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3.6
在一條右邊是房間號為413、414、415……一路往前增加的走廊上。
我正在這條走廊上走著。
走著走著,迎麵走來了一個金發碧眼、波濤洶湧的外國女人。
在她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時,我也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我們越走越近,在擦肩而過時,我們像是早有預演一樣,同時對對方做出動作,我抱上了她的腰,而她摟上了我的脖子。
然後,她張開了嘴巴,半吐著舌頭朝我靠近,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向獵物靠近的蛇。
藍色的舌頭,她的舌頭是藍色的,這不應該是正常舌頭的顏色,而且是豔藍色,像是塗了一層顏料。
但我還是親上去了,親的時間還很久。
在分開後,我說:“我知道你的舌頭塗了毒,但還是義無反顧地吻下去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拿出一個小試管,接著打開塞住試管的軟木塞,然後把裡麵的液體喝了。
喝完後,她才說,“這是解藥,但隻要一瓶。”
說完她就轉身走開了。
我想追上去,但沒走幾步,我的眼前就突然變模糊了,同時連帶著腦袋都糊住了,思維變得像喝醉酒了一樣,暈暈乎乎。
雖然暈,但走起路來卻一點都不晃,甚至比平時還穩。
因為那舌頭上的藥是奇?合歡散,裡麵的藥會擴充下半身的血管,加速其血液流動速度,使上下半身的血液量不一,越是往上血液就越少,所以我才會頭暈眼花,但腳步沉穩。
我不追了,也追不上了,她已經消失在我視線範圍了,於是我轉身往回走,想找人幫忙。
突然,我看到要來幫助我的人了,雖然也是外國女人,但沒有一開始那個的身材那麼爆炸。
在看到她後,我的視角變了,變成了走廊上的監控攝像頭。
我看到了我自己,我是一個穿著卡其色衣服和褲子的胖子,也是一個外國人。
啊,這不是我。
再看向那個女人,哎,這個視角看過去後,女人變熟悉了,這不就是《怪奇物語》裡的JoyceByer(喬伊斯拜爾斯)嗎?
而那個胖子不就是警長JimHopper(吉姆哈伯)。
“聽我說喬伊斯,我被人下藥了,現在正需要你來幫我。”吉姆說。
“幫什……”喬伊斯話還沒說完,吉姆就親上她了。
然後……
我就醒了。
PS:真不錯,在夢中看到劇中沒有的場景。(起碼是我看到的前三季中沒有的)
2024.3.7
(一)
一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老人,他說要去買菜,然後出門了,我放心不下就跟上了。
去買菜的路是很昏暗的,沒有燈,隻有天上的月亮提供光亮。
也許正是因為晚上要出門買菜,所以我才跟上去吧。
在跟的過程中,我采取的是偷偷摸摸的跟蹤方式,因為在他說出門去買菜後還說了一句。
“不用擔心我,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為了不讓他覺得被擔心,也為了不讓我擔心,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應該是最好的了。
突然,他往右邊轉去,那不是去菜市場的路,但我還是跟著,跟著跟著,周圍像是開燈了一樣亮了起來。
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不在室外,而是在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四四方方,還擺著幾張桌子。
桌子有的方、有的圓、有的不規則,各不一樣,同時桌子上放的東西也各不一樣,有的放滿樂高小人,有的放玩具士兵,有的放著小機器人。
不過,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似乎都在監視著或是在審判著什麼,因為它們的臉都麵向桌子中心,看向那一個被眾多視線集中的它們的同類上。
“你來了。”我聽到老人的聲音,然後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老人在這個房間的另一扇門邊,門半開著,有個小孩探出頭來,伸出手來,遞給老人一個頭是電視的玩具小人。
“監控人反而被馬桶人監視。”老人接過玩具小人,轉身往一張桌子走去。
那張桌子擺滿了大大小小、類型不一的馬桶,馬桶蓋敞開著,都朝向桌子中心,然後這個監控人就被放在中心。
(二)
那是一條放學回家的路,起碼我一開始是這樣以為,誰知道路的儘頭是學校。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和弟弟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高高的河堤上,河堤上長滿了到膝蓋的草,迎著已斜斜下山的太陽走去,心情是舒暢的,嘴巴裡唱著和腳下步子同樣暢快的調子。
但走著走著,一道黑影出現在太陽上,隨著繼續靠近,太陽上升,黑影變成了一所學校。
放學頓時變成了上學。我把弟弟送到學校門口,對他說,“要是我沒來接你放學就是爸爸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