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夠奇怪的,為啥這麼冷漠?有啥我不知道的原因?’
“行吧,不過要簽個契約,你也清楚我這小師侄有多受重視。”飛羽真人說道。
“吾族與洞天為一體,這冠冕就是洞天的核心,今後吾族一切要事,皆由道友你來決斷!”
上一次這裡還是一片光明璀璨的原野,從天空照射下來的陽光在聖潔的白色草地上反射,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種白金色的奇異光暈中。
他立刻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可偏偏現在就是身處於光明原洞天之中,這洞天雖然恢複了初始形態,可曾經到底也輝煌過一段時日。
宋某人一點也不好奇,不想知道。
仿佛是許久未曾留意到的傷口,在陰暗濕冷的角落之中一直沒有好轉,乍一出現,立刻就痛的讓人無法忍受。
被稱為隋師兄的元嬰真人也是有些不解。
宋河心中嘀咕著,腳步不停,跟著兩位師叔和晨鑰走進了那閃爍著金光漣漪的門戶之中。
飛羽真人欣慰地看著宋河:“本來伱師父是打算等你金丹就為你申請一個洞天,結果沒想到築基期你就能拿的到。”
她的手中還拿著一頂……由金色的晶體,或者說辟邪的角製作而成的冠冕——她身邊那隻看起來頂多也就緬因貓大小的辟邪頭上的角都少了一截。
許是有咱們不可預知的變化也未嘗可知。
光暈穿透宋河的身體,但裡麵出現的景象讓兩位真人隻是看了一眼,就頓時一臉的懵逼。
強行穿透自然是做得到。
一進來,那戒指就讓他和這個洞天世界建立了聯係,整個洞天世界的情況都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也是無意之舉,但是確實相當寒冷。
門中一道人影越來越近,卻是晨鑰帶著一隻小辟邪走了出來。
這種感知和仿佛可以控製一整個世界的奇妙感覺,甚至讓宋河的魂魄都一陣陣搖曳。
‘又能強化神識了,我運氣真不錯呀。’宋河有點嘚瑟。
也沒感覺到啥特殊的。
金丹就能申請洞天?
隻需要詢問他的意見即可。
如此異樣,自然是引起了兩位元嬰真人的注意。假如不是身處於洞天之中,他們的神識當然可以一覽無餘。
元嬰看築基,隻要想看。
湧入他體內的力量乙木葫蘆那清澈的靈性截然不同。這股力量就像是灼熱的光,將他籠罩在其中。就像是曬太陽出汗一樣,雖然熱,可確實也很痛快。
至於辟邪族……一點都不重要,甚至是可以忽略和視而不見的。
申請洞天?
可是,
“一個外來洞天進入宗門,是必須受到鑄靈寶樹的節製的。本來這事兒該你師父來做,但他沒辦法來,隻有我走一趟了。”
同時隔絕了外界的窺伺。
鏡子中清楚地顯示出了宛如水流般的金色光輝環繞著宋河的身體,一絲一縷緩緩注入他的體內。
‘不是都說穿越者不會有靈魂不適配這種情況發生麼?怎麼我這帶著外掛還能……’
“按理說洞天之力不應該這樣慷慨,不過之前那幾個種族,解放者全是金丹或是元嬰,還從未出現過築基修士成為洞天之主。
可是。
外加上這些洞天本源還是他們特地保存下來的,其力量已經完全超過了兩位元嬰修士的力量。
隻是倆人都沒有這種想法,要為宋河留下隱私。
包括麵積大小、現有種族數量、還有最重要的……如何升級。
隻是這地脈圖上很明顯還有許多迷霧,並不是宋河現在可以看得清的。
也不知怎麼,這位真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辟邪族的兩位還在一旁,語氣之中儼然已經是把這洞天當做了宋河的所有物。
晨鑰表情莊重肅穆,將那頂冠冕用雙手托著遞給了宋河。
被忽視了的晨鑰也一點都不在意,她臉上依然帶著十分得體的笑容,在前引路道:“請隨我來吧。”
有了契約的保證,隋真人瞥了一眼旁邊的晨鑰,手指對著鏡子輕輕一點。
飛羽真人嘖嘖稱奇道:“隋師兄,莫非這就是氣運到了?洞天之力為何這般偏愛他?”
那是違背了修仙界的定律了——這種逆天和無視一界法則的天地靈物有是有,卻也不是一個洞天可以碰瓷的。
就算是說它已經覆蓋了整個北域,宋河也是會相信的。
那鏡子脫離了他的手掌,在半空中滴溜溜一轉,徑直化作一道光暈將宋河籠罩。
上次聽薑師兄說可以供築基修士探索的洞天似乎是八十一個……難道洞天和洞天之間亦有區彆?
“隋師兄,這……”飛羽真人看向了專業人士希望他能再解釋一下。
“這……怎麼可能?”
“……這確實不大可能。”
兩位見多識廣的修士被宋河體內的情況給震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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