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還沒播完的夢,而且才播到了8分鐘。
(二)
似乎還有第二個夢,這個夢的內容就隻記得一句話。
水是不可壓縮的流體。
還是在爬山的時候突然想起的。
2024212
(一)
做噩夢了。
做噩夢的原因或許是入睡的時間太晚了(淩晨四點多),也有可能是太晚睡覺而不想被太陽太早地亮醒,所以睡覺前久違地戴了個眼罩,於是眼睛便受到了“壓迫”,還有可能是白天看了有關發生凶殺案的房子房價減半的原因不一定是鬨鬼,還有可能是怕作案的凶手重返案發地。
而理由則是路過案發地的凶手在看到本應該全都被自己殺死而空無一人的房子裡居然亮著燈,於是就會好奇心作祟而上樓查看。
於是,我在睡覺的時候便聽到了一聲很響的窗戶震動聲,聽起來像是有隻不幸的鳥撞上窗戶,也像是有人從樓下順著水管爬上來,最後爬到了我臥室的窗戶上。
想到這裡,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可就在這時,我卻發現我不能動了,我被鬼壓床了。
若是平時的鬼壓床就算了,但現在可是“緊急事態”,要是我現在不動,恐怕以後也不能動了。
於是我奮力掙紮,最後身體一顫,從鬼壓床中醒來。
不過,醒來的我沒有馬上起身,也沒有睜開眼,隻是屏息凝神地去聽有沒有異常的聲響。
周圍異常安靜,安靜到像是空氣都凝固了,或是被抽成了真空,聲音無法傳播,所以我也聽不到任何東西。
但緊接著,和前一道震動聲相似的聲音響起了。
但這次的方向卻變了,從後麵來到了前麵,從窗戶來到門口。
這下我必須起身去看看了。
哎,居然又是鬼壓床,我怎麼又動不了了?
哎,原來是雙層夢嗎,雙重鬼壓床嗎?
似乎在意識到這個夢的本質後,夢的“弱點”也被我找到了,所以我從這個鬼壓床中醒來沒花多大功夫,隻是想著“睜眼”,接著眼睛就睜開了。
在睜開的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也似乎流動起來了,死一般的寂靜不複存在,不過周圍也沒有異常的聲響。
我住在小區,樓下有保安,進門要滴卡,家門有兩扇,且都反鎖了,窗戶也有防盜網,看來剛剛的聲音都是噩夢渲染出來的。
其實仔細想想,發生過凶殺案的房子最不用擔心的就是凶手吧,十間裡有九間的凶手都被逮捕且正在坐牢了,還有一間是凶手殺完人後自儘的,哪怕有凶手得以逍遙法外,那也是遠走高飛,離案發地越遠越好才對吧,這樣被抓的概率才更低。
不過再仔細想想,凶手也有可能坐完牢出來就到處逛逛,然後不小心逛到了……
(二)
來到了一間學校上學,然後在上學前要進行一項測試,被測試的人不隻我一個,還有二三十個人一起。
測試的地方是一間上下左右前後都是灰色石壁的房間,在進房間前就已經有一個拿著戒尺或者棍子的女人站在裡麵,或許她就是主持測試的老師吧。
在我們都進入房間後,女人就說“同學們,你們把手放在地麵,然後說出你們感覺到了什麼。”
我蹲下身,伸出手掌放在離地麵還有大概十厘米的地方,然後我就感覺到明明沒有縫隙的地板下卻湧出一股氣,這股衝向我掌心的氣,感覺就像是吹完氣球後捏著氣嘴往手掌心放氣。
“我感覺到了有氣在吹我的手。”測試的人中有人說。
“這股氣是靈氣,能感覺到就說明有天賦,接下來你們看這個,看看能看到什麼。”女人說完,手上的棍子往她身後的石壁一點,石壁上出現了像是投影儀投射出來的畫麵,可這個房間裡除了石壁還是石壁,根本沒有投影儀去照出投影畫麵。
我看著石壁上的白屏,然後看到了一個字慢慢地浮現出來,先是一個走字底,然後其上一個折字,組合起來就是“逝”。
然後畫麵一變,我已經在上課了。
然後我還知道這裡課程十分變態,從早上六點開始上課,一直上到晚上九點,而且每天都會變換座位。
然後到了某一天,我的座位來到了最後一排。
再然後班裡有個女同學對我說她旁邊的同學今天沒來上課。
最後我就拿著一本曆史書坐到她旁邊,她坐在第二排,上課時老師在黑板上寫的字能被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