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有豪傑!
楚文澤朝前踏了一大步,避開了狼撲,轉過身正想喝問來人為什麼要這樣時,那人卻凶狠囂張的怒叱道“小子,你還敢躲?“說著縱狼躍來,手中刀順勢劈下。
楚文澤見此人如此無法理喻,動不動就要致人於死地,當下朝前踏上一步,一拳轟在狼脖子上,連狼帶人飛出去數米遠,這還是楚文澤手下留情,否則這個不到滿境的人和狼都將爆為一團血霧。
這裡的一切都讓狼牙看見了,頓時怒了,這人不但不聽話前來,還敢躲避就算了,竟然還敢還手,這是當這數千狼部人眾不在嗎?狼部第一戰隊是假的嗎?當即點了一支小隊前去拿人。十幾個人騎著狼帶著數百隻狼朝撲楚文澤撲去,這裡頓時成為場中的焦點萬眾矚目,都在好發生了什麼情況?
小隊長帶人和狼將楚文澤團團圍住,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傷我狼部之人?快快跪下受刑,免遭屠戮。”小隊長也不過滿境初期之人,卻囂張得沒邊。
“你們讓開,我隻是路過。”楚文澤對爭戰的雙方都不了解,不想參與其中。
“路過?過不了了。”小隊長一揮手,十幾隻狼從四麵八方撲來,顯然不想給楚文澤閃避的機會。
“看來你們想找死了!”楚文澤本不想太過,但是這些人顯然不願意放過他,隻因他沒有第一時間臣服,這些人就要打要殺。楚文澤哪裡是怕事的人,滿是血汙的衣袖一甩,十幾匹狼頓時化作肉沫,再次看向小隊長道,“能過不?”
小隊長見到這一幕不但不收斂,還發狠怒吼道“殺。”自己先提著長刀縱狼撲去。
其餘的人和狼也是撲出,顯然對於敢於反抗他們狼部的人都充滿了憤恨。楚文澤見這些人如此不知好歹,也是怒了。楚文澤右腳抬起,然後踏下。
“轟。”
所有人和狼全部倒地不起,囂張的小隊長更是沒了進的氣。
這一幕讓狼牙更加惱羞成怒,什麼時候他的狼牙大隊有過如此不堪過?一個小隊,讓人一腳踏翻?他不會去考慮他人憑什麼能夠做到?什麼實力才能做到?他想的是彆人帶給了他恥辱,他要雪恥!當即帶了三個小隊朝楚文澤撲去。楚文澤也在等著這個罪魁禍首,要問問他為什麼不放自己走。
狼牙帶著三個小隊,將楚文澤再次圍住,看著不慌不忙的從從容容的楚文澤心中的火氣更大,衝著楚文澤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想怎麼死?”
“你為什麼要留在下?”楚文澤不喜的道。
“本隊長懷疑你出現在這裡是有預謀的,你究竟是何方奸細?”狼牙扣下一頂便於出手對付的帽子。
“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留住在下,憑你們還遠著。”楚文澤那是徹底死了解釋的心思了。
“再加上本長老呢?”狼吞也帶著兩個小隊人過來了,從之前楚文澤的手段看,對方是尊境之上的強者,才滿境圓滿的狼牙容易吃虧。
“你是他們的頭?”楚文澤看向狼吞問道。
“本長老正是狼族在草原的負責人,小子有什麼遺言?”狼吞尊境中期的威壓碾向楚文澤,在他看到楚文澤如此年輕時,不相信楚文澤有尊境之上的修為,剛剛那幾下定然已經是楚文澤的極限。
聽到狼吞的話,感到狼吞的威壓,楚文澤覺得自己好傻,居然又想與人講道理了。楚文澤知道這些人太過自以為是,已經目中無人了。為免麻煩,唯有以惡止霸。楚文澤淡淡的道“原本初來乍到的不想與你們有牽扯,你們想找死,那就成全你們。”說完,楚文澤同樣一腳踏下。
“轟。”
無論人狼皆翻倒在地,重傷不起。罪魁禍首的狼牙和狼吞滿臉驚恐的望著血汙滿身的楚文澤。他們知道他們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存在。狼吞更是恨上了狼牙,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招惹這樣一尊存在?這至少是聖境強者,整個狼族不過才三人。讓這人安安靜靜的離開不好嗎?你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要帶上我們。
“殺!”羊薑見了,毫不遲疑的沒有錯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聲大喝策羊狂飆而出,率著羊部襲殺向這個方向。
“殺呀!”
“殺!”
羊部人眾見到做夢都做不到的事情發生在眼前,在羊薑的大喝聲中清醒過來,全部攻向了狼吞狼牙這一邊。
“快,截住他們。”
“快,保護長老,保護隊長。”
“快,保護長老。”
四麵的狼部從四個方向截殺而來,但是由於他們剛才過於震撼而驚呆了一陣,羊部的先頭隊伍已經衝過了他們的截殺。狼部眾人望著穿過去的羊部眾人那是目眥欲裂,一些人拚命的催動著座下之狼,一些人拚命的驅趕著狼群。羊部的人見衝過去一小部分人,對付傷重垂微的狼吞他們已經足夠了,當即調轉過身來反攔截向狼部。羊部與狼部一時之間都在拚命,殘肢離體,血肉飆射。
楚文澤沒有理會羊部對狼部的襲擊,自行到了不遠處看著。羊部見楚文澤走到了不遠處,手起刀落,將除了狼吞外全部斬殺。狼吞被刀架在脖子上,衝出來的一個矮小精悍的羊部小隊長,站在羊背上,儘量讓聲音壓過羊族狼族的撕殺叫罵聲。
“狼部長老狼吞已被擒拿,爾等狼崽還不速速放下武器?”
一部分狼羊聽到了,一部分沒有聽清,加上羊部的人不停手,狼部的人也不會引頸受戮,撕殺還在繼續,血肉還在橫飛。
見到沒有效果,小隊長招來全隊人一起呼喝道“全部住手,狼吞已受擒。”
連喊了七八遍,戰場的絞肉機才慢慢的停止了運轉。羊薑在羊角的陪同下走了過來,兩人即使都帶著不輕的傷勢,依然精神飽滿。羊薑走到狼吞麵前,看著重傷無力的狼吞被刀架在脖子上,還在目露凶光的瞪著自己,心裡一狠,一掌拍在了狼吞的丹田上,直接廢了狼吞。傷上加傷的狼吞再也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把他帶回去,好生看管,還有,不能讓他死了,該治的傷也給他治好。”羊薑吩咐道,吩咐完即向不遠處的楚文澤走去。
“老朽羊部長老羊薑拜見大人。”楚文澤對付狼吞狼牙等人時他們羊部完全看在眼裡,特彆是他的兒子兒媳更是震驚,他們居然對如此強者不敬,還能夠完好無缺,那真是祖宗庇佑。羊薑躬身抱拳,將身段擺得極低。同時怕招惹麻煩,牽連到羊部,羊薑除了畏之外,並沒有討好的神色。羊薑怕,如此強者都滿身血汙,那追殺他的人又有多強?不要說羊部了,即使是羊族也不過是三流勢力,族中也隻有一個聖者。同樣,羊薑也不敢得罪楚文澤,怕他一怒,讓羊部步了狼部的後塵。
“羊部第一隊隊長羊角拜見大人。”羊角落後一步單膝跪地拜道。羊角現在才發現楚文澤有多麼年輕,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聖者,讓他自詡為羊部第一勇士感到汗顏,同時猜測著楚文澤的身份地位和處境。
“老丈有禮了,你們請起吧。”楚文擺手道。
羊薑和羊角恭敬的站好,楚文澤本想詢問一下這裡的情況的,見到羊薑畏畏縮縮的驚懼害怕又拒人千裡的神情,便道“沒什麼事,在下走了。”
“恭送大人。”羊薑見到楚文澤要走,心裡鬆了口氣,領著羊角一起彎腰躬身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