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萌小知青的吃瓜日常!
眼見著陳書寧是真的要扯著自己去大隊部評理的架勢,楊晚秋也是真的慌了,也顧不得火辣辣疼的臉了,急忙去掰陳書寧扯著自己衣襟的手,身子也是極力的往後退著。
嘴上還不忘狡辯道“書寧你這是乾什麼?你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我又沒說你什麼你憑什麼打我?”
說起來楊晚秋到底是占了身高的優勢,雖然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可也已經不那麼疼了,所以楊晚秋輕易的就掙脫了陳書寧的束縛。
將身子躲在身旁的劉淑梅身後,楊晚秋這才敢捂著臉哭,這回倒是真的哭了,因為被打的臉那是真的疼啊。
楊晚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明裡暗裡給自己下絆子了,雖然以前的事情陳書寧可以不計較,因為那些事情她畢竟是沒有親身經曆的,陳書寧是真的做不到感同身受。
可是在這之後楊晚秋還是不斷的招惹自己,那可就彆怪她不客氣了,畢竟她可不是原主那種善良可欺的軟包子。
隻見陳書寧雙手叉腰,瞪著楊晚秋冷笑道“憑什麼?你說憑什麼?怎麼就允許你楊晚秋空口白牙的汙蔑我指使人冤枉你,就不允許我反擊打人了?
楊晚秋你以為你是誰啊?這華國法律都是給你訂的不成?你難道是土匪不成?”
“我什麼時候說你指使鐘玲玲誣陷我了,我哪句話那麼說了,陳書寧你怎麼可以就因為這點誤會就動手打人,我看你才是土匪,不,你簡直是比土匪還要霸道。”
看著氣得臉色慘白的楊晚秋,陳書寧反倒是一點都不生氣了,正好她還覺得沒打過癮呢,隻是也不想給人留下個咄咄逼人的印象,陳書寧這才隻打了一巴掌就停了手。
如今楊晚秋自己把理由送到她的麵前,那可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於是二話不說的陳書寧伸手撥開劉淑梅,又重新抓住楊晚秋的衣領,另一隻手卯足了勁就朝著楊晚秋的臉上扇去。
一連五六個巴掌下來,直到陳書寧感到自己的手都麻了才停了下來。
狠狠的一甩手將楊晚秋甩到地上,打人的陳書寧嘴上也沒閒著,一邊打一邊罵著“楊晚秋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成土匪了?你是看見我殺人放火了還是看見我欺壓百姓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就去革委會告你。
你外公那可是正經八百的資本家,你爸搞破鞋這事在家屬區那片也是眾所周知的,按理說就你這樣的也應該去農場勞改才對,還是街道上的同誌照顧你才讓你下鄉建設的,就你這樣的家庭成分不知道感謝組織給你機會好好勞動。
反而三天兩頭逃避勞動不說,還有事沒事的就挑撥離間,誣陷革命同誌,破壞團結,我看你就是隱藏在我們革命群眾中的壞分子,得讓革委會的同誌好好查查你是不是敵特分子潛伏在我們中間間諜。
還有你說你沒說什麼?楊晚秋你真當大家都是傻子不成?雖然你嘴上沒有明說,可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楊晚秋,我看我就是太給你臉了才會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沒事找事。”
若說一開始挨得那一巴掌楊晚秋心裡雖然生氣,可想的卻是借著這一巴掌,將陳書寧定在欺淩弱小的惡霸人設上。
可是上一世的楊晚秋不僅挨丈夫打,就是婆婆和小姑子也經常打她,這讓重生回來的她發誓,這輩子一定不要再過那樣的人生了,所以陳書寧的這幾巴掌直接讓楊晚秋想起來上輩子的悲慘人生,也是真的將楊晚秋的火氣打了出來。
說起話來也就不那麼含蓄了的楊晚秋也不藏著掖著了,“冤枉不冤枉你比誰都清楚,整個知青點誰不知道鐘玲玲跟你的關係好,而我跟她可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平時連話都說不上幾句,她這麼冤枉我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是因為什麼。
陳書寧我沒想到你現在會變得這麼惡毒,你不就是嫉妒董衛國喜歡的是我不是你,你就因為嫉妒,所以才處處找我麻煩的嗎?
陳書寧你我同學一場,你是知道我媽早就跟那一家子斷絕關係了,這些你明明都知道還要拿這事出來說是什麼意思?還有我在下鄉之前就跟楊滿福斷絕了關係,本來就是他對不起我和我媽,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是受害者,陳書寧你怎麼可以拿這事汙蔑我是敵特分子,你真的太過分了。”
楊晚秋這會兒是真氣急了,要知道這個時期要是誰真的被傳出有可能是敵特分子,那可是要公安抓去調查的。
而且這個時期可正是打擊敵特分子最嚴厲的時候,那可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要是真的被以這個罪名追進去,那多數人都是有去無回的。
輕則下放農場勞改,重則直接槍斃的都有。
而且看著陳書寧和賀朝陽的關係,楊晚秋還真的怕他們再從中使點手段,那她可真的就有理也說不清了。
越想越覺得害怕的楊晚秋這會兒是真的後悔招惹陳書寧了,她怎麼就忘了如今的陳書寧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傻乎乎任她戲耍,最後卻還把她當成好朋友的陳書寧了呢?
兩人這邊吵得不可開交,誰也不讓誰。
那邊引發這次事件的鐘玲玲卻是越想越心虛,雖然她放在櫃子裡的錢是真的不見了。
可是剛剛聽見那麼多人都能為楊晚秋作證,說明楊晚秋真的是在自己的屋裡沒待多長時間。
而且事實正如楊晚秋說的那樣,他們兩人的房子雖然是挨著的,可平時兩人基本上沒什麼來往,楊晚秋也的確不可能知道自己放錢的地方,也就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偷了錢還不讓同屋的王文芳發現。
再一聯想昨晚住在自己屋裡的是誰,以及剛剛楊晚秋說要去找大隊長時王文芳的反應,鐘玲玲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心裡埋怨王文芳白眼狼,自己對她那麼好竟然還偷她錢的同時,鐘玲玲也怪自己太衝動了,以至於將事情鬨到如今這副不可收拾的地步。
早知道她就應該先問問王文芳的,畢竟她可是有前科的。
記得好像是高二那年的時候,她王文芳偷偷的拿了一個同學的鋼筆,後來那個同學雖然知道鋼筆是王文芳拿的,可是因為當時王家的條件好,而那個丟鋼筆的同學家裡卻是很困難的。
所以最後那個同學非但沒有要回鋼筆反倒是被王文芳汙蔑是看上了她的鋼筆想要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