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菲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那是你以為的！”
說完轉身朝他擺手“各自保重！”
吳菲立刻快速朝著食堂後方跑去，在確定鐘家成沒有追過來之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自從開始對鐘家成有了懷疑之後，她可沒打算和他一起完成任務。
而且，她懷疑剛才鐘家成對她的那些話裡，並不完全是真話。
與其相信鐘家成，她寧可去找周謹華套話。
在食堂門口等了一會兒，她就看到周謹華滿臉饜足，拿著剛剛洗乾淨的鋁製飯盒走了出來。
“謹華！”
“吳菲，你胃不疼了？要不要趕緊去吃點東西？”周謹華一臉關切。
“我剛才喝了一點熱水，好多了……”吳菲立刻拉著她離開食堂，生怕她逼著自己去吃什麼可怕的紅燒肉。
“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鐘家成是哪一年進廠的？”
“兩年前啊！”周謹華道，“怎麼了？他剛才對你說了什麼？是不是對你說要經過特殊考核成為灰衣工人的事？”
吳菲看著她一臉誠摯，遲疑了片刻點點頭“沒錯。”
“嗐！你聽他瞎扯呢，就他那資質，想都彆想！”周謹華道。
“那……”吳菲望向大煙囪的方向，“要怎麼樣才能進去那個地方工作呢？”
“要麼成為特殊的人才，要麼成為裡麵的實驗品。”周謹華詫異道，“你不會也想著要去那裡吧？”
“實驗品？”吳菲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一句，“什麼實驗品？”
“看來你當初進廠參加培訓的時候，一定開小差了！”周謹華伸手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咱們這座現代化科技的大廠是做什麼，你都忘了？”
吳菲急忙一臉無辜道“當然沒忘，隻是、隻是……”
“沒忘就行！”周謹華笑嘻嘻道，“總之，咱們這座工廠就是專門替國家製造高端技術的人造人，本就是國家機密基地。”
吳菲掩飾住眼底的驚愕，恍然道“所以，實驗品送進去就是為了這個？”
周謹華道“這可是國家尖端科技產品，要不然當初你是怎麼被選中進廠的？”
吳菲若有所思“咱們廠裡的幾萬工人，全都是全國各地大學畢業生的佼佼者？”
“錯，應該是科技類學科的佼佼者！”周謹華一臉崇敬望向對麵巨大的煙囪，“就是這個地方，將來一定可以生產出超乎想象的人造人！”
人造人？
吳菲想起了崔芸芸的話，複活萬神。
所以，周謹華眼裡的人造人，其實就是崔芸芸口中的萬神？
吳菲眯起了眼睛，再次眺望高高聳立在黑夜上空的大煙囪，若有所思。
“走吧，回去睡個午覺！”周謹華挽住了她的胳膊，“咱們倆今晚還得上夜班呢，得養好精神。”跟著周謹華來到員工宿舍，看著那簡陋的上下鋪，吳菲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惡意校園裡的學生宿舍，也是眼前一樣的布置。
隻不過其餘兩張床鋪上，早已坐著另外兩個神色冷漠的女工。
其中一個抬眼朝吳菲望來的時候，忽然眼眸狠狠一縮“怎麼是你？”
吳菲朝她望去，笑了。
副本的世界真是小啊，上個副本裡的對手，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