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福道“嘿嘿!沐宗主若是知道這迷\藥是誰人配置的,你就不會覺得驚奇了”
沐人龍忽然問道“令師答應找人治愈老夫無法生育之頑症,令師找的人、莫非就是配製此迷\藥之人?”
李蓮喜笑道“正是!不過現在這位神醫並不在大理郡哦,等此間事了,家師便會去尋訪此人討要醫治生育問題的良方”
沐人龍一臉興奮地呢喃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而此時的黃玨已走到了一旁去,伸手將雅間中一盞高掛的油燈滅去。
幾人見黃玨滅去了這盞高掛的油燈,卻都從自己的一邊鼻腔裡取出了一小團絲綿。
黃玨輕出了一口氣,笑道“嗬嗬!無涯這狗賊,他以為不喝酒,不吃菜就萬事大吉了”
“還好師父算到無涯極難對付,讓我等大早將迷\藥揉碎摻進燈油中燃燒,慢慢地侍候他,否則還真就治不住他呢”
倪福道“隻是可惜嘍,這迷\藥放進燈油裡雖然也行,但卻浪費了不少時間,不過這麼長時間了,想來那任天瓊也應該被師父解決了吧”
看著沐人龍,倪福接著道“沐宗主、這裡善後之事就交給你了,我們還要去月神宗的宗門駐地接應師父去”
正興奮無比的沐人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倪福隨即和李蓮喜、黃玨離開了酒樓,往月神宗宗門所在地奔去
旁晚無涯和沐人龍去赴宴,出於謹慎,任天瓊並未一同前往而是留守宗門。
入夜了,獨自留守在宗門駐地裡的任天瓊閒來無事,本想盤坐修煉內家功法。
可不知為何,今夜任天瓊總覺得心中惶惶!似乎今夜要有大事件發生一般。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第六感吧。
但這種感覺卻攪得任天瓊無法靜下心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任天瓊惶惶不安時,她忽聽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向她練功的淨室而來。
任天瓊心頭一驚,她和無涯的居所可是禁地,是不準其他人踏進一步的。
如今竟有人敢越雷池,任天瓊當然心驚。
這腳步聲還未衝到門前,任天瓊雙掌一推臥榻,人便衝出了淨室。
衝出淨室一看,就見兩名月神宗的弟子已經慌裡慌張地衝到了淨室外。
看著這兩名神色慌張的月神宗弟子卻眼生得很,任天瓊麵色一沉,輕聲叱道“大膽?是誰讓爾等進入此地的?”
那兩名月神宗之人被任天瓊這一聲叱罵,嚇得將頭一低,身軀一陣顫抖。
其中一人諾諾地道“屬下劉俊,本是沐人龍府中之人,隻因偷聽到一個秘密,屬下隻想儘快向任宗主稟明詳情,心中一急便直闖了進來,還望宗主恕罪”
任天瓊冷冷地道“是何等大事讓你倆個這般慌張失禮?”
劉俊回道“屬下探聽到沐人龍為了奪回月神宗,要聯手六扇門的人謀害兩位宗主,六扇門之人在酒樓中準備的可是一場殺人的鴻門宴啊”
“什麼?你說什麼?”任天瓊大驚道“沐人龍他想乾什麼?”
劉俊躬身回道“沐人龍要聯手六扇門奪回月神宗,因此與六扇門的倪福等人在酒樓擺下了鴻門宴,準備先刺殺了無涯宗主,再返回來對付任宗主”
“反了!他反了!”
聞聽之言,任天瓊不由得驚怒地嬌斥了一句。
對於劉俊所言,此刻的任天瓊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