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象,宮錦繡這些日子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病人長期不見光,所以前期的時候,你們得注意一下,不能馬上讓她見光,還是得慢慢來,好好調養的話應該還能養回來。”醫生歎息了口氣,雖然不知道老人家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得承受這樣的罪孽,不過眼前這兩人應該是她的親人。
老人家長期受虐待這種事情,在如今社會並不少見。
有些子女不願意贍養老人的,便會做出一些虐待老人的事情,他們當醫生的見過太多了。
醫生歎了口氣,剛走,便又想到了什麼一樣,他道“對了,老人家的雙手應該是長期被鐵鏈鎖著,雖然我們已經處理了手腕上的傷,不過以後手可能也會不太方便,你們晚輩多關注著點。”
虞雪瑤的身形又是一晃,聲音哽咽,“被……被鎖著?”
醫生又是一歎,點了點頭後,拿著資料走了。
沈彥沉見此,也便沒再瞞著,將荊童所看到的一一告訴她。
虞雪瑤當聽完的時候,已然淚流滿麵,沈彥沉心疼不已。
恨不得也將餘心慈這麼鎖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挑斷她的腳肌健,讓她也享受一下宮錦繡的痛苦。
宮錦繡被轉到病房裡後,虞雪瑤便一直坐在病床邊守著,醫生說過宮錦繡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可能不會很多。
她想要等宮錦繡清醒,這樣她們師徒倆也能說說話。
這幾年她一定都生活在恐懼裡,她想讓她知道,她已經把她救出來了,以後再也不會讓她受這樣的苦。
隻是,她沒等來宮錦繡,倒是等來了司鬱和一個身著警服的男人。
“哥、嫂子,這是晏書亭,我帶他過來主要是把這件事情備下案,以後好作為證據起訴餘心慈。”司鬱說道。
沈彥沉見虞雪瑤臉上的擔憂,隨即便走到了一邊,帶著晏書亭去了解情況,以及將醫院給出的病例交給了晏書亭,還有一個荊童當時偷偷錄下來的視頻,其中就有提到餘心慈的名字。
晏書亭拿到這些有力證據後,也就先行離開了。
沈彥沉勸虞雪瑤喝了些粥,便在醫院裡陪著,司鬱見此,低聲道,“哥,那個跟蹤你們的人,我已經處理了,你們不必擔心。”
沈彥沉點了點頭,司鬱家的小區可不是普通小區,裡麵住著的都是什麼院士、領導的,那個人在那裡蹲守了那麼久,又成天跟蹤人,自然會被當成恐怖分子抓起來。
如此,倒也省了沈彥沉的麻煩。
——
“找不到,怎麼會找不到。所有醫院你們都找了嗎?”餘心慈在接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瘋了。
京都所有的醫院都沒找到宮錦繡,難不成她已經被帶離京都了嗎?
不可能,宮錦繡的情況根本就走不遠,他們既然要救宮錦繡,那肯定不會不管她的身體情況。
“還有軍區醫院沒有找。”
“那就給我去找啊!”餘心慈吼道。
“小姐,我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人,那是軍區醫院,一旦被發現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