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鐘情那個世界相守!
眾人吃過午飯後陸續走出了飯廳,出了飯廳大家小聲議論起來“這個文澤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是啊,族長已經多年不收徒了,這一下子就蹦出個兒子徒弟來。”“就是,沒聽說咱們小師叔在外麵有女人啊。”“也許他天賦異稟也說不定,咱們小師叔最是惜才了。”“真有可能,你們是沒看見這個文澤上午剛從恒竅殿被抬出來時的恐怖模樣。”“是呀是呀,我們幾個可看見了,那就是要被靈力撐爆的樣子,皮膚感覺一戳就破,我們都以為他不殘也得廢了,真沒想到,你們看他現在不但一點事都沒有,反而更精神了。”……“行了行了,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小心被小師叔聽見,罰你們去後山修行。”眾人都縮了縮脖子作鳥獸散,都回去換衣服準備下午的宗祠儀式了。
飯廳裡的人陸陸續續都走光了,就剩下白恒燁和兩個兄長,還有自己門下的五個徒弟。白恒燁問徒弟們“都吃好了嗎?”眾人點頭。“那就跟我來吧。”他帶著眾人來到了恒宇殿坐下後對文澤道“文澤,你過來認認人。”白恒燁指著有些魁梧的中年人“這是你大師伯,白恒湛。”又指著瘦高的中年人“這是你二師伯,白恒坤。”
文澤起身走上前打了個揖“大師伯好,二師伯好。”
白恒湛不苟言笑的點了點頭,白恒坤溫和的笑道“好,好。”
白恒燁指著那個穿西裝的年輕人道“他是你大師兄未洐沅。”
文澤朝他點點頭“大師兄好。”
未洐沅也點點頭“小師弟好。”
還未等師父說話,二師兄就憨憨的笑道“小師弟好,我是你二師兄赫謨。”又拍了拍旁邊的唐嘯“他是你三師兄剛才都已經認識了。”
文澤點點頭“二師兄好三師兄好。”
白恒燁滿意的點點頭“今後你們師兄弟要和睦相處,你還有三位兄長,他們都在外麵曆練得晚些趕回來。一會兒等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宗祠,到時你除了要行拜師禮,還要在祠堂行族禮。你也不必緊張,我們白恒族不拘小節慣了,所以宗祠禮沒那麼大的排場,隻是走個過場,畢竟你是要上嫡係族譜的,所以也要做給族人們看的。”
“知道了,師父。那一會兒我需要做什麼?”
“一會兒拜師時你要背一下門規,我這會兒說你記一下,第一,要尊師重道,不可欺師滅祖。第二,不可好勇鬥狠,同門相殘。第三,不可為非作歹危害社會秩序。就這三條,一旦觸犯視情勢輕重進行處罰,輕則廢掉一身功力逐出家族,重則廢掉一身功力囚禁在家族深淵永世不出。在祠堂裡你也要背一下族規,也是三條,第一,尊老愛幼和睦家人。第二,不在外惹事生非禍及家人。第三,不藏私互幫互助共同發展家族。這些門規族規雖然看似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我們家族這千萬年來都很和睦,上下一心,也要歸功於入門時品行的嚴格考驗和對家族子弟的嚴格管束,你是個例外,所以你更要恪守本分知道嗎?”
文澤一揖到底“是,謹遵師父教誨,徒兒不會讓您失望的。”
白恒燁點點頭問他“門規和族規你都記住了嗎?”見文澤點頭“那你就現在背一遍給大家聽吧。”
文澤從頭到尾一字不差的背了一遍,還把違反門規的後果也說了。
白恒坤笑道“不錯不錯,看來父親說的不錯,還是小弟你最有福,你這兒子不光資質上乘,悟性極高還能過目不忘,我都羨慕了。”
白恒燁不掩得意的笑道“二哥說笑了,將來的造化還是要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尚舞在旁邊偷笑,心想他一個演員背台詞都那麼厲害,背這幾句話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這時從外麵說笑著走進來三個年輕人,三人看見主座上的三位長輩,趕緊快走幾步上前,為首壯碩沉穩的青年帶頭一揖“小師叔,父親,二師伯我們回來了。”
白恒湛嗯了一聲指著文澤“那是你們小師叔新收的入室關門弟子白恒澤也是他的嫡子,你們過去見見。”
“是父親。”三人轉身走向文澤,為首的青年笑道“澤弟你好我叫白恒瑾瑜是你大師伯的長子。”指著自己右側與他麵容相似,稍顯書生氣的青年道“這是你二哥白恒蔚瑜我們是雙胞兄弟。”又指向蔚瑜身邊瘦高有些文弱的人道“他是你三哥白恒長明,是你二師伯的獨子。”
文澤趕忙迎上前行禮“大哥二哥三哥好,你們也可以叫我文澤。”
白恒燁笑道“就等你們三個了,趕緊快去洗洗準備準備,時間也不早了馬上就要開宗祠了。”
三人轉身對白恒燁道“是,小師叔,我們馬上就好。”然後就快步向大殿左側的偏門走去,白恒燁也帶著眾人出了恒宇殿向後山走去。
尚舞在文澤身邊小聲解釋“這個宗祠和儀式台都在後山,後山是在大殿主乾道的左側,專門是有一條上山的小道走過去,其它地方都不通的。”文澤點頭跟著大家往前走。眾人走到了水晶廣場的最左側,文澤隻看見那裡和周圍一樣,隻有陡峭光滑的崖壁,尚舞小聲道“你看見崖壁上那個半星空圖騰了嗎?”文澤仔細觀察才看見,大概在崖壁三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幅由岩石風化痕跡自然形成紋路而組成的星空圖,不是有人提醒刻意去看很容易被忽略掉,他點點頭,“你記住了,去後山的路就在這個星空圖的正下方,你要想象那裡有一道門就能直接穿過去。”
前麵白恒燁首先朝崖壁走去然後一點點消失了,緊跟著眾人也都一一消失在了那處。文澤咽了咽看向尚舞,尚舞鼓勵的衝他笑笑“你一定得相信那裡有門,否則你進不去,你先進我在後麵陪你。”文澤深吸口氣,開始想象著能看見那門看見後山,然後崖壁離他的臉越來越近,眼前突然一黑幾秒鐘後又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他朝著光亮快步走去,眼前恢複了正常,他站在了一條狹長的岩石階梯前,兩旁是陡峭入雲的崖壁,這條路仿佛是被人從崖頂用斧子硬生生劈成兩半形成的,文澤回過頭看見尚舞已經笑盈盈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自己,他又轉回頭向上看,隻見眾人已經走得很遠了,他回手牽住尚舞的手拾級而上。
這條石階很長,他們走了將近二十分鐘,來到了一個隻能容納二十多人的圓形小平台上,這裡很像是一個豎井,平台上放置著很多透明的晶板,眾人分開,兩三個人站在一塊晶板上,踩下中央的透明按鈕,晶板陸陸續續帶著眾人直衝而上,文澤感覺耳邊風聲尖嘯而過,震得他耳膜有些疼,再看尚舞一直捂著耳朵,這回很快幾分鐘晶板就衝出了豎井,放緩了速度停在了山頂的平台上。文澤放眼望去,這裡很像古代的那種祭台,整個祭台鋪滿了五彩晶石非常壯觀,祭台中央立著一塊通體黝黑方正的石碑,上麵雕刻著白恒族的圖騰。石碑下麵是五彩晶石砌成的圓形祭壇,祭台的後方有一條向上的索橋通往另一座峰頂,那座峰頂上有一座很是樸素不起眼的廟宇。
尚舞在他耳邊道“那邊那個廟宇就是宗祠了。”
文澤詫異“我還以為宗祠應該是很雄偉很威嚴的。”
“這是幾千年前建造的,一直都沒有改動過,白恒家族的遺訓裡就有一條,後人不可動宗祠的一磚一瓦。”
白恒燁走上祭壇,手掌貼於石碑之上,碑上的星圖瞬間就亮了起來,整個群山深處響起了悠揚滄桑的鐘聲,每一道鐘聲都會鳴響很長時間,綿延不絕。隨著鐘聲的響起,很多人陸陸續續來到了祭台上,分彆站在了祭壇兩側。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再也沒有人上來了,鐘聲在響了九聲後也漸漸停歇,白恒燁站在石碑前運起真氣道“眾位族人和同門,我今天召集各位前來,是為了見證和參加我兒子白恒澤的拜師和立宗儀式,我將收文澤為我入室的關門弟子,他也會是我的嫡出子嗣,一會兒要開祠立宗。今後你們也將再多一位同門和族人,希望大家秉持著白恒家族族規和門規,上下一心和睦共處。”
眾人異口同聲“恭喜族長,謹遵族長教誨。”
白恒燁看向文澤“白恒澤你上前來。”
文澤走上祭壇來到師父身邊長揖一禮“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