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開始往前挪動,走了沒一會兒就走到了樓梯,然後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樓梯的儘頭是一個操場,突然,我意識到了一些東西。
我在學校裡,這條隊伍的人都是同一個班的同學,而去操場的目的是表演,表演一些武術。
武術的種類有小李飛刀、關羽的青龍偃月刀、趙雲的長槍和忍者的飛鏢,表演方式是無實物表演,而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表演。
隊伍很快就來到了操場中間,在站定好位置後,站在高台上的校長馬上就說開始了,於是我們就開始表演了。
可我完全不知道該表演什麼,而且周圍的同學也並沒有一個統一的動作,因為每個人對武術的理解是不同的,出手的時機、方式和力度等細節也不儘相同,但表演的東西都在上述的四種中,總體來說還是大差不差的,能看到他們表演的是哪種武術。
既然如此,那就亂搞吧,站在這裡不動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於是我開始旋轉起來,想象著自己在練武,不過練的卻不是那四種中的任何一種,我在練著劍,一把軒轅劍,招式就隻有旋轉,以及旋轉中帶來的豎劈、橫劈和旋風劈。
表演時間到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而我心想終於結束了。
接著隊伍就開始退場,走出了操場,準備沿著樓梯往上走回去,我想應該是要回教室了吧。
但就在快上樓梯時,一個站在樓梯口的人攔住了我,他戴著方框眼鏡,梳著三七分的發型,給我一種他就是《哆啦a夢》中大雄的老師的既視感(百度了一下,老師的發型好像是中分……),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感覺,我才知道他是我們班的班主任。
在被他攔下時,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太妙的感覺,難道我剛剛的亂舞被他發現了?
“剛剛你舞的動作實在是太棒了,舞出了關羽在揮舞青龍偃月刀時的大開大合。”
原來沒被發現啊,反而還被表揚了。
“你走吧,是時候該離開學校了。”他接著說出了這麼一句和前麵語境完全跳躍的話。
“為什麼?”我問。
“你已經在這裡讀了五年了,兩年前就應該畢業離開的。”他說。
說完,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段記憶。
記憶中的我穿著畢業服走出學校,那天在下大雨,路上有很多積水,其中就有這麼一灘積水中漂著一根木頭,然後我踢了它一下,接著木頭動了,不僅僅是我給了木頭的力讓它動了,而且它自己也動了,從水裡往空中飛去。
這不是一根木頭,而是一隻鱷魚,它的體型不大,而且身長大約就一米,看起來像是揚子鱷。
可我還是很害怕,然後就被它追著回到了學校,而那隻鱷魚隻追到校門口就沒追了,但它也沒走,一直守在門口,讓我不能踏出校門半步。
“這次你可以走了。”他從身後拿出一根一米長的木棍,然後說,“記住,鱷魚和狗一樣,它們的弱點都是鼻子,你用棍子敲它的鼻子就行了。”
我接過棍子,轉身朝操場再次走去,因為校門就在操場前邊。
今天沒有下雨,路上沒有積水,我來到校門前,一下就看到了守在校門的鱷魚。
過了兩年,它比我記憶中的體型要大多了,像是變了個品種,從揚子鱷變成了灣鱷,光是吻部長度就超過了一米,我的木棍在它麵前像是變成了用來剔牙的牙簽。
可即便它的體型變得如此大,我還是朝它衝去了,它看見我,也朝我衝來。
在來到其跟前,在它準備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的前一秒,我舉著棍子往它鼻子就是一棍,它前衝的趨勢馬上停下來了,然後搖著尾巴轉身逃走了。
然後我就醒了。
s吔,今天做了夢,於是登上了作家助手,然後看到了發布字數不對,怎麼還少了,是有一章被屏蔽了嗎?看了看,才發現這一章發都沒發,6號那天寫完了,然後忘記發了?我明明記得點了發布鍵啊(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