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這可不是行李箱,你瞧。”
他說著,按下了提手上的按鈕。
突然,行李箱的中部伸出了一塊平整的平台,其下還有兩根支架。
“當我走累了,走不動時,我就可以這樣子坐下來休息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了。
想起來了。
有點惡心。
大便相關。
可能是因為昨晚吃的宵夜有點過於飽了。
但總比餓著睡覺好吧,飽著睡可睡得真香啊。
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走廊的儘頭是廁所。
我走進去,走進一個隔間,脫下褲子蹲下,然後從口袋掏出一個培養皿。
這種培養皿大口且淺,用來實現高中生物書上的細菌劃線法的效果十分優秀,但用來裝大便的話,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我在醫院裡,醫生讓我把大便裝進去,用於檢查。
看著這個培養皿,我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便才適合放入這個培養皿呢?
首先大塊的肯定不行,不然蓋子合不上,雖然說用力的話或許能合上,但那似乎有點過於殘暴了。
大塊不行,那就小塊吧,要麼拉出來的時候就是小的,以培養皿的深度來看,或許得是山羊拉的那種一顆顆的“珍珠”才行,要麼就是從大塊裡挖出小的……
小的難度也挺大,最後就隻剩下稀的了。
這個倒挺適合的,但控製或許比較難,一旦開閘,恐怕要等拉沒了才停下了,以培養皿的體積來看,溢出來的情況可能說來就來。
我就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蹲了一會兒,似乎感覺不到便意,於是提上褲子站起來,走出廁所,跟醫生說。
“我在外麵拉不出來,我要回家拉。”
醫生同意了,然後我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我走進廁所。
在夢中,廁所以前不是廁所,而是廚房。
至於為什麼要提這麼一嘴,是因為廚房的門是一扇玻璃材質的推拉門,然而在改造成廁所後,保留了一半是玻璃,另一半是木頭。
也就是說,一半能透視,一半則不能。
於是,當我關上門時,我就看到玻璃外麵站著一個一身黑的女人。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一霎那,我把門拉開了,門外卻一個人都沒有。
然後,我又關上門,那個女人像是瞬移一樣又出現在了門口。
這次我沒有拉開門,而是看著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也在看著我,不管我走去哪裡,她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
這讓我沒法上廁所。
接著,我又一次拉開門,女人又不見了。
不過這次我沒繼續關上門,因為我覺得不管來幾次,她還是會出現在門外,雖然不知道出現的原因,但總覺得一定是這樣。
我走出家門,走到外麵的公共廁所。
才剛一蹲下,我就從門縫底下看見了女人的眼睛和半張臉。
她又消失了,在我推開門的一瞬間。
她又出現了,在我關上門的下一秒。
關上門,透過門縫,我看著她的臉。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其實她長得還挺好看,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為什麼要看著我上廁所?”我問她。
“因為這裡不是醫院的廁所,所以我才能隨時隨地地出現在廁所門外。”她說。
她的聲音也很好聽,更喜歡了。
原來要在醫院裡才行啊。
我在明白這件事後,我走出廁所,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下一秒,我也像瞬移一樣來到醫院門口,但醫院卻關門了。
“現在已經七點了,醫院已經關門了,要開門的話得等到明天早上七點。”
她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身後,與此一起出現的還有便意
我想轉過身,但卻動不了。
唯一在動的是便意,慢慢地從體內往體外蠕動。
當雷聲響起,春筍冒尖時,我醒了。
然後就起床去上了個廁所,小的,不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