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主物質世界相關的暗能量，在未知宇宙區域，也是越向外，越稀少的。”
“虛空的痕跡，我們卻沒有進行過研究！”
“但虛空力量與暗位麵類似，越是接近主物質世界，虛空力量越明顯，而虛空力量最明顯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鄉，赤烏恒星係。從廣闊的宇宙尺度上來看，藍星的相對位置，實際上就是宇宙物質的中心！”
凱莎透露了一個關鍵信息。
周厲這才明白，原來藍星真的很特殊。
整個宇宙的一切星辰是一種相對的運動狀態，但在這無儘的相對星辰運動狀態中，藍星竟然就在整個已經宇宙地理意義上的中心位置。
看來，德諾，烈陽，惡魔，天使，冥河，甚至三角體都盯上了藍星，未必不是這個星空地理中心的因素。
若是藍星人位置虛空力量最為明顯，那麼在藍星上培養反虛空的銀河之力，在藍星的隕落凱莎，在藍星的位置製造虛空力量降臨的起點，都說得通了。
虛空很可能，也與無儘物質的已知宇宙相關，這一點需要驗證。
但暗位麵很可能就是與無儘的星空物質與能量存在息息相關，這一點是確定的。
周厲隨後又與凱莎研究了一個關鍵問題。
“你們天使文明，是否懷疑過這個極為特殊的暗位麵，是否為人造的事物，還是它本身就是天然的存在，是宇宙的本身的力量結構？”
聽到周厲對於暗位麵的懷疑，凱莎並沒有顯得多麼意外。
“懷疑過，我們也進行了大量的分析研究，但最終發現，它就是一個最像是人工造物的自然存在。哪怕這一次我在隕落後的那種特殊狀態，也是無法發現它是人造之物的痕跡！”
周厲明白了，從天使的角度來看，整個暗位麵很可能就是一個天然的存在。
與凱莎結束了這一次的交流後，周厲開始結合自己的準天體計算機對暗位麵進行了數據的觀察總結。
但他也發現，暗位麵就像是物質世界背後的一個特殊維度層麵。
它就像是一個鏡子，將世界分為了三層。
真實的世界，鏡中的世界！
鏡中的世界就是暗位麵，鏡子無法記錄它照過的影像，但暗位麵卻可以記錄。
這就是暗數據。
暗位麵就像是一台錄像機，記錄了整個已知宇宙的一切。
但暗位麵這一個鏡子背後似乎還隱藏了一個極為隱秘的世界，這個世界蘊含著虛空的氣息。
周厲在開拓暗位麵的時候，感知到了這種虛空力量的痕跡。
這些神體們開拓暗位麵，就像是在鏡子上打洞，無意間使某些特殊的區域變得十分的稀薄，這才發現了虛空力量的痕跡。
虛空，很可能就是暗位麵這個特殊的鏡子背後的特殊維度！
周厲發現了這個後，就相信91.3的概率上，暗位麵並不是他所擔憂的人造事物。
但它仍舊有8.7的可能，就是更高級文明或者存在的造物。
周厲總結了所有的暗位麵觀察數據，以及其他文明關於暗位麵的認知，初步判斷，可以依靠暗位麵塑造自己的四代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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