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範建明的電話,龍叔也蒙了。
上次女兒出嫁,被範建明當場一鬨,他已經夠沒麵子了。
他可不像標叔那麼衝動,當場就去找範建明複仇,而是在等待機會。
沒想到機會沒等來,卻等來了範建明的電話,而且還說是盧兆勇借他龍叔之名,逼著範建明下跪。
龍叔趕緊表態絕無此事,同時立即給盧兆勇打去電話。
盧兆勇剛剛走到門口,又接到了龍叔的電話,頓時崩潰。
另一個人問道“勇哥,怎麼了?”
盧兆勇大聲嗬斥道“麻痹的,都怪你,好好的,說什麼三巨頭也要給我麵子?”
說完,盧兆勇再次返回豪包,淚流滿麵地向範建明連磕三個響頭“範哥,都是我有眼無珠,你就饒了我吧!”
盧兆勇這次可慘透了,一個中午被連辱三次,加上第一次高領導的訓斥,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老板和大堂經理覺得大快人心,李倩倩見狀,忽然覺得盧兆勇挺可憐的,三十好幾的中年人,一再進門給範建明下跪,這臉也是丟到家了。
她輕輕地碰了一下範建明,意思是叫範建明放他一馬。
範建明這時問道“盧兆勇,黑白兩道上,你還認識什麼人?”
狂汗!
這臉被打的,就算是再認識誰,盧兆勇也不敢說呀。
範建明能夠調動高領導,還有江城的三巨頭,盧兆勇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還認識什麼更厲害的人。
假如有,而且範建明還認識的話,盧兆勇隻有一頭碰到牆角上的份了。
“沒有沒有,範哥,你就饒了我吧!”
“盧兆勇,好歹你也是跟領導開車的,和這些混混們混在一起,不是給領導的臉上抹黑嗎?”
“範哥教訓的是,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請高領導來,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不會缺席。”
“是是是。”
“我讓三巨頭給你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個道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以為隻有你黑白通吃嗎?你知道你頭頂上的哪片雲,一定不會下雨呢?”
盧兆勇再次磕頭“範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去告訴你那些兄弟,隻要他們的部門敢到富麗華挑事,我範哥一定要把他們玩到死,明白嗎?”
“明白明白。”
“滾!”
“是是是。”
盧兆勇灰溜溜的離開,走到樓下之後,用手指著那幾個人說道“記住了,富麗華和這個姓範的惹不得,否則,你們就等著去死吧!”
大堂經理從豪包出來之後,不可思議的搖著頭,心想這個範哥真是簡直了!
老板一臉崇敬地看著範建明,微顫顫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感覺是準備要給範建明跪了。
範建明見狀,立即問道“哎,你這是要乾什麼?”
李倩倩趕緊站起身來對老板說道“你有什麼話坐下說,彆這樣,我們是來幫你的,你怎麼弄得好像還被嚇著了?”
老板貌似這才回過神呢,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趕緊從內衣的口袋裡,掏出一份股份說明書,放到了範建明的麵前。
範建明看了一眼,問道“什麼意思?”
老板緊張地乾咽了一口,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富麗華每年的利潤,大概在五百萬到七百萬之間,這兩次要不是你,我都過不去這兩道坎。我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每年在我這裡拿百分之十的乾股,就算是我們的股東,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