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哼…”
“飛飛,這樣我們不是月母子搞j,白忙活1場嗎?”
這些勞保用品,進價至少都在60元1套,這隻是出廠價,如果加上運費,搬貨費,離100元1套,真的是差不多的。
100元1套,老蔡彆說賺錢,能保本已經不錯了。
他1聽這話的時候,圓滾滾的腦袋搖得像拔浪鼓。
飛飛1聽老蔡說這話,立刻的把1雙嫩嫩白白的雙手,給從他的雙肩上拿開,整個抺滿粉底的老臉拉得老長,1張像冬瓜似的老臉,全程的陰沉著。
“老蔡,你的病還想不想治啦?”
“不是有醫院嗎?”
“哼,你這段時間跑的醫院還少嗎,6味地黃丸,龜殼蟲,黃芪響聲丸,海狗丸,虎鞭酒,辦公室裡堆了1大堆,最後有用嗎,老娘剛要升天,你啊1聲,徹底的玩完了…”
飛飛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便露出1些羞愧的神色,上下兩片的塗著胭脂紅的嘴唇瓣子,也在上下不停的抖動著,心中氣得不知該說老蔡什麼的好。
剛才還理直氣壯的老蔡,聽到飛飛滿腹牢騷的話之後,整個神氣的臉上,頓時的少了1些光彩。
他傻不拉幾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把飛飛抓住,拉到自己的懷裡來。
飛飛的眼神裡帶著1股子鄙夷,早已經坐回了桌子的旁邊,不再搭理仿佛1下子老了十歲的老蔡來。
老蔡在飛飛的身上,碰了1個軟釘子,隻得把伸出去的手,又尷尬的縮了回來。
他的臉上立刻的由黃變紅,又由紅變著白,最後變得臉色有些的鐵青,厚厚的翹起的嘴唇,不停的上下打著顫。
“王正平,我們好好的談談。”
王正平這個時候,正坐在1邊,整個的後背靠在木頭的椅背上,左腳悠閒自在的靠在右腳上,嘴裡還吊兒郎當的叼著1支皺巴巴的劣質香煙棍兒。
劣質香煙棍兒,這個時間被王正平扯得青煙直冒,灰白色的煙的灰,也跟著在不停的往著雅間的地上飄落下去。
他聽到老蔡有些蒼老的說話聲,把叼在嘴裡的香煙,給噗的1聲,吐在了專門放煙灰的煙缸裡。
他的2郎腿也跟著的放回到了自己所坐的座位下麵。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可以談的?”
王正平欲擒故縱的,在老蔡的麵前,說著有些客氣的話來。
他在等待著老蔡來談條件,這樣自己才有主動權在手中。
老蔡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他的表情有些的沮喪。
他的步履有些的老態,蹣跚著走到王正平的麵前,有些臉紅脖子粗的對著王正平說道:“我可以1百元錢1套賣給你。”
王正平聽到1百元1套的時候,剛才還有些怪異的臉上,立刻的變得神采奕奕著。
他的眼睛笑得像春天的花兒1樣燦爛。
他有些不相信的對著站在他麵前的老蔡刨根問底的問了起來。
“你說這話是真的?”
老蔡把紮在自己衣領口的紅色的領帶,刷的1聲拉了下去。
“我能開口說的事當然是真的。”
王正平聽到老蔡親口的說出這些話,高興得往著自己的大腿上1拍。
啪啪啪…
“太好了,你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
就在王正平高興得拍大腿的時候,老謀深算的老蔡,突然間的話鋒1轉,壓低著聲音,對著高興萬分的王正平說道:“不過,我有1事相求…”
隻要能答應勞保用品的事,其他的事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