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7.7
今天好像做了夢,但對夢的內容沒什麼印象了。
2024.7.8
(一)
夢中,我夢到的鞋帶鬆了。
當我蹲下來把它重新係好時,我發現黑色的鞋帶上出現了一條像衣服脫線一樣的白線,如頭發絲般細,微微突出於鞋帶外。
於是我就像解決一般衣服脫線的問題一樣——扯。
想著扯斷它,但它卻怎麼也扯不斷,反倒還越扯越多。
看著這條比鞋帶還長的白線,我想到或許我可以用剪刀給剪了,但緊接著我又想到我沒有剪刀。
不過我又想到了,或許我可以先把這條白線暫時地像係鞋帶那樣係好,接著去找剪刀。
在給白線寄了個蝴蝶結後,我站起來,正準備去找剪刀時,我被前一天設好但昨晚睡覺前忘記關的鬨鐘吵醒了。
(二)
在工作日鬨鐘正式響起前還有半小時,我又做了個夢。
夢中,我在開車,同時也在刹車。
因為在上車的時候,我的眼角餘光似乎瞥到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有一個一閃而過的黑中帶點黃的蟲影,然後消失在座位底下。
也因為是似乎,所以我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但在踩上油門沒多久,這種不確定的不安在我的腦補下變得越發具體。
那是一隻黃腳黑身的蜈蚣嗎?
還是說是一隻黃牙黃腳黑體的蜘蛛?
不管是什麼,我還是要停下車來檢查一次,不然在開車途中,萬一它突然爬到身上,後果應該是非常嚴重的。
於是我踩下刹車,或許這裡是夢吧,刹車的慣性並沒有給我帶來很強烈的感覺,也讓我以為刹車是不是失靈了。
(記得有不少噩夢都是夢到車停在上坡,然後刹車失靈導致溜車,也刹不住車,最後在即將撞上的前一瞬間醒來)
可擋風玻璃前越來越慢的景象卻在說明刹車沒有一點問題。
最後,我把車停在了路邊,把頭伸向副駕駛,還真有一隻蟲,不過既不是蜈蚣,也不是蜘蛛,而是蟑螂,一隻尾部卵鞘都已突出於身外,感覺快要掉下來的油光亮黑的蟑螂。
我把手伸向後排,那裡有一件衣服,我抓著衣服的一隻袖子,像是甩鞭子一樣抽向蟑螂。
蟑螂死了,它的屍體也黏在了我的衣服上,於是我便拿著衣服下車,去旁邊的草叢上抖落蟑螂屍體。
然而,就在我轉身準備回到車上時,我看到有兩個花衣服身影分彆鑽進我的車的副駕駛和後排。
那是兩個老人,在我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前,坐在後排的老人她先說了。
“你是要往前走吧。”
“你們上我車乾什麼?”我說。
“我們要去前麵一點的地方,過了前麵紅綠燈就可以放我們下車了。”老人說。
“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上彆人的車吧,我又沒有義務載你們。”
“反正你要去前麵,順路而已。”
話說到現在,我已經沒什麼可以說的了,隻能開車了。
我舉起手,想要轉動方向盤,卻摸了個空,原來我是坐到了後排,駕駛位在前麵呢。
在坐上駕駛位前,是有這麼一個開車門的動作的,而這個動作是麵向車內,所以在我拉開車門時,我的眼睛是能直接看到副駕駛上的人。
“奶奶?”我對著副駕駛上的老人說,“你怎麼在這裡?”
可她卻像是聾了一樣,不回應我,也不轉頭看向我。
就在這時,半個小時過去了,鬨鐘響了。
2024.7.10
夢中,我的舌頭舔了舔上排左側,從裡往外數第二顆牙齒,然後發現這顆牙齒的外側不知什麼時候少了三分之一。
2024.7.11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