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有豪傑!
楚文澤發現了一些情況,就打發於晨去通知師父黃燈和師兄黃端,讓他們速來浮山派楚文澤在那石頭的一側發現了一個力量不穩的腳印,像是全身無力之人,又在匆匆忙忙之中蓄力一腳踩在石頭上,所以腳趾不顯,隻有腳趾後的凸起骨節的印跡,腳後跟的印跡又比骨節的實,從這個腳印看像是被人提起時踩的。
“以大師兄司馬天的修為實力,隻有在瞬息之間製住他,才能去提起。神境不可能行如此之事,聖境動手不可能瞞過近在咫尺的浮山派,尊境強者即使來一群也不可能毫無抵抗的製住,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大師兄中毒了,而且是無味無形無色之毒,這種多半是迷藥,要毒倒大師兄肯定量不能少。”
"那人不可能算得那麼準,大師兄恰好到這裡就發作,那麼這裡就應該有個藥引。"楚文澤想著,又在四下查看起來,沒有什麼發現,又往回走了兩步,就在那個轉坳處,發現了一簇三葉草,這種草三葉三葉的在草徑上長,三葉草也開花,花骨朵隻有蒼蠅頭那麼大,不是很顯眼,花香也不太明顯,隻有鼻子貼著它聞才會發覺,這種草一長就是一大簇,在這裡很常見,無毒,但是它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作用,花香能夠促發藥性。
"要製住大師兄,那麼隻有在毒發的那一刻出手,否則隻要一刻鐘,大師兄就可以恢複過來。那麼一定有人守在這裡,守在這裡的人還隻能是浮山派的,才不會引起警覺,這個地方也是浮山派的活動範圍。",
製住大師兄後他們往哪裡走?上麵是浮山派?往城裡去?要怎麼樣蒙蔽路人的視線?藏在馬車裡?還是沒有進城往彆處去了?"楚文澤思慮著,分析著,猜測著,在那塊石頭上坐了會,就騰上半空,極目眺望,沒有發現,又沿著西麵往城裡走了一段,又再往北走了一段,再又往南走了一段,三個方向都沒有什麼發現。回到原地,看向了浮山派,他想到了曾經有人說過一句話叫燈下黑。
楚文澤當即走向浮山派山門,守門的八個外門弟子看到楚文澤走過來,知道他是掌門人請來的客人,即時拱手行了一禮。
“前天午時是不是你們守的山門?”楚文澤朝他們問道。
“不是,我們是今天才開始的,我們外門弟子三天一換。”一個功力在氣境中期的弟子應道,他是他們八人中臨時的隊長。
“我是。“一個年若十七八歲,八人中最年少的氣境初期應道。
“陸俊,你不是我們隊的嗎?怎麼上批你就去了。"臨時隊長話語被駁,有些不高興的道。
“那天我頂替了於師兄,所以我在。”陸俊慌忙解釋道。
"那好,那天有什麼特殊的嗎?”
"沒有。”
楚文澤聽了不禁又沉思著道“有沒有什麼大物件進去過?"
"沒有。”陸俊確定道。
"真沒有?好好想想。”楚文澤再次問道。
陸俊聞言,果然沉思起來,不確定的道"那天,中午時分將過時,於師兄扛著一個大麻袋,跟著於鳴師兄進了山門。"
楚文澤捋了半天才想通,前一個於師兄應該是外門的,後一個於鳴就不知道是誰,當即問道“於鳴是誰?”
“於鳴師兄是我們浮山派三大真傳弟子之一。"臨時隊長適時插話道。
"他是誰的弟子?”楚文澤又問道。
"當然是掌門人的弟子。"臨時隊長知道所有的真傳弟子都是掌門人的弟子,也因此身份地位隻比那些十八洞主、十三長老低,實力修為也是極為出色。
楚文澤見這些人不能理解自己的話,換了個說法,道"他的授業恩師是誰?”
“不知道。”八個外門弟子竟然無一人知道。
"好,多謝各位師弟了。”楚文澤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拱手道謝離去。
八個外門弟子被楚文澤的客氣弄得不知所措,待反應過來,楚文澤已經往山門裡麵去了。
楚文澤徑直找到聶大風問於鳴的情況,聶大風沒有隱瞞的簡單敘說。於鳴,原是於穎的親傳弟子,在於穎去青城之後,由聶歡提點為真傳弟子,大多由太上長老聶歡與大長老聶大士指導。
"要把那個於鳴叫來嗎?“聶大風問道。
"先不用,等我師父和師弟來了再說。“楚文澤坐下喝茶道。
很快,黃燈帶著黃端來到,各自見禮之後,楚文澤將發現的與推定的都告訴了黃燈。
"文引藥師是說我浮山派的弟子挾持了天醫?”聶大風聽完楚文澤的分析,茅頭所指就是於鳴,憤恨的道,"本座這就叫他過來問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聶掌門請慢,先由晚輩悄悄的過去,然後再由聶掌門帶著我師父和師弟去,而且要讓人知道你們是去拿贓的。"楚文澤道。
黃燈知道楚文澤是怕打草驚蛇,讓人把司馬天轉移走了,更怕那些人把事做絕,把司馬天害了。先由他潛伏在於鳴的住所,自己等人再去打草驚蛇,讓那些人把司馬天送到明處。
楚文澤走後一刻鐘,聶大風一半真一半裝的,怒氣衝衝的領著黃燈師徒往於鳴的住所走去,嘴裡嘟嘟囔囔道"這個畜牲要是真敢挾持了天醫,本座饒不了他。"
於鳴作為浮山派三大真傳弟子之一,有一個不算小的獨立的院子,前院是練功習武的練武場,後院才是居所,居所分四間,臥室,書房,練功房和一個空房,練功房多用於閉關修煉,空房一般是留待其親人朋友來時所用,有兩名雜役弟子供其使喚。
於鳴的院子位於浮山山腰的一處地方,距離浮光洞有千丈遠。聶大風身兼浮光洞洞主,帶著黃燈師徒從浮光洞出來,即祭出他的獨門兵器,一對外圈有輪齒的,菜盤子大的鐵輪,一腳踏住一個,往於鳴的院子落去,黃燈一手提著黃端在後緊隨。
於鳴聽說掌門人帶著黃燈師徒要來了,嚇得六神無主,幸虧聶歡還在這裡。聶歡當機立斷,將司馬天重新塞進麻袋,叮囑於鳴好生應對,提起麻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