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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後背受傷了,很嚴重,如果不及時處理,會和衣服粘連在一起,後續感染可能會危及生命。”
南嫿聲音很輕,可是在熊熊燃燒的山火中又堅定的不容置疑。
戰淮宴保持沉默,兩個人對峙幾十秒,以男人妥協為終。
南嫿轉身。
“你跟我過來吧,簡單的處理傷口,時間不會太久。”
戰淮宴跟在她身後,沉默前行。
南嫿拿出醫藥包,裡麵是常備的藥。
幸好她昨天升級了空間,有一些藥物是專門針對燒傷的特效藥。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戰淮宴背過身去,衣服上帶著灰塵。
他臉上有被樹枝刮蹭出來的傷,目光卻始終看著山火的方向,堅定中又帶著信念感。
“可能會有點疼,你稍微忍一下。”
南嫿拿出剪刀,戰淮宴的衣服和傷口有些粘連,不過現在還容易處理。
她小心挑起衣服,用剪刀剪掉傷口處的布料,戰淮宴後背青紫一片。
“不行,麵積太大了,你還是把上衣都脫了,這樣方便一些。”
他後背是被樹乾砸傷的,燒傷的痕跡不是很大,消毒之後需要包紮。
戰淮宴利索地脫掉了外套,兩個人的視線交彙,男人的眸子帶著灼熱的溫度。
朦朧的黑夜,在火光的跳動中,男人健闊的胸膛條紋清晰又剛硬。
脖子上的汗珠順著他的皮膚肌理滑落,人魚線上的線條流暢到沒有一絲贅餘。
他本身膚色偏白,又因為常年訓練,裸露在外的皮膚呈現棕褐色。
南嫿瞳孔下意識躲開,拿了消毒水繞到他身後。
南筱雪緊緊盯著南嫿的動向,遠遠認出了戰淮宴,她放下藥箱就要過來。
卻被餘春華和郭悅同一時間拉住!
“南筱雪,這邊還有傷員等著呢,救人可耽誤不得。”
南筱雪咬了咬後槽牙,心中不滿。
“你沒看到那邊就南嫿一個人嗎?我過去幫忙。”
郭悅翻了個白眼“南姐一個人頂一個小組,你過去幫倒忙?”
餘春華把藥箱重新塞到她手上“醫療工作從來就沒有挑肥揀瘦,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傷員,每個人都是英雄。”
南筱雪心有不甘,可幾雙眼睛看著,也隻能作罷。
此時南嫿正拿著鑷子,小心地把戰淮宴傷口上的碎屑夾出來。
鮮血從他傷口處滲出,南嫿把消毒水倒在他後背上。
空氣裡除了火的味道還有濃烈的酒精味。
戰淮宴肌肉緊繃,南嫿的手似有似無的觸碰到他的皮膚上。
溫熱的指尖似乎帶著指引。
他的呼吸莫名急促起來。
南嫿的衣角拂過戰淮宴的麵前,袖口裡傳出若隱若現的香味兒。
這味道有些熟悉,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