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被電成灰,而且還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車頭前方,橫七豎八地疊在一起。
我想:或許是那道閃電把人從車廂裡給乾坤大挪移到了車外,然後地鐵檢測到了前方有人,接著觸動了緊急刹車。
那麼為什麼要這樣呢?
噢,我想到了,之前有人在跟蹤我們,現在我們上了地鐵也沒有放棄。
快跑。
破開地鐵的窗戶,我們一家子跳出地鐵,在落地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落地。
我們落到了坐高鐵來這城市找的親戚的敞篷車上。
敞篷車駛離鐵道,往一座山上開去,一路上撞開許多鐵欄杆,最後在一個幾乎九十度的土坡前停了下來。
上山,隻要上了這座山後他們就跟蹤不了我們了。
嘎吱。
“你好呀,你好呀。”
在上山的過程中,我踩到了一個粉白色的毛絨玩具熊,接著它內置的喇叭就開始問好。
我一腳踢開,結果它裡麵卻掉出了一個攝像頭。
我們仍然在被監視,被跟蹤著。
在我一腳踩爆攝像頭後,我看到在我們腳下不遠處的山路上走來幾個爬山的人。
他們一邊往前走,眼睛卻不看路,一直往我們這邊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
我被他們這樣看著,我也這樣看著他們,往上爬的腳步停了下來,開始掉頭往山下走了。
走了沒幾步,我才突然意識到了不對,他們的眼睛有問題,能讓和他們視線接觸的人服從他們的意識行動。
緊接著我閉上眼睛,擺脫了他們控製。
可我的幾個家人——弟弟,媽媽,奶奶卻在我閉上眼又睜開後,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背對著我,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閉上眼睛,不要看他們。”
任憑我們怎麼喊,他們都像沒聽到一樣往山下走去。
然後我就醒了。
ps:醒來後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悲傷,不過在看了看時間發現才六點多,還能繼續睡時又開心地入睡了哈哈。
2024.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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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都準確無誤地在早上六點五十七分醒來,又睡,然後在七點四十六分再次醒來,再睡,最後被鬨鐘吵醒。
一男一女正在蕩秋千。
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和一小孩往這邊走來。
蕩秋千男:“有人來了,我們快走吧。”
蕩秋千女:“這次我們彆走,試試變成雕像會怎麼樣。”
說完,秋千上的男女馬上變成了一動不動的青銅雕像。
當那三人走近秋千,小孩突然說:“有秋千可以玩了。”
可這個秋千隻有兩個座位,都被兩個青銅像給霸占了。
“讓我試試能不能搬開其中一個。”男人說。
於是,女青銅像被搬開了,放到了男青銅像上。
現在變成這種情況了,怎麼辦?
要不變兩隻貓出來吧。
這段對話是青銅像之間的精神交流。
突然,站在一邊的女人打了個寒顫,問向男人:“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東西從我們身邊飄過?”
男人搖頭否認表示沒有。
喵喵。
兩隻全身通黑,一隻左眼大右眼小,一隻右眼大左眼小的小貓從一邊的草叢裡出來了。
最先看到小貓的是女人,她欣喜地一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兩隻小貓麵前蹲下,一手一隻地像是早已彼此熟悉的樣子抱起小貓。
“親愛的,你看。”女人把小貓舉到男人麵前,“這兩隻貓像不像那兩位已經去世的和尚,也是一隻眼大一隻眼小。”
應該還有後續的,不過就在這時,鬨鐘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