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聲音在腦子裡狂喊:我需要她,我一直需要她……再這樣下去真要瘋了……
他翻身坐起來,依舊睡不著,輕輕推開門出去,在冰箱裡拿了一瓶啤酒,冷冷的啤酒入喉,渾身的燥熱不到沒有得到絲毫寧靜,反倒跟著了火似的,燒得人幾乎要跳起來。
他走到她臥室的門邊,伸手輕輕一推,她並未將門反鎖,隻是尋常地關著。
他一怔,才發現她是如此信任自己,對自己,絲毫也不曾設防。
她信任自己嗬!
這想法令他又開心又自豪又激動又愧疚,五味雜陳,渾身仿佛都在輕輕地顫抖。他默默地回到沙發上坐一會兒,才又回到房間裡重新躺下。
這次躺下,心裡很快就安寧下來,不一會兒,就酣然入睡了。
早上,馮豐剛剛7點就起床。
李歡的房間透著燈光,她想,他可真是早啊。
估計是早朝時養成的習慣。
他隻虛掩著門,這是他的習慣,以前兩人“合租”的時候,他也總是不關門的,還曾經大言不慚地說,不關門是因為在她麵前沒有什麼秘密。
她輕輕走進去,卻見他正坐在桌子邊上看著一件東西。
一聽見響動,他下意識地立刻將手裡正在把玩的東西往抽屜裡塞。
她有點好奇,走過去:“李歡,是什麼?”
他見她好奇的目光,也不隱瞞她,拉開抽屜,赫然是一把手槍。
馮豐吃了一驚,這是一把小型的美杜莎左輪手槍,適合於小範圍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