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在開玩笑吧!”黑人院長瞪大了眼睛,然後拉下了臉:“先生你到底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搗亂?”
尹哲連忙擺了擺手,認真說道:“開玩笑的啦,其實醫生你說得對,我的問題是和感情有關。我想知道的是,在一個隨時有危險的地方,感情對一個人是促使他進步,還是對他的束縛,在拖累他?”
他想著鄭吒因為蘿麗而強大起來,而詹嵐卻因此而消沉,不禁感到十分迷惘。而這些問題卻是不可能和中洲隊的任何一個人說的。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這個無解的問題,莫愁沒能走出去,詹嵐沒能走出去。而如今,中洲隊的雛形已經建立起來了,而他卻仍在迷惘,對中洲隊的處理始終下不了決心。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小說中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他很害怕自己投入的感情,最終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謊言,一切都如鏡花水月一般,終究不能得到結果。
所以他把問題丟給了麵前的這人,就算不同意他給出的答案,但是他還是渴望去解決這個問題。
“尹先生,這個問題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這需要我深入你的內心去……”黑人院長思索了一下,對尹哲說道。
“我不搞基,醫生請找彆人。”尹哲誠懇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對催眠有興趣嗎?我打算用催眠來讓你自己尋找答案。”
尹哲微微一怔,抬頭不確定的重複道:“催眠?”
“對,催眠。通過催眠直麵你自己的內心,這是我采用的一貫療法。”黑人院長微笑對尹哲說道。
(為什麼總覺得有陰謀?難不成這黑人想趁我意識不清時作些什麼?為什麼總是有刁民想害朕,高處不勝寒啊!哼,我可是強化過的男人,刁民,放馬過來。)
尹哲警惕的望著黑人,在經曆思想鬥爭後,他同意了黑人院長的建議。
“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尹哲自信的看向了黑人。
“嗯,尹先生,請稍等,我需要準備一下。”黑人扶著椅子站了起來,轉身關上了百葉窗,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在黑暗中,那清香愈發清晰了。
緊接著“啪”的一聲,柔和的橘黃色燈光灑遍了這個房間。
“請抬頭看著燈光……對,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
……
伴隨著黑人醫生的話語,尹哲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後終於是忍不住閉上了。
他隻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種奇異的境界中,現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房間內的一切事物,但眼皮如同灌了鉛一般,不管他如何努力都睜不開眼睛。
“你感覺身體越來越放鬆,每一次呼吸就放鬆一點。同時你感到你的思想越來越輕,逐漸向上飄去……”一道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伴隨著這話語,他感覺思想逐漸離開了身體,身體的感覺變得模糊起來,仿佛靈魂飄向了遠方。
黑人醫生看著沉睡著的尹哲,冷笑了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麥克,那小子怎麼樣了?”那年輕的護士在走廊上向黑人醫生麥克問道。
“睡死了,用的劑量足夠了,現在就算是神仙也叫不起他了。”黑人醫生麥克毫不在意的說著,脫下了那白大褂,露出了一身健壯的肌肉。
“艾瑪,先彆管那神經病了,一起去看看威廉那邊怎麼樣了。”黑人醫生麥克走向了樓梯。
“嗯,這次終於有獵物送上門了啊。”年輕護士艾瑪肆意的笑聲在走廊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