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西方的酒吧文化,當範建明注視他們的時候,他們之所以趕緊把目光挪開,是為了避免讓範建明感覺他們是在挑釁。
在場的差不多也有一二十個客人,幾乎沒有一個想到要報警,欣賞完一場短暫的武打片之後,他們又在關心各自的事情。
範建明伸過手去牽著金伯莉的手,金伯莉跨過躺在地上的那貨的身體,走到吧台去付賬。
調酒師朝金伯莉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回頭看看電視屏幕。
範建明和金伯莉扭頭一看,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他們兩個的通緝令。
看來酒吧的調酒師也是罪犯見多了,看到通緝令之後,不僅沒有尖叫,反而暗示了一下。
現在範建明才明白,為什麼金伯莉剛剛跟他說,一旦有什麼突發性事件,首先就往酒吧裡鑽,因為酒吧裡各色人等都有,而他們也都司空見慣,不會因為某個人,某件事而大驚失色。
金伯莉朝調酒師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感謝,然後直接朝門口走去。
範建明依然用槍指著那兩個蹲在地上的年輕人,等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才把槍收了起來。
範建明剛剛把槍插到腰間的時候,突然看到大門的玻璃上有人影晃動,因為外麵的天黑了,所以玻璃成了鏡子,照著的是室內的人。
範建明看到的玻璃反光上麵的人影,就是剛才兩個蹲在地上的黑人,他們突然站起身來。
金伯莉眼疾手快,伸手從範建明的腰裡掏出手槍,嘩啦一下打開槍栓,使勁把範建明往邊上一推,同時朝身後“砰砰”連開兩槍。
差不多與此同時,“啪啪”一連串槍聲響起,那兩個黑人同時扣動了扳機,隻是從他們手槍裡射出的子彈,全部射進了天花板。
其他的客人見狀,並沒有驚恐萬狀地四下奔跑,他們隻是把身子低到桌麵以下,四處觀察著動靜。
兩個黑人撲通倒下,他們的額頭,已經被金伯莉射出的子彈擊中。
範建明踉蹌了兩步剛站穩,金伯莉拽著他立即出門,跳上車之後,立即啟動轎車,風馳電閃一般消失在夜幕中。
範建明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確認那五個家夥,就是因為我看了他們一眼,而不是警方或者黑暗主宰的人?”
金伯莉笑道“如果是警方和雇黑暗主宰的人,至少已經知道你有多厲害了,不會像那些家夥一樣,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
範建明上下打量了金伯莉一眼,發現她真是個人物,剛剛殺了兩個人,就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說起話來輕鬆自如。
“你殺過不少人吧?”範建明問道。
“我隻殺該殺之人,而且更多的時候都是正當防衛。”
範建明未可置否地笑了笑,湊過去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金伯莉不僅沒有製止和躲避,甚至還故意揚起脖子,以便讓範建明親起來更方便一點。
為了不影響她開車,範建明隻是親吻著她的臉蛋和脖子,並沒有嘴對嘴接吻,之後又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金伯莉故意把腿分得更開一點,而且還朝前移動了一下坐姿,從而使範建明的手,可以完全探尋到她整個的那個部位。
“有筆嗎?”範建明問道。
“乾嗎?”金伯莉反問道。
“我想在這上麵畫幾筆,太光滑了。”
金伯莉瞟了範建明那部位一眼“等會你還是用你那支筆,儘情地畫一下吧!隻是彆還沒畫幾下,就沒‘墨水’了!”
範建明微微一笑,心想等會你最好不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