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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嫿說著,從桌子上的抽屜裡拿出了張紙條。
“我有特意把那人每天過來和離開的時間點記下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細心,在沒有任何人幫助提示的情況下,能夠觀察到這麼多的疑點。
戰淮宴對她的印象本來就很好,現在又對她的能力有了新的認知。
他將南嫿說的話一一默記了下來,毫不吝嗇對她的誇獎。
“做的很好,你觀察到的這些能幫上大忙。”
見南嫿張了張嘴,又陷入沉默,戰淮宴接著道。
“如果你心裡有什麼疑惑,可以直接問我,隻要不觸及到需要保密的部分,我都會據實相告。”
南嫿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緩緩掐緊了手心,這才狀似平穩地開口。
“我的確是有件想不明白的地方,我爸爸從前和你隸屬同一個部隊,說不定你知道的細節會多一些。”
“你說。”
“我爸爸從軍數十年,在他的耳濡目染下,我對軍旅生涯一直有著很深的向往。我一個女孩子尚且如此,我不明白,我二叔他為什麼會跟敵特勾結上。”
南嫿握著的手越來越緊,從手心中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仍舊喃喃自語道。
“他難道都不覺得羞愧,不覺得自己愧對哥哥嗎。”
戰淮宴對這件事同樣覺得十分奇怪。
“現在回想起來,你父親死的時期十分奇怪,尤其是時間線上大有蹊蹺。”
在他的提醒下,南嫿突然想到了什麼。
“時間線……的確有問題。”
她抬手按住心口,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我二叔他其實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奮鬥了十幾年都沒攢到什麼錢,還是在我爸爸犧牲之後,事業才有了起色。”
戰淮宴聽完這話豁然轉身,沉沉地盯著她的眼睛。
“如果你說的事情屬實,你爸爸的死,很有可能和你二叔有關。”
南嫿抬頭看著他深邃幽暗的眼眸,腦袋裡空茫茫一片,幾乎是機械地反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父親不是在任務中意外身亡的。”
戰淮宴頓了頓,看她的眼神帶上幾分不忍。
“當初南景和前輩在執行潛伏任務途中,身份突然被曝光,以致招來了殺身之禍,壯烈犧牲。”
“部隊考慮到家屬情緒,才有意隱瞞了事實,隻一直在暗中進行調查。南前輩為人謹慎,執行任務時從未出現過任何紕漏,我們從前也一直想不通他的身份是怎麼暴露出去的。”
“現在想來,問題很有可能出現在他身邊親近的人身上。”
南嫿大腦像是台生了鏽的機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將戰淮宴的每一個字都聽了進去,卻又對他的話感到十分的難以理解。
什麼叫她的爸爸,是被她的二叔害死的?
有一瞬間,南嫿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這意味著不光是二叔,奶奶也是默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