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怕我報警嗎?”宮錦繡冷聲問道,聲音同樣不大。
餘心慈冷笑,“你被救出來也有一個月了,你以為警方還能找到什麼證據?真可惜,你沒有一開始就讓人去取證,現在除了你的一張嘴,可是死無對證。”
宮錦繡憤怒極了,“餘心慈,我被你關了近三年,你就沒有半點兒愧疚感?”
“要那東西乾嘛?如果你這老家夥識相點,何必受這麼多罪呢?把我想學的那些教給我,多好呢?”餘心慈冷笑道,愧疚是個好詞,可她還真就沒半點愧疚過。
她要的東西是能夠幫到她的利益和財富,以及所有人對她的敬重。
“你最好能得意一輩子。”
餘心慈勾了勾唇,“可惜,你活不了太久。”
言罷,餘心慈直起身子,拍了後宮錦繡的肩頭,“宮大師,這兒有些臟,我幫你擦擦。”
在彆人看來,她們倆隻是低頭說著悄悄話,倆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在彆人看來他們相談盛歡。
“宮大師,我先失陪!”餘心慈可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在這裡應付宮錦繡,今天來的很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也想借此了解一下。
“好!”宮錦繡點了點頭,在她轉身後,摸了摸包裡的錄音筆,她已經將剛剛的對話都錄了進去。
他們要的就是餘心慈自己承認她把她囚禁的證據,直接審問餘心慈肯定不會說,但是現在這樣就不同了。
可沒人逼她,是餘心慈自己說出來的。
趙恒和宮錦繡相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些笑意。
他將宮錦繡推到一邊評委專屬的位置,大家都知道今天除了餘心慈的生辰宴外,還是天下第一繡莊宣布新任繼承人的日子,所以對此他們並沒有覺得很奇怪。
而且,在今天可以看到非常多高端的繡品,可以說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餘家會挑在今天,自然也有他們的理由,或許還能借此定下不少的訂單。
“我先去處理我的事情。”趙恒低聲道。
“去吧!我待在這裡沒事,這麼多人她不敢做什麼。”身邊都是人,餘心慈還沒這麼大膽。
而且,餘堇年也不會讓她有機會再對她下手,他答應過虞雪瑤會保護好她。
趙恒低聲道,“有什麼事情就大聲喊人,她就是個變態,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宮錦繡拍了拍他的手,低聲道,“好!”
趙恒四處看了看,這才稍稍安心了一點兒。
隨即,他徑直向餘心慈的方向走去,而他的手裡還拎著一個大包,包裡放著的自然是餘心慈的那些繡品,以及虞雪瑤繡的那些。
趙恒想到虞雪瑤之前的交待,勾了勾唇。
隻希望,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餘心慈能夠承受得住。
他的步伐也開始加大了許多,一步步走向餘心慈。
餘心慈正與人談笑風生,一群人圍著餘心慈各種的吹彩虹屁。
趙恒在離她還有幾步的地方停了下來,喚了一聲“s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