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嚴肅穆的日向家後堂,日向日足送走宇智波後歎了口氣,他沒想到對方會以年齡還小為由,暫且過些時日。
“日足,我有些看不懂你想做什麼,之前你不是說,要讓雛田和那個人的孩子交好,現在又改變了主意,我女兒不是你的交易品明白嗎?”
大堂外一個身穿和服的美麗婦人,提著燈籠走到日足身邊,表情有些溫怒,似乎要讓丈夫給她一個解釋。
“良娜,稍安勿躁,我這是為雛田考慮,要是女兒沒那意思,我也不會上杆子給人上啊,不然這老臉我不要啊?!”
“可你怎麼選這小子,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宇智波幸存者,要找也要門當戶對才是啊,我看宇智波佐助就不錯,雖然他們家沒了聲勢,但家族產業夠大,起碼女兒以後嫁過去,不會受委屈。”
隻要是說起雛田,日向良娜的臉上,便不自覺露出寵溺之色。
“婦人之見,那個宇智波耀斑可不簡單,我懷疑他跟宇智波滅族有關。”
“知道宇智波卯月嗎?那個以一己之力,殺退根部幾十人的女孩,在私下裡對那個少年郎很是恭敬,甚至有點主仆的意思。”
什麼?還有這種事!日向良娜美目大睜,她當然知道宇智波卯月的事情,在她們婦人圈子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其實日向日足,還有一件更重要的猜測沒說,那就他懷疑宇智波耀斑跟紅月關聯,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他即使再好奇,也不會主動詢問。
次日,一切照常,當某人因為起晚了,火急火燎來到26號訓練場,映入眼前的畫麵,居然是三人在原地打轉,不用說肯定是紅老師的下馬威。
或許對於彆人來說,幻術或許是個很難應付的問題,但在開啟三勾玉寫輪眼的某人麵前,不亞於班門弄斧。
“哼,真是得天獨厚的一族,輕而易舉便能破滅彆人,辛苦施展的幻術,難怪會招人嫉恨。”
眼看著宇智波耀斑抓住雛田的手,將所有人帶出幻術範圍,夕日紅隻覺得嘴裡都泛酸。
雖然夕日一族有專精幻術的血繼限界,但在寫輪眼麵前也得伏低做小。
“三勾玉?難怪可以無視幻術,看來隻能在搶鈴鐺上花點功夫了,之前聽說他在實戰考核打敗過中忍,這成績在一眾下忍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
很快,當夕日紅從訓練場背後的森林走出時,被幻術害苦了的下忍連忙上去訴苦,可下一秒,就被訓斥沒有警戒心雲雲,唯獨陳天僑被風輕雲淡的表揚了幾句。
“我這有三個鈴鐺,拿到的人順利通過考核,沒拿到的人不僅沒飯吃,還會受到相應的處罰!”
說罷,夕日紅從樹後拿出裝有便當的旅行袋,將之一一碼放在木樁上,隨後又從胸前的山峰間,拿出夾帶的鈴鐺,直看得未經人事的三人麵紅耳赤。
明明自己都是個處女,偏偏還學人撩撥自家弟子,可是真膽大。
隨即他人影一閃,在夕日紅沒反應過來前,將手放在對方肩膀上道“請問可以開始了嗎?要知道我早上出來,就啃了塊麵包。”
感受肩膀上的溫熱手掌,同樣是雛的夕日紅,第一次被男孩觸摸,臉色微嗔道“開始!”
身形往前一竄,但下一秒,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胳膊,生生拽回原地。
“這宇智波好大的力氣!”
此時,三小隻已經看呆了,從陳天僑動手到夕日紅閃退,整個過程數息不到,並且眼看帶隊的上忍老師,就要落入下風。
“耀斑!我來幫你!”犬塚牙為了接下來不餓肚子,二話不說,便用拳頭砸向夕日紅,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
砰!當拳頭印某人臉上時,躍躍欲試的誌乃和雛田都懵了,為什麼牙會打自己人?!
“蠢豬!你中了彆人幻術!還不醒來!”
空出一隻手,抓住犬塚牙往後一扔,砸進一塊爛泥潭裡,旋即便不再管他,但再看向夕日紅的時候,自己手上握著的竟是木樁上的樹枝。
“嗬嗬有點意思,但終究跑不出的手心!”
“三勾玉寫輪眼開!”
霎那間,方圓百米內事無巨細,所有情報儘皆被大腦過濾,轉化為一道道有用的信息。
“找到了~看你往哪跑。”
無獨有偶,另一處36號場地上,同樣是搶鈴鐺被3人圍攻,但其中倆人因那該死的勝負欲,不斷被卡卡西玩弄於股掌之中。
沒一會兒,小櫻被幻術弄暈,鳴人中陷阱被掛到了樹上,而最強的佐助被卡卡西,用心中斬首之術,給栽進了地裡,隻留了一顆腦袋在外麵。
“怎麼還沒來,還是說被事情給耽擱了?”
背靠慰靈碑,卡卡西雖然手中看著親熱天堂,腦子卻在想著其他事,比如三代火影交代的事情,宇智波卯月。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身純白短打裝束,帶著壞笑走向佐助所在的位置,絲毫沒有她已經遲到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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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二哥,你現在這樣子很像一顆蘿卜唉,要不要我幫你拔出來?或者給你畫一幅素描留念,相信父親母親一定喜歡~~”
“哼!”佐助冷哼一聲彆過臉,他發現自己的妹妹,這幾年變化太大了,性格也愈發惡劣。
“咯咯咯算了,不逗你了,卡卡西老師,我沒來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