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載那個男生回家,我問他家在哪,他說了一個地址,但我不知道在哪,於是我就讓他給我指路。
當他說到了時,我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一開始載那個女人回家的地方。
那個男生和那個女人一樣,往右一拐就消失了。
或許男生是女人的兒子吧,我這樣想。
在我回到車上後,我分彆給後座兩個女生一個東西,一枚電池和一顆粉色包裝的糖。
“接下來你們要進行寶可夢對決,拿粉色糖的是胖可丁,電池是卡蒂狗,看看你們誰贏了,我就先載誰回家。”
結果是卡蒂狗贏了。
當我正準備開車走時,我看到車前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兩台電動自行車,然後我就下車去把它們搬開,好讓我的車能開走。
就在把兩台車都搬開後,我醒了。
2024.9.25
夢到我打開了一個粉紅色的塑料袋,袋子裡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黃金飾品。
我從中挑出了一枚戒指,走到我的弟弟熟睡的床邊,然後把戒指套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我想:等他午睡醒來,他一定會很開心地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但過了一會兒,我卻把弟弟手上的戒指偷偷取下來。
因為我想,帶著戒指去上小學是不是有點過了,要是不見了,那就虧大了。
2024.9.26
鬼壓床。
以前碰到的時候總想著立刻醒來,最近卻仍由它侵擾,不知為什麼居然還有點小享受……
ps:可能是最近現實過得有點糟,然後在夢中逃避一下現實吧,即便是噩夢,畢竟當噩夢醒來,它就會完全消失,一切正常hh
2024.9.27
又夢到了演唱會。
不過這次的地點是在後台,在一張圓桌上,我看到了樂團全部人。
六個一個沒少,其中,我看到主唱的樣子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臉上的胡子很多,嘴巴上的濃到嘴巴都遮住了,絡腮胡則是從下巴一直連到兩鬢。
這時候的主唱除了說話的聲音外,彆的都和我的記憶的主唱不一樣了,倒是像變成我記憶中的另一個人——我的一個高中同學。
雖然上學的時候,他沒怎麼長胡子,但要是真長那麼多胡子的話,裸露在胡子外的臉龐還真的像他。
突然,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歌聲,唱的是這個樂團的歌,但唱的音色卻不怎麼像主唱。
“hey,hey,hey,大家快來看,這個人唱起歌來的聲音是不是很像咱們主唱。”
聽到這句話,樂團的人都站起來,紛紛探出頭往樓下看去。
一個看起來十幾二十來歲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個麥克風,看來就是他在唱歌。
“快快快,我們快下去。”
不知為什麼,主唱變得很興奮,拉著團員就往樓下跑去。
“先彆唱了,你躺下來,不要動。”主唱對那個人說,而男子也照主唱說的就地躺下了,還是臉朝地的、兩隻手臂包住頭部地躺下了,同時主唱還在男子耳邊說了些什麼。
“哎呀呀,哎呀呀,主唱暈倒了,快去叫X姨來。”
“X姨呢,快去找她過來。”團員們紛紛大喊起來。
“我去看看。”其中有一個跑走了,看樣子是去找X姨了。
不多時,跑掉的團員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蘑菇頭發型的女人。
“主唱暈倒了,你快看看。”
X姨走到躺下的“假主唱”的身旁,然後蹲下,搖了搖他的肩膀,問他怎麼樣了。
“假主唱”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剛剛暈……”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X姨就啪的一巴掌拍在男子的後背,笑著說:“你根本不是主唱。”
這句話剛說完,真主唱就從一邊跳出來了。
這時他臉上的胡子已經沒了,變回了我想象中的主唱樣子。
而那個躺在地上的男子也站起來,解釋說自己因為一次感冒後,聲音就變成了這樣。
畫麵一轉,我坐在一張桌子邊上,嘴裡叼著一個勺子。
突然,有四個穿著像疫情時全副武裝的“大白”走了過來,有兩個手上是提著鐵桶,另一個拿著一疊盤子,最後一個拿著一筒勺子。
隻見他們走到桌子的前端,一個放盤子,一個從鐵桶裡勺出一勺飯拍在盤子上,接著另一個從另一個鐵桶裡勺出一勺咖喱淋了上去,最後一個則是把勺子筒的一個勺子放在其上。
他們就這樣,把一個個咖喱飯沿著桌子排布,當走到我旁邊時,我把嘴裡的勺子拿出來,說道。
“我已經有勺子了。”
“有勺子也一樣。”給飯放勺子的人拿過我手上的勺子,把它插到前一個已經放好勺子的飯上,然後拿出一個新勺子放我麵前的飯上。
“那個勺子我已經吃過了。”我指著從我嘴裡拿出來的勺子說。
“吃過就吃過唄。”
大白這樣說著,把麵罩拉開了,我一看居然是我的母親,然後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