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歸來!
艾琳娜不以為然地說道“t國內戰爆發之後,我們的工作站遭到了毀滅性的摧毀,原正副站長都死了,上官夫人是來接替站長職務的,至於上官悠然為什麼跟著過來,我就不得而知。”
範建明又問道“你是c國工作站的站長,我已然進入了t國,據我的了解,你們西情局的做法是,當我踏入t國的那一刻開始,就算想要我的生命,也應該是t國這邊人下手,可你們局長為什麼要派你過來呢?”
“不是跟你說過嗎?t國工作站遭到了摧毀,新上任的上官夫人又不知去向,恰好我們在酒吧裡對峙著,所以局長讓我跟你過來也很正常。”
艾琳娜放下酒杯,一隻手搭在範建明的肩膀上“雖然我身負使命,必須要置你於死地,但在動手之前,我並不介意再跟你來一次。你呢?是打算像對待皮爾斯那樣,現在就打的我皮開肉綻,還是先到我的房間親熱一會兒?”
“也許你們西方家暴是家常便飯,但在東方,我們的女人是用來愛的。”
“ok。”艾琳娜伸手挽著範建明的胳膊,立即走進電梯,來到了她所居住的房間。
這是個豪華套間,裡麵裝修的富麗堂皇,窗外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的情景,時不時地還有爆炸聲和槍聲傳來,這裡卻是另一番世界,真有點水火兩重天的問道,範建明不由地感慨萬千。
艾琳娜準備好了刀片,已經藏在了床頭最不經意的地方,隻要一有機會,她甚至可以在放鬆的時候,直接劃開範建明的咽喉。
這種暗殺方式,她過去嘗試過,而且屢屢得手。
艾琳娜讓酒店送來兩盤牛排喝一瓶紅酒,而且還特意聲明,必須要女服務員送進來,最好是漂亮一點的。
酒店經理心領神會,之間在舞廳裡叫來一個舞女,然後把他們的牛排送了進去。
舞女心裡清楚,這個時候送餐到房間,一定還會有其他服務,所以她裝的比服務員還要矜持。
她很清楚,有些男人喜歡浪,有些男人則喜歡內斂羞澀型的女人。
但舞女和服務員的氣質是不一樣的,艾琳娜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服務員。
“範,”艾琳娜美目一挑,一臉眉笑地問道“需要上分‘三明治’嗎?挺有味道的。”
範建明原本非常羞澀,隻是這段時間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已經把他打造成了一根老油條。
他心裡清楚,艾琳娜的目的就是為了掏空自己,雖然心裡也想嘗嘗“三明治”的味道,但卻不敢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今天就算了,我還有事情跟你談,該給的小費給彆人吧,如果有可能的話,明天晚上我們再嘗嘗。”
艾琳娜從手包裡掏出兩張美元遞給舞女“今天就算了,明天你再過來。”
“thankyou(謝謝)!”
艾琳娜一邊吃著牛排,一邊笑道“剛剛你挺猛的,我還以為一兩個女人都不在你話下,你是怕自己的體力不行,還是怕我把你掏空了,然後才好像你下手呀?”
範建明搖了搖頭,他切下一塊牛排放在嘴裡嚼了嚼,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最後用餐巾擦了擦嘴。
“艾琳娜,你真的就沒有想過,不僅僅是對於我,其實對於過去t國工作站的站長、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還有你來說,就是有人在t國挖了一個大坑,正等著我們一個個地往裡麵跳嗎?”
艾琳娜笑道“又來了,看來不把我們內部搞的自相殘殺,你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我覺得,你在挑撥離間的祖宗麵前擺弄是非有些可笑,但因為你剛才的表現,我願意聽你說下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還有t國的工作站站長,甚至包括你,應該都是前局長,現任國家事務安全辦公室主任的得力乾將吧?”
“你知道的還挺挺多的?是又怎麼樣,你想說什麼?”
範建明笑道“你不覺得你們的現任局長,為了站穩腳跟,正在清理自己前任的手下,尤其是跟前任關係密切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上官夫人都是前局長床上的常客。t國工作站的站長雖然是男的,但卻是前局長的親信。對嗎?”
艾琳娜一下愣住了。
她已經感覺到範建明接下來會說什麼,而且很有可能範建明是對的,不過她還是辯解道“你想告訴我的是,我們的現任局長是在排除異己,對嗎?”
“難道不是嗎?”
“也許是吧,可你的理由太過牽強附會了。要知道,我們整個西情局都是前局長的部下,你的意思是說,現任局長會把所有的人,都弄到t國的戰場上來殺掉嗎?”
範建明笑了笑“你這完全是在抬杠。有一點我是知道,在沒有戰爭和動亂的地方,你們的工作站站長,通常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人擔任的。而在中東或者非洲,因為這裡經常會發生戰爭,所以派到這邊來的工作站站長,應該都是局長的親信。我想現任局長,應該比我更了解這一情況。”
艾琳娜沒有吭聲,她低頭切著牛排,心裡卻有一點亂了起來。
範建明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作為你們西情局經常使用的兩大兵王皮爾斯和惠靈頓,如果說惠靈頓是前局長的人,那麼皮爾斯,一定是現任局長的親信。對嗎?”
艾琳娜抬頭看了範建明一眼“你的意思是說,惠靈頓也是我們西情局的人?”
“我的意思是說,他不僅是你們西情局的人,而且還是你的丈夫。因為我不僅在你的身上,聞到了他身上的氣味,而且你沒有夫妻相。”
艾琳娜未可置否地笑了笑“夫妻相?這又是你們東方文化的名詞吧?你的意思是說,我長得像惠靈頓那麼難看,還是惠靈頓長得像女人一樣?”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你是否考慮過,為什麼t國內戰一開始,你們的工作站站長就死了?難道這場戰爭,不是他在背後慫恿和策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