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其中一人把我的手機給我,然後說:“我們也要跟著一起去吃飯。”
我打開手機,輸入喝酒席的地址,地圖馬上導航出一條幾乎筆直的路線,而且用騎車模式下的預計用時為二十分鐘,果然很近。
“往右走。”一個朋友走過來看著我手機上顯示的路線說。
於是我們就往右走了,走了沒一會,我看到路邊有一條上山的小路,然後我說。
“從這裡上山。”
在沿著山路又走了一會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廣場,從這裡開始,隻要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因為過了這個廣場就是一條筆直的跨海大橋,目的地就在橋的儘頭附近。
瀆?
突然,一輛車撞進了一家蘋果手機店,然後車上下來了幾個黑人開始搶裡麵的手機。
看到這一幕,我說:“快把手機扔了!”
說完,我拿出手機就往地上扔去(現實中我還是挺愛惜手機的,但在夢裡卻摔的那麼果斷……)
手機被摔到地麵,屏幕頓時和機身分離了,但屏幕和手機還連著線,屏幕上也還正常顯示著導航。
可能是我覺得壞的不夠徹底,我撿起來,又摔了一次。
這次屏幕黑了,鏡頭也摔出來了,同時也摔出了一些玻璃渣。
“快跑,把單車扔了。”
說完,我把自行車往地下一推,撒起腿開始往前跑。
在快跑到橋的儘頭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輛車沒追上來,我的朋友也不見了。
在橋的儘頭,有一個閘口,閘口邊上擠著一群人。
我探頭看去,這些人正在登記遺失自行車,而我剛好也算是“遺失”了一輛。
“你不見的單車有什麼特征?”登記的桌子有好幾張,我去到的這張桌子負責登記的人是兩個女人,一老一少,老的問問題,年輕的記下來。
“紅黑配色,車型是山地車,有點舊了,畢竟還是我讀初中那會買的,現在我都出來工作了,算起來快十年的老車了。”
我這麼說著,那個年輕女人就在登記表上寫著,然而在我說到“快十年的老車”時,旁邊的老女人就把登記表撕了,然後對我說。
“你根本不是遺失的,你是故意扔掉的。”
她說完,我就醒了。
2024.11.7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喝了一罐咖啡,本來想著把一件一直想做而又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做的事做一下。
但在喝咖啡的時候,我是正在看一場直播的,然而這個直播太好笑了,導致兩個多小時過去後,我打了個哈欠,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完了,今天已經過去了。
要不明天再說吧。
於是,我爬上床,準備睡覺。
又然而,可能是喝咖啡的原因,我沒有馬上睡著,在床上滾了好一會兒後,我想:要不要我現在起床去弄一下吧。
但又看到時間已經一點多了,做完可能要到三點左右,明天又要上班,還是睡覺吧。
在深深呼吸了幾次後,我調整了一下睡姿,準備再次入睡。
再然而,可能是“上天的懲罰”吧,懲罰我“貪圖玩樂”,毫無意誌力以及有嚴重拖延症。
我睡是睡著了,但被鬼壓床了。
一開始,我清晰地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人把我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扯開,把被子扯去床尾。
接著,那個人好像把風扇開了,風扇吹出的風吹動蚊帳,蚊帳隨風擺動,刮擦著我的腳。
然後,有人拉起我的雙手,或是說像是用“念力”把我的兩條手臂漂浮起來,隨後開始搖擺。
手臂搖了一會後,我的頭也懸空仰起,開始搖頭。
在這個過程中,我有種靈魂出竅,肉體還靜靜躺在床上的分裂感。
快醒來。
我對自己說。
突然,我的身體猛的一震,手和頭的搖動都停下來了。
我以為我已經從鬼壓床中醒來,但馬上又意識到了一件事——手和頭還處於懸空狀態,而且想讓它們下來也不受任何控製。
原來我還沒醒來啊。
在這個想法出現的腦海的一瞬間,手和頭又搖起來了。
當我終於醒來時,我發現被子似乎有點下移,來到了我胸口位置,而我好像記得睡覺的時候被子的最高處是在脖子附近,因為最近天氣涼了,我比較喜歡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最好是隻有頭在外麵,頭以下都在被子裡。
不過還好風扇還是和睡前一樣是處於關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