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也是可以感知的嗎。’艾爾問道。
“愛不能量化,但不愛是可以感覺到的。”歐格平靜的說道。
隻有缺愛之人才會因被愛而愛,那值得憐憫,但不值得仿效。
歐格顯然不在這個範疇。
‘你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歐格。’艾爾錯開了話題。
“哲理這種東西,在哪裡都能看見,隻是有的人身份高些,有的人身份卑微。”
歐格緩緩閉上了眼。
“我要休息一陣子了,艾爾,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我隻想完成我的目標——你會是我最好的見證者。”
隨著話落下,歐格的精神下沉入了夢境。
不僅是奧尼桑德亞累。
歐格也有一個多月沒休息了,剛剛的戰鬥耗掉了他不少心力。
他也需要一場歇息。
‘最好的見證者嗎……’
艾爾稍停頓了一下,待歐格意識徹底沉入之際,她才搖頭做出了回應∶‘但我不想隻當一個見證者。’
隨著歐格意識下沉潛入。
艾爾所處的意識空間也是逐漸發生了變化。
“已經開始做夢了嗎。”艾爾為自己幻化出了套漂亮的女裝。
自從被那個藍色歐格送回來後。
她就有了歐格夢境意識的‘真權限’。
“歐格啊歐格,其實人人都一樣,不隻是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麵具。”
艾爾揮手改變了自己的麵容,踏入了歐格的夢境。
……
“嗷。”(終於爬過來了。)
毛絨包甩下了腦袋上的羊臉假麵(叢林之願),在確認見到歐格那一刻,它才停下了蹦跳的動作。
“嗷嗷!”(太好了,還在!)
毛絨包眨了眨獨眼,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它是真沒想到,自己主人能跟黑龍打架能打到另一處山頭上。
完事了,還不管它了。
害它翻了八九個山頭,上山下山,一路連滾帶蹦的奔波尋覓了半天。
得虧它還有個能長翅膀的奇妙道具。
要不然,就真被‘放生’了。
離得近了要被打,離的遠了會被丟,整的包頭都大了。
最可惡的世界,怎麼每次受傷的都是包包。
“嗷……”
毛絨包將叢林之願吞進了肚子。
這可是它為數不多的寶貝。
“嗷姆。”
處理完叢林之願後,毛絨包再度看向了歐格,它現在正考慮要不要頂醒個人。
“你這小東西,居然跟過來了。”
一隻水晶手臂探出了土地,下一刻‘少女化’後的俄瑞斯鑽出了地麵。
牠一直在四周守護警戒著。
這是牠作為契約追隨方應儘的義務。
“嗷?”(是你?)
毛絨包還是認得俄瑞斯的,不過它還是呲起了牙。
“嗷!”
毛絨包向著俄瑞斯吼了一聲。
這壞石頭怪,居然不來找它,一點都沒把包放在心上了!
一看就是想占據獨寵位置。
壞!
“你又撒什麼潑。”俄瑞斯伸手抓向了毛絨包。
下一刻。
牠的手被咬住了。
“嗷嗚~”(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