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跪,也讓於兆龍的自尊心,徹底被李東踩在了腳下!
於兆龍發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這也是第一次,這麼巴望一個人去死!
李東把配槍收起,“不好意思,熙姐,今天我也喝了點酒。”
“開玩笑可能沒分寸,龍哥沒事吧?”
許華熙說道“沒事,龍哥隻是喝多了而已。”
“還不趕緊扶龍哥下去休息?”
李東擺手,“算了,就彆折騰龍哥了。”
“今天酒喝到這,熙姐的心意我領了,就不留下給熙姐添麻煩了。”
許華熙問道“東哥剛來,這麼就走怎麼能行?”
“莊園裡還有其他節目,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東哥,你可要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彌補一下歉意!”
李東彆說,“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過來喝喝酒,結交一下朋友,這還說得過去。”
“時間太晚了,我回家不好交代。”
“熙姐,你也不想我回家跪搓衣板吧?”
許華熙笑嗬嗬的說,“東哥,你可真會開玩笑,你是咱們天洲警隊的風雲人物,誰敢讓你跪搓衣板?”
“行,既然東哥執意要走,那我也不強留。”
“不過咱們可有言在先,以後要是想喝酒了,隨時來我這。”
“提前打個電話,我保證安排的妥妥當當,也絕對不會再發生今天這種誤會。”
李東點頭,“熙姐,您客氣!”
說話的功夫,一邊走上樓梯。
走到樓梯的半截腰,李東腳步定住,轉身朝著於兆龍比劃了一個開槍的手勢,“龍哥,咱們下次再聚!”
而於兆龍,呆呆愣愣的坐在沙發上。
全程不抬頭,好似對外界的事充耳不聞。
直到耳邊沒了動靜,他這才緩緩抬頭。
眼底是一抹瘋狂的猙獰和嗜血,聲音好似寒冰,“李東,你給我等著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外麵。
許華熙親自將李東一行送到彆墅門口。
門外隻有梅姐站在原地,之前的保鏢全都不見蹤影。
而在許華熙的吩咐下,李東的汽車早就已經被人停在門口。
直到兩人有話要說,梅姐沒有靠前,而是遠遠站著。
徐兵和王闖,也是先一步上車,坐上了汽車的後排。
李東站在原地說道“熙姐,留步,感謝今天的盛情款待。”
許華熙說道“東哥,歡迎你常來。”
李東調侃,“熙姐應該不希望我常來,來一次就惹一次麻煩,換誰也受不了。”
許華熙擺手,“這你可說錯了,我倒是希望東哥能常來。”
“現在東哥你可就是一塊金字招牌,如果你要是成了我們莊園的熟客,以後肯定就沒人來莊園裡找麻煩了。”
李東飽含深意的反問,“哪個不開眼的,敢來這找麻煩?整個天洲,誰有這個膽子?”
許華熙自嘲一笑,“東哥,你未免也太抬舉我了。”
“我許華熙一介女流之輩,就是個生意人。”
“在那些真正的大大佬眼裡,我算什麼呀?”
“你彆看華西集團偌大的家業,如果真有人想找我的麻煩,想要覆滅也就是頃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