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劉乾事才知道趙向東和陳琪是戀人關係,看著趙向東一臉痛苦的表情,才知曉他愛的她是那麼的深沉,熾熱。
“走吧,陳姐可能走了。你看,大家都看著呢。”劉乾事見周圍的人投過來異樣的目光,拉起坐在地上的趙向東,開導他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你不懂那種感覺,我第一眼看見她時,就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趙向東一臉落寞的和他聊起了和陳琪相識的過程。
“哦,你小子運氣真好。你不知道,當時追陳姐的有多少,什麼官二代,富二代的,還有從省城追來的,都被她無情的拒絕了。”
提起陳琪,劉乾事滔滔不絕。
這時,趙向東發覺周圍看熱鬨的人越聚越多,覺得不能再任性下去了,萬一彆有用心的人拿這件事做文章,會傷害到陳琪。
於是,趙向東站了起來緩緩地朝停車場出口走去。此時,一輛白色豐田也啟動了,緊緊地跟在他倆後麵,沒加速,沒鳴笛,直到出了停車場,白色的豐田車才加速離去。
在陳琪駕車從趙向東身旁離開的瞬間,她忍不住轉過臉看向了趙向東,發現他變得更好又瘦又黑,刀削般的臉龐更加的立體了,黝黑健康的膚色,看上去荷爾蒙爆棚,很性感。
出了大門口,陳琪腦海裡浮現出了和趙向東在一起的一幕幕,想著想著眼圈就紅了,瞬間就蒙上了一層白霧。
她不得不停下車,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眼角,一踩油門就加速離去。
晚上九點多,趙向東才回到柳河鎮,看見兩家賣早點的鋪子還沒拆。
次日一早,趙向東來到辦公室,剛要給呂飛揚打電話,他就進來了。
“趙書記,難辦啊,昨天我做了一天的工作,賣油條的那家倒是有點鬆動。他說,隻要老葛賣包子)接受五千塊錢拆遷費,他家也接受。”
呂飛揚坐了下來道。
趙向東抽出一根煙遞給他,道:“兩家的棚子都屬於違建,違法,還要求這,要求那的,這就過分啦!”
呂飛揚沉思了一下,道:“葛老三我看要對抗到底了,剛才有人彙報,說是他弄來了幾個煤氣罐,要拚死一搏。這小子就是一個刺頭,據說以前挨著他有兩家賣包子的,都被他欺負走了。”
趙向東微微一笑,道:“這不是拚死,這叫耍賴!通知衛生監管,食品藥監局、工商、城管,派出所部門去葛老三包子鋪檢查,如果有違法行為立刻執行,該罰的就罰,該關的就關!”
呂飛揚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通知去。”
趙向東眉頭一皺,道:“等一下,我先和齊書記通個氣,等我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趙向東和呂飛揚帶領著數個部門組成的三十多人的執法人員,浩浩蕩蕩的開進了葛老三包子鋪。
不過,呂飛揚沒讓趙向東沒下車,說是最後壓陣。
禿頭豹子眼的葛老三看見數量執法車來到門口停了下來,神色大驚。
砰砰……
執法人員就陸陸續續的下了車。
葛老三看見來了這麼多人執法人員,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是逼他拆棚!
“你們想乾什麼?欺負人是嗎?”
葛老三也不做生意了擱下手裡的麵,豹子眼一瞪,指著衛生及公商人員質問道。
“彆緊張,隻是例行檢查。”
呂飛揚淡淡地一笑說完,轉身就朝著執法人員揮了揮手。
裡裡外外,角落旮旯,各執法人員對他的包子鋪檢查了一遍,除了發現衛生不合格以外,還真沒發現大的問題。
“天天去查他包子鋪,肯定會查出問題,可都是小問題,達不到關門的違法行為。他要是認罰,拖上幾天,那可就耽誤工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