室裡不應該出現的物體也不應該出現——手機,如果這兩者相遇了,那將意味著毀滅,就像兩個在自己的世界待得好好的正物質和反物質,它們本不會相遇,若是碰上了,那周圍的一切,包括我在內都會泯滅。
所以我要阻止這兩者的碰麵。
她從前門進入教室,我從後門進,我們倆是同時進入教室的,而我的座位是在後排,於是我馬上往前走去,擋在她往我座位而去的前方。
“原來你在教室啊,我剛剛還在找你的座位在哪呢,快帶我過去吧。”她笑著說。
我沒有回應她,也沒有把她往我的座位帶去,隻是擋在前麵不動。
“你的座位是最後麵那個吧,我看到你的書包了。”她往旁邊跨出一步,繞過我繼續往前走去。
我轉過身,快步追上她,再一次擋在她麵前,而這次我朝兩邊張開了手,完全擋住了去路。
在我的手舉起時,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往前走去,而我張著手往後退去,一直退到了我的座位。
完了,要被發現了,帶手機來學校的事要露餡了。
然後我就被“嚇醒”了。
s都畢業那麼久了,怎麼還會做高中時代的夢啊,而且也不是什麼好夢。
(二)
走進了一家銀行,好像是藍色的建設銀行。
在銀行的窗口處,我碰到了大學同學。
“最近怎麼樣?”我問他。
“準備考公。”他說。
“那你報了三不限嗎?”我問。
“報了應屆畢業生。”他說。
“你都工作交社保了,已經不是應屆生了。”我說。
“我沒交社保。”他說。
“你在銀行裡工作怎麼可能沒交社保?”我問。
“我就是沒交社保,所以能報限定應屆生的崗位。”他說。
“那沒交社保是能報應屆生崗。”我說。
“說的沒錯,沒交社保就能報應屆生的崗位。”另一個也是大學同學的女生突然從旁邊冒出來附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