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劍傲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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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呀,這都離開古鎮極遠了”
“為何我們還要扮作什麼關外白駝山‘雪雲寨’的人啊”
熊治背著個小包裹緊跟著逍遙子走在山林間的小路上
他望著前麵的逍遙子,輕聲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唉!你個黑小子啊!”
“那武當派的‘緝殺令’始終在江湖中放著呢!”
“逍遙子這個名字,就是彆人眼中的最具誘惑的‘標的’了”
“這次‘標的’的酬勞可是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你以為這一路上能安靜嗎?”
“倘若師傅顯露真實身份一個人在江湖中行走,自然是不懼他們!”
“但是如今帶著你這個丁點武技都不會的愣頭青闖江湖,還這麼張揚的話,那就不曉得有多少虧在等著我們去吃嘍?”
“嘿嘿就如你昨夜被人惡搞一樣,難道洗了把臉你就忘記了麼?”
“師傅啊您還說呢!您昨夜怎麼就忍心看著徒兒被人戲耍而無動於衷呢?”
熊治低著頭嘟噥著,發出自己略帶憤懣的話語
“我有什麼不忍心的啊?”
“那盜賊手裡拿的是筆又不是刀”
“他隻是用你的臉孔作畫,在你的臉上畫上了一幅獸王圖而已麼。”
“你既不痛又不癢,並未受分毫的損傷啊!為師為何要‘有動於衷’呢?”
“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嗎,不讓你經曆些痛苦,你如何能對這險惡的江湖道,有個相對正確的了解呢”
逍遙子依舊是那副白胡子老頭的裝扮,他用略帶著些玩世不恭的口吻教訓著熊治
對於熊治心中的憤懣,他當然知曉。
不過是為了給熊治惡補一番江湖險惡的知識。
他才會借那盜賊的手,去告訴熊治這江湖之凶險罷了
“可是他盜去了‘百盛鏢局’的‘標的’啊!那我們失了‘標的’,還能去做什麼呀?”
熊治一邊緊跟著前麵的逍遙子,一邊低聲咕噥道“即便我們完成了滅掉萬龍山莊的任務,那也沒有了和‘百盛鏢局’兌換酬勞的半節‘標的’了啊!”
“到時候‘百盛鏢局’肯定是會賴賬的!”
“那盜賊若是趁機去領取了酬勞,卻好了他從中漁利”
“師傅啊,我們還用去萬龍山莊,去為那個盜賊白乾一番嗎?”
逍遙子是自顧自地走在前麵,對於熊治的問題,他隻是搖了搖頭,不去作答
熊治見師傅不語,隻有自個兒悶頭苦思了起來
“哎喲師傅我明白了”
一路跟著師傅前行,苦思了許久的熊治忽然大叫了一聲
“你明白了什麼呢?一驚一乍的,真是個沉不住氣的愣頭青”
逍遙子走在前麵頭也不回,隻是輕聲數落了一句
“那個盜賊一定會跟著我們身後,因為他並不知道‘標的’的任務是什麼?”
“他若是不跟著我們,他就不知道‘標的’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這樣他即便拿到了‘標的’,卻無法得知‘標的’所標示的任務完沒完成!”
“嗬嗬他又怎麼去換取酬勞呢?他盜去那玩意,其實一點用都沒有”
“還有啊”
“啪”
逍遙子猛然停下身,不等熊治說完,他扭回頭用手中的折扇往熊治前額恨敲了一記
“還有還有還有什麼啊”
“還有那盜賊不知道我們還要去取回一本書是嗎”
“現在得意了是吧!”
“你既然都想到了盜賊可能跟著我們,那你還這番的大呼小叫做什麼?”
“你深怕彆人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是嗎?”
“你呀你呀”
“昨日在‘百盛鏢局’發生的那些事,竟然不會去好好串聯一番思索唉!”
熊治被師傅這幾句話一說,當即便黑著一張臉不敢在出聲了
逍遙子望了眼熊治,靜下心來向他解說一些信息的收集分析
“你昨日在演武廳內問我時,我曾明確告訴你,那演武廳中有三位強者
”
“嘿嘿當然他們的強,隻是針對昨日那些坐在演武廳中的江湖人物而言。”
“在師傅眼中,他們就隻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了”
“你將所有信息串聯一下去想想”
“師傅告訴你的這三位強者,你可全部見過嗎?他們都是誰呢?”
“你在黃勝口中知道了萬龍山莊的三當家萬青昨日也在場”
“昨晚在酒鋪裡,我又告訴你身後有個厲害的‘尾巴’”
“這人你隨後就見過了”
“那麼為師問你,昨日為師所言的在場的三位武林高手都是誰?你心裡可有數麼?”
“嘿嘿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去想過這些吧”
“一個人在江湖中行走,怎麼能對身周發生的事件不去思考呢?”
“怎麼能對身旁出現的人,發生的事,不去小心留意呢?”
“你這樣行走在江湖上,你又能走多遠呢?”
被逍遙子這一番訓斥,熊治那一張微黑的臉龐立時就漲成了紫紅色的一片
熊治細細一想,隨後諾諾地道“師傅教訓的是!是徒兒無知、粗心了!師傅您這一說,我明白了。”
“那三人一個是鹽幫的護法柳如雨,一個就是萬龍山莊的三當家萬青,剩下這個就是那個儒生了!”
“對了那個儒生就是盜去‘標的’的盜賊”
逍遙子點了點頭,麵露一絲和藹,迷離的鳳目中滿是慈愛之色!
“唉江湖險惡,不是兒戲啊!”
“你若不能對身周之事明辨個中厲害,並善加利用,那你在江湖中將時時被動,處處挨打啊!”
“熊治你需要牢記,在江湖中行走,精湛的武功和臨敵的機智、以及爭鬥中的經驗比,臨敵的機智和爭鬥中經驗更為重要!”
“熊治啊!為師再問你,這世間最難防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為師告訴你吧,這世間最難防的,隻有一樣,那就是人心”
“你要牢記的第二點就是,人心險惡勝過世間猛獸豺狼”
“徒兒知道了!師傅的教誨,徒兒一定銘記於心”
熊治紅著臉,忙低頭應道
逍遙子望著惴惴不安的熊治,微微一笑,話語轉為輕鬆地言道
“其實柳如雨、萬青、以及那名盜賊”
“這三人裡,萬青雖然不曾和為師交手,昨日也未出場爭奪‘標的’但是從為師昨日對他的觀察來看,這三人裡,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柳如雨雖然老於江湖事故,但敗給為師後,便知道為師的手段不是他能相抗的!”
“所以他選擇離去,是明智之舉。”
“至於那盜賊麼”
“其實隻是一個剛剛步入江湖的雛兒”
“那人和你一樣,毫無點滴江湖經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