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兩人平複下來。
夏桐薇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嘶,好痛。”
“痛嗎?”葉景銘立即把她的頭抬起,盯著她嫣紅微腫的唇瓣,輕輕蹙起眉頭。
“對不起,我剛才沒控製住。”
他目光認真又細致,巡視著她每一寸肌膚,夏桐薇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推了他一把。
“快走吧,再晚媽媽就該擔心了。”
兩人這才朝著夏桐薇家走去。
不同的是,這次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與之前截然不同。夏桐薇雙手拽著葉景銘的胳膊,他不停的扭頭看她,目光在她身上開回流連。
夏桐薇怕自己的嘴唇太過明顯,從包裡拿出潤唇膏塗在嘴上。
結果又是被葉景銘看的幾乎塗不下去,半天,葉景銘轉過頭不看她。
“你快點塗,不然我又要親你了。”
“流氓。”夏桐薇害羞的嗔道,真是不得了,能把這種事說的理所當然的。
“流氓?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的流氓。”說完,葉景銘又摟著夏桐薇親,還是親一會兒又走一段的的那種。
昏暗的光線中,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小聲說著話,時而輕笑,時而怒嗔,最後都化成了綿綿細語。
就這樣,兩人親親我我的快走到了夏桐薇家樓下。
葉景銘開始老實,不敢再胡來,唯恐被夏媽媽看到。
末了,葉景銘突然說“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那麼害怕?”夏桐薇似笑非笑的問。
“你說呢?!”葉景銘抬眸瞪著她,滿臉委屈。
看著他這委屈巴巴的樣子,夏桐薇不覺想笑,實在是他這幅樣子太難得了,還有些違和。
“還笑,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我怎麼辦?”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無比正經,沒有了平日的玩世不恭和揶揄戲謔。眼睛明朗清亮,好似把人直直的吸在裡麵。
到了家,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想夏媽媽提起晚上的事。
被夏媽媽嘟囔回來的晚,也沒有誰反駁,兩個人現在乖乖的挨說。
葉景銘還一個勁的說是自己的原因,搞的夏媽媽都不好意思再說。
然後葉景銘提出回家,夏桐薇交代他回去好好睡一覺,葉景銘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就直接應下。
等他走後,夏桐薇也趕緊收拾了收拾準備休息。
實在是晚上兩人的情緒起伏波動都太大了,一時間精神都有些不好。
作者有話說
醋醋在這裡要向大家說明一下哦。
薇薇從兩歲多的時候就由母親一個人撫養長大,兩個人相依為命,可以說她是夏媽媽後半輩子的精神支撐。
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夏媽媽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再者就是銘哥,他從小就生活在一個不正常的家庭中,母親雖然愛他,但也最終拋棄了他,選擇了自殺。
葉父就更是不喜他,幾乎他從小到大就是在父親的暴力斥責下長大的。
葉爺爺雖然關心他,但更看重的還是他葉氏唯一繼承人的身份。
也可以說,葉景銘從小到大都沒有過天真爛漫的幼年和童年生活,一直生活在孤獨和壓抑中。
如今,他遇到了夏桐薇,那個對他而言是太陽一般耀眼的存在,照亮了他的黑暗人生。
所以他很珍惜她,並不是不讚同她做好事,隻是不讚同她以生命為代價做好事。
更害怕她因此出什麼意外,那種後果他不敢想象
當然了,夏桐薇也並不是對母親和他不負責,她也非常愛媽媽和銘哥的。隻不過是當時情況緊急,來不及做其他反應。
媽呀,累死醋醋了,一口氣解釋這些個。就說這麼多吧,這也算是一個大致的故事主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