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桐繪還沒回來,想了想,還是把盒子放進了書房。
坐在家裡休息了一會,滿腦袋都是那個高城紗月的事情,我又從沙發上蹦躂了起來。
現在不就有一個現成的故人在麼,那個能美塬,一定能從他那裡知道關於高城紗月的事情。
可那畢竟是議員,和我這種平頭老百姓有著一整條溝壑的差距,能不能有機會單獨見麵都還是個大難題。
嘛嘛……
看向一邊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撥通了一個已經較為熟悉的號碼。
能那邊接通後,我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是東皋月,請問你家川上小姐還沒有回來麼?”
那邊沉默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忽然傳來了嘲諷的笑聲“哦嗬嗬,皋月君你再說些什麼,最近我不在你的腦袋都被踢傻了麼。”
臥槽,這熟悉的惡劣的聲音,不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麼。
我連忙抓緊了話筒“喂喂,川上同學,我找你有急事,方便不?”
“當然。”
她話音剛落,我從她那邊聽見了其他人的聲音。
“大小姐,你晚上可是有重要的舞會的。”
“沒事,皋月君,在哪見麵,還是說直接去你家?”
我有些心情複雜,雖說這女人是絕對不能靠太近的對象,我也知道她所謂的讓我當男朋友,可能也隻是因為我一開始對她的不屑一顧,可是想想和她接觸的這些日子。
除了製造點小麻煩和沒休止的互相嘲諷之外,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憑良心來說……對我還算不錯。
可就是因為了解她是個什麼樣的怪物,才不能接受她的好意,在不清楚她到底什麼目的之前。
嗯,絕對不能心軟,不能給予太多的信任。
想想自己身上沒幾個錢了,就算出去也是尷尬,還不如就在家裡談。
和她說好後,我掛了電話,走進書房,敲了敲那堅固的盒子。
“你放心,我會調查清楚你曾經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盒子周圍本來濃稠的怨恨,似乎消減了不少。
在沙發等著富江的我,萬萬沒想到,先回來的居然是桐繪。
她用鑰匙開門的一刹那,我就仿佛預知了不久之後會發生的極其不好的事情。
“桐繪……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要送完孩子麼。”
我不知道我當時什麼表情,但是一定很難看。
“你在說什麼啊,今天周五啊,提前兩個小時放學。”
看著桐繪去洗手間,我連忙撥通富江的電話,沒想到那邊管家告訴我她已經出門了。
……這兩個女人撞在一起會發生什麼?
沒事的沒事的,我又不是腳踩兩隻船,明明和她們都不是那種關係,不會有問題的。
可是為什麼我的天空有死兆星在閃耀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