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那放在桌麵上緊緊攥起而青筋暴露的手,與平整乾淨的桌麵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此時的掌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很快便吩咐了小二。
借著上茅房往客棧的後院走去。
沒有人懷疑掌櫃的要去做些什麼,所以掌櫃的離開得很順利。
等到掌櫃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在一個房間裡。
“爺,易王爺果然是過來詢問了。”
雲來客棧本來就是一個情報組織,也是藍易槐的駐點,怎麼說暗道還是有的。
方才那種情景,明顯是不方便直接前來尋找藍易槐。
也隻能秘密前來了。
依舊是坐在窗前,看著外麵淅淅瀝瀝下著的綿綿細雨,藍易槐的心裡覺得惆悵極了。
“他怎麼說了?”
其實已經猜到了風揚羽的說法,但藍易槐卻是執意要問出口,直到掌櫃說出的話徹底的打破他心裡抱著的僥幸想法。
“易王爺說要找您。”
在藍易槐的麵前,掌櫃要比在風揚羽的麵前恭敬上十倍,但卻是不卑不亢的。
不因為彆的,隻因為藍易槐曾經說過,做他的屬下,可以當親兄弟。
但若要當仇人,那就注定了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這些年來,藍易槐也一直都在實現著當初的諾言。
賞罰分明,但是從來都不願意觸碰官府。
就像如今,隻要有錢,不管是何身份,隻是負責收情報便好。
隻是,這兩天掌櫃也明顯感受到藍易槐微妙的變化。
有些擔心卻是隻以為藍易槐在擔心這事情一出之後,在風揚羽和風千墨之間再也保持不了平衡。
其實掌櫃的想得沒錯,藍易槐確實是有這樣的擔心,但他更擔心是,淩寒母子。
“下去吧,我一會就前去。”
終究是躲避不過的現實,不管他在這裡坐多久,事情終究還是會來的。
如果他不下去,那麼該遭殃的將是他這個苦心經營的雲來客棧。
現在,也隻能希望那個女人聽自己的話,能夠躲過這一劫吧。
如此失魂落魄的藍易槐,還是第一次見到。
掌櫃不禁有些擔心,卻也是沒說什麼,把話語掩埋在心底。
有些事情,不該問就彆問。
藍易槐甚至不知道掌櫃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坐在窗前足足有半個時辰之後才起身。
掌櫃為風揚羽安排好的包房位置是挺好的,反正適合他和風揚羽二人說話而不被發現。
當藍易槐到達了包房時,包房裡的風揚羽也才剛剛用完膳。
時間把握得很是準時。
“易王爺。”
微微的作揖,藍易槐一臉的恭敬。
而坐在桌麵旁邊的風揚羽,連忙的起身,“藍先生不必多禮,可是折煞本王了。”
要知道藍易槐在道上也算是挺出名的,在他的麵前如此作揖,還真的是讓風揚羽有些受寵若驚了。
畢竟他現在還打算要收攏藍易槐。
風揚羽伸出手來,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藍先生請坐吧。”
直到風揚羽坐下之後,藍易槐才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淩寒母子的下落,而且風揚羽很是確定,藍易槐一定是查出了自己想要的。
“藍先生,這一次的事情?”
藍易槐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風揚羽,隨後才開口說道,“還麻煩易王爺先付最後的費用。”
既然是要分得清清楚楚,那就應該做到一視同仁。
分得清清楚楚,對於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也是自己操之過急,風揚羽也很明白藍易槐的作風,並沒有去多說什麼。
隻是臉上略微有些不好看。
畢竟作為一個王爺,居然還被人擔憂沒有人可以付賬的感覺還真是不好。
不過,這本來就是一筆交易的事情,自然也沒有誰求誰一說。
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金條都拿了出來,放在了藍易槐的麵前,“剛才本王有些操之過急,還忘藍先生不要見怪。”
看著麵前的幾條幾條,藍易槐難免有些驚愕,但是表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易王爺果然不同於凡人,就連出手都這麼闊綽。”
裝作一臉滿意的看著桌麵上的金條,對麵的風揚羽也看不出來什麼端倪。
隻是,銀兩既然已經付了,那肯定是要把風揚羽需要的消息告訴於他。
“易王爺所需要的在下已經查得清清楚楚。”
即使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不好,但藍易槐也隻能說出來。
把淩寒和小蒙奇奇所住的住處告訴了麵前的風揚羽,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了風揚羽眼中的興奮。
風揚羽掩飾得很好,可是他藍易槐向來都是察言觀色比較敏感的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但也隻能在心裡歎歎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風揚羽站起身來,“如此便是多謝藍先生幫忙了。”
作了作揖,風揚羽一臉的感激。
藍易槐也是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易王爺說笑了,隻是拿你錢財替你消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