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
“很難沒有吧?……你可是個美女。”
“看不出來,你也會這樣?”
“看起來你很善於應付這樣的事情。”
“隻是,以調戲我的為目的人碰到很多了。”
“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
“這樣自如應付的人,很少見呢?”
“也許是真的特彆。”
“要繼續聽故事嗎?”
“當然。”
“但我累了。可以講講你的花嗎?”
“它沒什麼可將的。”
“但你很珍視它。”
“好吧,如你所見,這是一盆異種花。”
“……”夏梔靜靜的聽著,臉色很柔和,那種感覺很熟悉。
“和很多花一樣,它隻有一條枝莖,和普通玫瑰不同,它的主花莖是黑色的,延綿至上,它的主花就是那多漆黑如墨的黑玫瑰。這支花是這盆花裡最高的。”
“黑玫瑰很少見呢!”
“某次執行任務恰巧碰見。然後其餘的花莖都是綠色。”
“這種綠色也很少見呢?”
“這種蒼翠的綠色雖然比不上那種黑,但也算是我在那之下最好的研究成果了。黑玫瑰之下的那多白花,就是在這眾花之中唯一的一隻梔子花。”
“到底怎麼做的,才能讓這兩種完全不同的話同時出現在一支乾莖上?”
“很難,我改變了它們的基因。”
“這種事可以做到嗎?”
“十年前就能夠做到,但麻煩的就是其中的分量,基因結構的排斥,這是我唯一成功的一次,其中取巧的成分也不在少數。這盆花本來有七朵,但現在隻剩下了六朵。”
他接著說道“漆黑如墨的黑玫瑰,潔白如雪的梔子花,腥紅如血的紅玫瑰,蒼翠欲滴的青玫瑰,蔚藍如海的藍玫瑰。”
“沒有的那一朵呢?”
“淡黃色的梔子花。”
“真遺憾。”
“是的,確實很遺憾,如果我能在堅持一下。”
“儘力了可以不用後悔的。”
“但我還是覺得一條生命會比一朵花珍貴。”
“你是對的。”
“有人理解真好。”
“我可以碰碰它嗎?”
“不行。”
“為什麼?”
“花有刺。”
“我不怕疼。”
“刺有毒。”
“……”
“花本來就是用來看的,當然也可以聞。”
“它的花香呢?”
“已經在空中。”
“可我什麼也聞不到。”
“你本該聞到的。”
“我感冒了。”
“我就知道。”
“……”
“……”
……
“以後,我可以來看看花嗎?”
“當然。”
“你也可以摟著我嗎?”
“我從沒有這樣對彆的女孩子做過。”
“我也從來沒有這麼順從一個男孩子。”
“所以說。”——你是特彆的。
“你是特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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