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王家老爺心中後怕不已,目光震驚。
突然,他趕忙看向孫家的方向,大喊一聲,“快!快!去請孫家老爺來!”
“快去!快去啊!”
他大喊一聲,更是著急的踹了那奴仆幾腳。
那奴仆反應過來,趕忙連爬帶滾的向著孫家的方向跑過去。
那孫家老爺此事亦是如此,更是派奴仆趕忙去邀請王家老爺來此一敘。
總之,在這種危險重重,甚至到了絕境的情況之下,讓他們感覺到死亡威脅就近在身邊。
到了這種時候,他們的第一想法都是讓對方來自己家中一敘。
但他們從來沒想過自己出發去趟人家家裡。
隻因為他們當老爺當慣了,向來都是彆人來找他,還哪有他們去找彆人的。
對於這兩人的操作,陸遠苦笑一聲,“還真是一丘之貉,不然怎麼能走到一塊去?”
陸遠看看他們二人操作自然明白,短時間之內這兩個家夥怕是根本完不成這些事情。
甚至他們在很多情況之下定然會有著分歧,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這些問題。
更甚者,如今這兩人小心翼翼,最後會如何去做,還是個未知數。
不過,陸遠此時倒是不著急,他反而更加期待。
到時候這兩家再聽到劉璉說的一些事情之後,會不會狗急跳牆?
緊接著,陸遠看時間已經差不多接著起身去往李家客廳之內。
大堂中,劉璉早就已經收到下人消息,陸遠正在向著此處走來。
他趕忙收拾好行李,與他的三夫人一同坐在房屋之內,等待著陸遠到來。
而這幾天時間裡。
自從上一次陸遠告知過他,整個劉家真的可以擔當起大任的惟有三小姐。
除了她之外,他那大兒子以及小兒子根本沒什麼用處。
大兒子在朝為官,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他的仕途極為重要。
他們劉家如今全部的目標無非就是去作為他的兒子的後盾,那他兒子在朝堂中可以安心做官,而不必擔心後方的問題。
同時,他們劉家作為大兒子的後盾,也可以給予他眾多財力幫助,幫助他能夠在朝局站穩腳跟。
至於,讓他同時還分心照顧劉家的產業,那是絕不可能的。
原本在劉璉看來,唯一能夠繼承劉家下去的隻有小兒子到。
現在經過陸遠的點撥,劉璉也看清了劉念音的能力。
令他不得不為之震驚,劉念音在商業方麵居然是個絕世天才。
她更是有著自己獨特見解,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甚至很多時候,在他看來,過於棘手甚至無法完成的事情,而那劉念音就能夠一句話點明其中要害。
並且劉念音還能為他們指明一條明路,讓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把這個問題給解決掉。
這還不是一次兩次的偶然情況,而是因為已經連續數次都是如此。
劉璉明白過來,眼下隻有劉念音才能更好的撐起整個劉家。
劉璉為讓劉念音從陸遠的身上學到更多的才能,所以近日來,劉璉總是在安排劉念音不停的為陸遠通風報信,或者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劉璉希望讓劉念音拜陸遠為師。
對於這些事情,陸遠自然是心知肚明,隻不過並沒有說出來罷了。
劉家大廳。
陸遠看看此時已經等在其中的二人。
他們見到陸遠來到此處,頓時站起行禮。
陸遠揮了揮手,“不必了!”
二人愣在原地,最後陸遠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近日來他們與陸遠在這劉家之中共處的時間也過於長,導致已經極為熟悉,現在也沒有那麼多拘束。
劉璉直接開口問道:“聖上,不知此次您召我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是需要微臣去做一些事情嗎?”
此時,他心中好奇,趕忙開口詢問。
近日來,他感覺自己活的比之前還要累。
雖然之前他們家已經麵臨滅頂之災,甚至更恐怖。
劉璉生怕在他還沒閉眼之前,整個劉家就會分崩離析,甚至祖祖輩輩的基業就此消彌於曆史長河之中。
但陸遠出現無異於黑暗中的一束明火,為他們點亮前路。
劉璉也發現他每日要關心的事情太多,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就這麼直接一走了之,那也就不必再擔心這些事情。
不然的話,這些事情搞得他身心疲憊,甚至沒之前每天躺在床上連連咳嗽舒服。
陸遠嘴角微揚,淡然一笑,“那李家如今發生什麼事情,恐怕你也知道了吧?”
劉璉不由點頭。
他自然知曉這人真的是卑鄙無恥。
在鄭家勢弱之時,居然趁機趁火打劫。
“若是李家隻是奪走鄭家的家產,微臣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商業之間戰鬥本來就是如戰場一般極為慘烈。”
“但他們卻不守最基本的道德。”
“難不成他們真的將這裡當成戰場,可以隨意而為嗎?”
“如此行為,應為天下人聞而誅之,更是違背洪武爺您的原則,那李家老爺定是必死無疑。”
陸遠微微點頭,隨後他的手中浮現出一個本子。
劉璉接過本子,放在眼前,打開一看。
他一行行掃過。
緊接著,他的麵色從平靜到震驚,最後到不可思議。
劉璉猛然抬頭看著陸遠,“聖上,真的要這麼做嗎?”
“這會不會對鬱離莊產生不好的影響啊?”
陸遠無語的搖頭苦笑,“你心裡還惦記著鬱離莊的名聲呢!”
“你劉家已經大難臨頭,能不能回到家去還是個問題,你還有心思去關注鬱離莊的未來怎麼樣?”
劉璉麵紅耳赤,無言以對,不由點頭,“聖上,微臣明白了,微臣這就去辦。”
隨後他便是拖著年邁的身軀,讓三個人扶著他趕緊去辦理這件事情。
劉家後院。
三夫人看著陸遠微微點頭,雙腿微微屈膝,簡單做了一個行禮姿勢。
隨後,她帶著那劉璉便離之而去。
看著劉璉此時行動如此不便,陸遠無奈搖頭苦笑。
這家夥如今算是與自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根本不可能半路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