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生郎按在桌子上,他臉上的眼中的欲色濃重,神情扭曲厲聲道:“你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男人嗎?”
“如今怎麼還在我身下承歡。”
生郎咬著唇,鮮血滲出他卻渾然不覺,臉上全部都是屈辱。
他無數的日夜不在後悔,當初為何要跟錢書和相識。
生郎受儘屈辱,想過殺了錢書和,可是根本就沒辦法成功,錢書和每日都會給他灌下讓人渾身乏力的湯藥彆說殺了身強體壯的錢書和,就連個十歲的孩童他都拿他沒有辦法。
最後生郎便把心思落在自己身上,既然殺不了錢書和他也不要日日這般活的屈辱。
那天送來吃食後生郎故意打碎了一個碟子,伺候的小丫頭立馬驚慌上前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乾淨。
她們都知道這裡的公子是她們家少爺的心上人,若是不好好伺候肯定會遭殃的。
生郎頭一次發了脾氣,他怒吼著讓所有人滾,下人戰戰兢兢地收拾好東西慌忙離開。
第二天錢書和去找生郎的時候,生郎已經死了。
鮮血流了一地,屋外不少婢女和小廝可是誰都沒有發現。
他用鈍角的瓷器一遍遍在手臂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不知道劃了多少下,手腕已經完全血肉模糊。
而且不僅隻有這一個傷口,脖子上也是,一大片血肉模糊,地上散落著一個小小的瓷器碎片。
一下又一下割成這樣,過程不知道有多煎熬和疼痛,可是生郎硬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讓屋外的人沒有發現半點異常,直到第二日早上才被錢書和發現。
可見他想死的決心有多重。
生郎死了,錢書和哭得像個孩子,他是真真切切地愛過這個人的。
此後他頹廢了很久,日日飲酒每日都醉醺醺的。
一直半年後,錢夫人以死相逼,他才又慢慢振作起來的。
隻是他再也不似從前了,比起齊恒之的潔身自好,而錢書和便是風流瀟灑,他身邊的男子無數。
隻不過從生郎後,他再也沒有強迫任何人。
對於其他幾家,顯然錢書和更容易下手。
算起來如今這江北的望族也見了好幾家了。
薑姒和周景宣開始分工,薑姒負責這些望族的女眷,而周景宣負責男子。
他如今是個生意失敗的商人,現在他肯定要急不可耐地找其他人家尋求合作。
而這次的合作目標便是錢家。
而薑姒則是隻管花錢的富商夫人,到處吃喝玩樂就好。
明日便是初一,在寧州有個香火鼎盛的和寧寺。
每逢初一十五都會有不少的夫人小姐去上香,錢家老夫人信佛也不例外。
薑姒明日便是要去那錢老夫人麵前露露臉。
第二日薑姒便直徑去了和寧寺,和寧寺不愧是香火鼎盛,來往的香客密密麻麻。
薑姒很快就在寺中見到了錢夫人,是個看起來慈祥溫和的人。
她衣著並不顯眼,四十多歲的她手腕帶著一個翠綠的玉鐲,虔誠地跪在佛像麵前祈禱。
薑姒知道,她大概率是在為錢書和求姻緣。
寧州所有人都知道錢書和的事情,錢夫人也沒有什麼想法,她就隻想抱個孫子而已,她隻需要錢書和娶一個女人進屋,然後生下孫子,便任由他去了。
他喜歡男人也好,喜歡在外麵玩也罷,都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