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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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碧海的水很清,清到站在岸邊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沒有水是沒有倒影的,碧海是一片很清的海,清到可以使一家高端的探測儀器爆表,因此它是個特殊的存在,但是他終究是水,既然是水,那麼當然無法擺脫作為一片海被規則的束縛。
倒影不能在眼下看清,當然不能代表它也不能夠在遠處看到。
眼下之所以沒有倒影,那是因為水太清了,清到可以看到了是越過了影子的水底,水是極清的,自然可以毫無保留的看到水底,於是自然就無法看見影子了。
而不是沒有倒影,而是因為水太清,清到看不見水麵上的東西。
於是眼前的東西看不見了,那麼就隻好看遠處的嘍。
沒有倒影的水那不叫水,至於那種變態的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那麼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近處眼下看不見倒影,那麼就看遠處。
遠處總是有著很多新的事物在不停的看著望著遠方的人。
宋逸辰看著碧海的遙遠的儘頭,事實上,他也知道,那根本不是儘頭,碧海的源頭在深山裡,它的終點也在深山裡,同樣的深山。
於是宋逸辰不禁想到一個很早自己就聽到了道理生即是歸。
故事發生在很遙遠的時代。
時代並不是遙遠的,隻是知道遙遠的人經曆的事情過多了。
……
公元2008年,碧海儘頭
藍綠色的清澈的海水在流經的過程中不斷的縮小自己的體積,到了這裡,隻是一股一步寬的小河水了,但是它們的生命力是沒有估計的。
寬闊的海流變成細小的支流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的問題,但是即使它的體積大小變化了,但是它的力量永遠沒有遞減。
多年未出的寶刀終究還是比起當年意氣風發的年少時代,屬於它的時代,終究還是弱了許多,但是變老的寶刀終究是寶刀,老的寶刀總能做些普通的刀不能夠做的事情。
而流經在寬闊與細小交替夾縫的水流,變化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沒有時間讓它們變得弱小,隻是形體的變化,哪裡可以妨礙它們力量的釋放?
碧海的水流流經變成了小河,於是它有了個新的名字——碧河。
碧河的水在水渠中儘情的衝蕩,夾在大海中間的水流終於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得到了釋放,河水擊打在渠中的石頭上,激起陣陣浪花,在激流中翻白,衝過岩石,將岩石衝刷乾淨,在日光下泛著明光,於是它們開始再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碧海的儘頭是一麵瀑布,白色宛如珠簾一般的瀑布從高空傾瀉而下,將水下的清水濺的極遠,不停地迸射,知道打到了他們的衣衫上。
瀑布的下麵是一麵泉,泉水很小,但是足以容納浩瀚的碧海,因為它足夠深。
一個人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總要失去一些東西。
物也是一樣,著同樣是個適用於任何生物的話語。
瀑布後麵的山壁經過無數年海水的衝刷,變得光滑無比,能夠脫落的地方已經沉澱在泉水的地底,所以現在的山壁沒有太多的危險。
多年的衝刷既然衝走了一些不能再衝走的東西,那麼也為瀑布後的山壁塑造了已經定型的模樣。
從總體上來看,山壁可以分為兩部分。上下兩部分。
上部分相比下部分遠遠的凸出,於是它也就成了碧海水流的完美載體,水流順著山壁光滑的曲線滑落。
落在山底的水流又因為地勢高低的原因,倒歸入泉。
山底有根據平靜與喧鬨的程度分為了兩部分。
一部分是擊打下來的水流,它們有的擊打在了岸邊,有的落在了水岩上,又有得到直接入了泉。無論它們現在經曆的是什麼,最後經過蒸發,它們終究會回到碧泉裡。
同時因為水流不斷傾斜,所以這裡也就顯得十分的噪雜。當然,在這裡,沒有不嘈雜的地方。所以呢,這裡時長水滴四濺,所以顯得很不平靜。
另一部分就是碧泉,相比不斷有著瀑布傾添新鮮血液的岸邊,這裡顯得安靜了很多。
碧泉的表麵不斷有新的水流彙入進去,但是這依舊無法遮住清澈的泉水。
泉水很清,那麼人能夠看到了東西自然也就很多。
碧泉裡麵也自然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要是有,在黑漆漆的地步,總會顯現出來的。
是的,泉水很清,但是正午的陽光依舊不能夠將碧泉的內部完全照亮。
其實,從這深度,從這泉水的平麵大小來看,碧泉這名字真的不適合這裡,其實他應該叫做碧井。
一個人能夠想到的事情,自然其他很多人也就同樣能夠想到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