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耐著性子看了一會的時間,風揚羽終於是站起身來,一臉的疲憊。
“景王爺,你好好保重身子,本王身體有些不適,先走了。”
通俗得不能再通俗的話,也是聽過了幾十遍,風千墨自然知道風揚羽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麼。
“易王爺慢走便是。”無非就是覺得這些個郎中對他的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唄“孤煙,替本王送送易王爺。”
直到風揚羽離開,而房間裡隻留下風千墨和暗翼的時候,暗翼一下子的跪在了地上,頭幾乎是要掉在地上“王爺,是屬下不好。”
明知道王爺已經毒發,卻還要王爺給自己善後。
他知道,就算風揚羽無權處置他這些卑微的下人,但是真的要打死了,風千墨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是自己今天魯莽了,居然沉不住氣。
害王爺丟了臉麵不說,更是讓王爺在毒發的時候還要為他們這些人擔憂。
躺在床榻之上,風千墨那病態白的臉上滿是無奈,“跟在我的身邊,你們確實是受氣了點。”
不是玩笑話,更不是氣話,風千墨隻是實話實說出來,卻是讓暗翼的內心裡再次的掀起了波瀾。
都是他讓王爺有了如此的想法。
怎麼可以說是受氣呢。身為護衛的他很是明白,如今風千墨這般隻是為了養精蓄銳,留著最好的精力等到合適的時機,一舉把風揚羽的勢力打下來。
可是偏偏他今天沉不住氣,竟是讓王爺在如萬蟻噬咬的同時卻要為了他周旋。
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王爺,是屬下錯了。屬下不應該如此沉不住氣,不應該讓王爺操心。”
坐在床榻上的風千墨捂住自己的胸口位置,有些痛苦難耐,“知道錯就好,下次彆再犯。”
他能夠救暗翼一次兩次,但是並不代表能夠救暗翼多次。
如果剛才他並不醒來,那很有可能風揚羽便會杖斃暗翼。
雖說在他的王府中杖斃他的下人對風揚羽的名聲也會有影響,但是偏偏暗翼是衝撞了風揚羽,隻需要一個“藐視皇室”的罪名,暗翼便永無翻身之日。
“大家不要再這裡排隊了,你們要真的確認自己有能力才來。”
遵照風千墨的意思,孤煙站在景王府的門口,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你們也看到了,很多人都是滿臉信心的進去,卻是頹廢的走了出來。”
他很清楚這些人都蠢蠢欲試的原因,無非就是告示上所說的懸賞一萬兩黃金。
可是既然是一萬兩黃金,那既然是有難度的。豈是這些江湖郎中可以輕易化解的?
明明告示上貼的是求“神醫”,這些人為了黃金倒是不害臊,有些甚至連把脈都不會直接來了。
他們想要為黃金一試,但是他們王爺可是經不起折騰。
站在景王府的大門前,孤煙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
“我知道各位都很擔心景王爺的身子,可正是如此,你們要了解景王爺的身子是千金之軀,容不得你們在這裡蠢蠢欲試。沒有把握的我勸你們不要白費心思。”
轉身離開,排在景王府門前的人一片嘩然。
沒過多大一會的時間,便是財儘人散。
此時的街頭巷尾,無一不是在談論著風千墨懸賞神醫的事情。
從丞相府中出來的淩寒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裝扮,而那個臟兮兮的啞巴姑娘也變成了俊帥,玉樹臨風的帥小夥。
“哇塞。”小蒙奇奇雙手捧住了自己的小臉,在原地上轉悠了一圈,“還是變回正常人比較好玩啊。”
那一副動作幾乎要萌翻淩寒。
“自戀。”忍不住的戲謔出聲,緊接著身邊的小蒙奇奇卻是輕笑出聲“娘親,我有自戀的資本哦。”
淩寒承認自己被小蒙奇奇打敗了,還自戀的資本呢。
想到此時的丞相府中應該是亂作一團,淩寒的心裡就忍不住的笑開花。
“走,娘親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完,淩寒便是牽起了小蒙奇奇的手,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看到不少的人站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在議論些什麼。
淩寒卻好像沒看到一般,帶著小蒙奇奇直直的往客棧裡而去。
客棧其實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情報站一般,一般眾所周知的事情都會在客棧裡傳開,人多口雜也就是這個道理。
走進客棧裡,淩寒沒有要包房,而是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隨後要小二上了幾味菜之後便是豎耳聆聽周邊人的談話。
“你們知不知道?聽說景王爺的身子又是不舒服了呢。”
一個離淩寒的位置不算遠的大漢低頭和身邊的人交談著。
而他身邊的漢子則是開口說道,“這些年來,景王爺幾乎是足不出戶,這兩天倒是頻頻出事啊。”
“可不是嘛,前幾天是斷袖,這兩天又是中毒的,也不知道搞什麼。”
……
旁邊桌的人依舊是在談論著,而淩寒已經從他們的嘴中得出了關於風千墨的消息。
敢情在大街上聽到他人談論的事情就是風千墨毒發的事?
身邊的小蒙奇奇那一張小臉擰了起來,有些擔憂,“娘親,會不會出事啊?”
淩寒自然是感受到小蒙奇奇話中的擔憂,沒好氣的開口說道“那能有什麼事?他要事真能死,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這話雖然不中聽,但卻是句實話。
何況風千墨身邊還有個暗翼呢!她能看出那暗翼也不是等閒之輩,恐怕也是個不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