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鐘情那個世界相守!
兩人說笑著下了樓,紫爸紫媽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見兩人下來都嚇了一跳,尚舞走到了紫媽的身邊坐了下來“爸媽,我們回來了。”
文澤坐在了紫爸的身旁“紫爸紫媽,我回來了。”
紫媽看著兩人“你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尚舞笑嘻嘻的抱著紫媽的胳膊“就是你們倆午休的時候呀,我們剛才還學完了世界曆史呢。”她又看向了紫爸問“爸,你今天怎麼沒有去找魯叔叔下棋啊?”
紫爸放下手裡的水杯“今天你魯叔叔去你姐他們家了,說是要送個什麼材料去了。”
尚舞羨慕道“肯定又是我姐要的東西,這魯爸真夠給力的啊,我姐要什麼就給什麼,也不怕把我姐給慣壞了。”
紫爸不滿的瞪了尚舞一眼“怎麼著,聽起來怎麼這麼酸啊,你爸我對你不好嗎?”
尚舞趕緊過去摟住紫爸的脖子撒嬌道“當然好了,在家裡我爸對我是最好的了。”
紫爸嘴角上翹著嫌棄道“行了,都大姑娘了還撒嬌,讓文澤看了笑話你。”
“他才不會呢,是吧?”尚舞隔著紫爸看向文澤。
文澤笑道“是啊,我羨慕還來不及呢,紫爸我也算是您的兒子了,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紫爸笑嗬嗬的拉起文澤的手拍著“都疼,都疼,文澤啊,怎麼樣?練武累不累啊?”
文澤搖頭“不累,紫爸你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武學很玄妙,學了以後會讓身體的狀態更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和你紫媽呀就是怕你著急進步,到時學得東西太多再把身體弄垮了,畢竟你的身體還要多適應一下這個世界。”
文澤點頭“知道了紫爸,我自己會注意的。”
紫媽問“文澤,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上學?這都已經快一個星期了。”
“應該是開班的時候正常去吧?我覺得有一個星期的準備應該就差不多了。”文澤詢問的看向尚舞。
尚舞點點頭“媽,你就放心吧,他能準時去上學的。”
“行,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就行,雖說可以晚幾天去,但我聽你姨的話音,好像這屆小班的帶班導師很嚴厲,不喜歡搞特殊的人。”
尚舞問“媽,我姨沒說他們導師是誰呀?”
紫媽想了想“你姨倒是提過,可是我沒記住,回頭我再幫你們問問吧。”
“嗯,行,您還是幫我們問清楚了,我們也能提前查查這個導師的喜好,知己知彼嘛,給他(她)留個好點的印象,對文澤也有利。”
“行,那我明天幫你們問問。怎麼樣?這次回師門,你給他帶了文澤這麼個好苗子過去,你師父很高興吧?”
文澤和尚舞交流了一下眼神,都有些欲言又止,紫爸紫媽看他倆這樣就知道有事。
紫爸開口問“怎麼了?是不是遇見什麼難事兒了?趕緊跟爸媽說,爸媽能幫你們的一定幫你們。”
文澤斟酌了一下開口道“紫爸,這回我們回師門,我在白恒家學武的時候遇見了一件怪事,您看,我和小舞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我在武學這方麵,好像不會受到這個世界天地法則的限製,就是沒有壓製,我這麼說您能聽得懂我的意思嗎?”
紫爸點點頭“雖然我不是武者,但這麼多年從小舞那裡聽到看到的,還有我們也粗略的了解過這方麵,大致上明白你的意思,你繼續說吧。”
“好,也就是說我是不受限製的,可是小舞卻會受到天地法則的限製,這方世界對她的壓製和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有差彆,可是以她的來曆和資質按說是不應該這樣的,她應該和我一樣在武學這方麵不會受到天地製約,我師父的初步猜測是,可能是小舞可以自發的穿梭於兩個世界,所以她是在這個世界得到了天地法則認同的,因此才會像這個世界上的人那樣受到製約。我師父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可以通過,人體的基因或者細胞什麼的,來找出可以弱化掉這個世界對她的認同,或者說是同化的方法。您和我紫媽都是這方麵的專家,我師父就想讓我回來問問你們,這方麵有沒有什麼辦法。”
紫爸紫媽都皺眉思索著。
文澤繼續道“我這裡有一個想法和大致的方向,你們聽聽看可不可行。”見紫爸紫媽看過來他接著道“就是我當初是因為移植了小舞的基因,才因此拓寬了經脈,可我並沒有因為小舞的這一部分基因而受到天地的製約,這是不是就說明我這個外來體質本身的基因很強大,不會受到他人或外界的影響。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反向操作一下,用我的基因去影響弱化小舞身上的這種製約呢?”
紫爸紫媽想了想,紫媽開口道“你的這個想法從理論上來說是成立的也許可行,但是我們還是得通過實驗細化到數據上,因為科學上有好多理論是可行的,可一旦到了實際操作後實驗數據上就不可行了。”
紫爸笑道“沒關係,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們了,反正最近我們也沒什麼事,我們倆研究一下,不行把你魯爸也叫過來一起研究。明天你倆到實驗室每人抽一管血,再提取一下你倆的細胞組織,你們就不用管了,不過這次要從不同的部位取樣,可能會比之前隻取一種細胞要難受一些。”
尚舞皺了皺鼻子“爸,你該不會趁機故意整我們吧?細胞不都是一樣的嗎?為什麼還要取不同部位的?”
紫爸敲了尚舞腦門一記“不學無術,你不懂就彆瞎發言好嗎,誰告訴你細胞都是一樣的?每個部位的細胞都有不同的作用,它們呈現出來的基因體係也是不同的,想知道你和文澤都是異世界的人,可體質能力上為什麼會不一樣,就必須從各方麵入手,才能從細化中找出那個大概率的答案來。你以為爸不心疼你們啊?”
尚舞舉手做投降狀“疼爸!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