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竟然不受控製,占了那個女孩子的便宜。
即便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戰淮宴心裡終歸是耿耿於懷。
他始終覺得自己還算是一個正人君子。
那天晚上也努力地克製著自己。
可是那些用來對付女性人質的藥物太過於齷齪,到了最後一點點的侵蝕了他的理智。
戰淮宴原本想著第二天要和這女孩子挑明一切,對人家負責的。
可是沒有想到,等他第二天終於恢複力氣睜開眼,身邊卻早就空空如也。
那個女孩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任憑他回來之後怎麼打聽都沒有消息。
戰淮宴每每內疚自己的舉動,都恨不能時間再倒回去。
畢竟是一個姑娘的清白,他厭惡自己的行為,且感到不齒。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想要補償。
不過那天晚上就像是一個夢一樣,那個女孩再也沒有出現過他麵前。
戰淮宴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尋找。
這段無處可發泄的過往,也不知道該要和誰去訴說。
這事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插在他的心底。
每次一到了雨夜,就會一點點地侵蝕他的心智。
“哪怕你不需要我的彌補,總要給我個機會,讓我當麵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汗順著戰淮宴的額頭滑落,他眼睛裡的內疚越發濃烈。
他不知道女孩子在那種環境下怎麼樣一個人闖出去,或許她早就已經遭遇不測。
想到這個可能,戰淮宴抬起手來,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一直都以自己是一個軍人為榮。
那一次的任務,所有人認為他完成得很成功。
可是他卻從來不敢上去領功。
這樣的成功不要也罷。
同一時間,南嫿還正睡得香甜。
忽然一道雷,把她從夢中驚醒。
屋子裡的窗戶還正開著,一陣冷風從外麵飄進來。
她迅速披上衣服,關上了窗戶。
外麵的樹被風吹得搖擺,南嫿心裡有些發堵。
她不喜歡下雨天,其實不喜歡夜晚的下雨天。
這會讓她想起幾年前的那個晚上,哪怕知道那個男人並不是出於自主意願,可是對方強勁的力道讓她沒有半分推脫的餘地。
兩個人身上的溫度交換,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每一處肌肉。
他身上的體溫燙得嚇人,她知道這不是正常人的體溫。
男人把她緊緊地禁錮在懷裡。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止不住的顫栗。
她聲嘶力竭地想要讓他清醒一些。
可最後卻是更加凶猛的暴風雨來臨。
南嫿現在清醒過來,確信那人肯定不是冒領認下的蘇逸州,他哪裡有這樣的體格?
她情不自禁地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她知道是那個人情況特殊。
雖然她從來沒有恨過那個人,可是從此心裡也留下了一個疙瘩。
外麵的雨好像大了一點,雨聲劈裡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南嫿轉頭開了一盞小燈,昏暗的燈光下,小寶睡得格外香甜。
他肉嘟嘟的一張小臉像是趙老太捏的包子,兩隻小手握在一起,朝著南嫿的方向躺著。
小家夥的臉蛋紅撲撲的,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還帶著笑。
“媽媽,我真的好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走?小寶保證會乖乖聽話的,小寶什麼都不要,隻要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