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熊治正在參悟傲霜劍訣、淬煉自己駕馭劍氣的能力,李蓮喜等人自然是不會放這些人進入梅林。
因此他們都是留下一封封信函後便匆忙而去了。
原本收到這些信函後,李蓮喜等人是想趁著給師父換帳篷之機將此事通稟。
可熊治自從收了天山雪蓮後,似乎就未在試煉過劍氣,因這帳篷再未被劍氣毀壞,他們也就沒有換帳篷的機會了。
直到熊治自己走出了帳篷,李蓮喜才將皇帝遣使來訪之事稟告
熊治經過這段時間的反複揣摩、試練,他已能適當控製劍氣的威力。
熊治揣摩、試練的目的,是掌握用‘玉骨’直刺所催生的劍氣,將其控製的細若遊絲。
當熊治能將劍氣凝聚成絲時,他才發覺原來一刺所激發的劍氣之快,遠超揮劍斬切時催生的劍氣,這一發現讓熊治心間狂喜,這也由此加重了熊治掌控此法的意念。
而後麵這段時間裡正是因為熊治駕馭劍氣能力的不斷增強,讓他漸漸掌握了控製劍氣威力的強弱。
雖然熊治尚不能做到將劍氣凝聚到細若遊絲的地步,他現階段隻能將直刺而出的劍氣凝聚成拇指粗細,但這樣也讓熊治在施展劍氣時能省略不少勁氣。
而這樣持續的修煉,對熊治本體內勁氣的損耗頗大,讓他難以為繼。
另外在帳篷中參悟劍訣的熊治還有令其心驚的發現!
熊治在自己閉關的這兩月中不止一次地查探到有人悄然而至。
這悄然而至之人卻非皇帝的信使。
皇帝的信使武技不過是與李蓮喜等人相仿,而這悄然而至之人卻是逆天武者,此人到來李蓮喜等人是無法查探到的。
不過此人似乎是十分忌憚熊治的劍氣,所以數次悄悄而來僅是在遠處窺探一番後就悄然而退了,其所為似乎在查探熊治修煉劍氣的威力。
這逆天武者數度窺探,熊治也暗中感應其飛縱的身法,卻和那日匆忙退卻之人十分相近。
此人武技、功力逆天,熊治不得不防,為此、熊治才結束了這次閉關修煉。
而參悟如何駕馭劍氣對勁氣損耗頗大,為應對潛藏的危機,熊治的修煉不得不到此為止。
可經過了這段時間細心揣摩,熊治修煉的傲霜劍訣又有了大幅度的飛躍,他運用劍氣的能力更加精進。
如果說最初修煉成傲霜劍訣時熊治的武技、功力屬於逆天一類,那這番精進後,熊治的劍氣已經穩壓逆天之類的武者,他的武技與功力已經超越了所有逆天武者!
熊治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配置增補勁氣之藥以應對隨後的危機!
還好李蓮喜、李鳳山帶回了天山雪蓮,這就籌齊了所需之物。
熊治便用剩餘的時間,將修複勁氣的丹藥配置出來。
隨後熊治吞服丹藥靜養,直至將前期損耗的勁氣恢複如初後方才走出帳篷。
熊治聽李蓮喜彙報皇帝遣派信使後,將信使所留信件查閱一番。
所有的信件的內容基本一致,無法是和熊治拉關係、談感情,希望熊治能顧念血脈淵源,相助皇帝平複逆亂,並許諾平亂後幫助熊治重建傲劍山莊。
查閱了信件,熊治啊暗自好笑!看來自己新一代劍皇的稱謂流傳的很快啊!
不過想一想若不是練成了傲霜劍訣,被人尊稱為新一代劍皇,這皇帝又焉能有這般舉動呢?
熊治笑那皇帝現在想著來談感情,不覺得晚了點嗎?
再說熊治曾在劉斌身上看見過那條金龍紋身,這讓熊治懷疑,當年父親的死,是否與皇帝有關?
另外那信中談論的血脈淵源,熊治對此更是漠然視之。
因為若提到血脈淵源,那傲劍山莊蒙難之時,有血脈淵源的皇帝為何見死不救呢?
至於皇帝許諾幫其重建山莊,熊治則視其為皇帝的虛情假意。
現在想要熊治倒向皇帝一方,熊治如何能肯!
先不說自己受了六扇門多少迫害,就說這殺父仇人就極有可能是出自皇帝一方的勢力中,不把這些事情弄清楚,熊治才不會去和皇帝談什麼感情和血脈淵源。
如今的熊治對北齊王和皇帝這兩方是均無好感!
在熊治看來,這場天\朝的動亂就是一場兄弟間權力爭奪的戰爭。
熊治既不是皇室之人,也無意什麼一統天下的聲名,他才不會去在乎皇帝和北齊王誰死誰活呢。
原本熊治對皇室或有一絲情感,但這情感的來源是始於他和夏芸的初戀。
可自從那一晚在唐門駐地中窺探了夏芸和唐伯虎、唐菲兒一家人的濃濃親情後,如今這因此而來的一絲情感也隨之淡去了。
現今的夏芸,隻是唐門的少奶奶,自有其家室相親相念。
而熊治也需要對得起深愛自己的人,並對自己的子女負責。
此時此刻的熊治和夏芸,已是兩條道上各行其是的陌路之人了!
有這些難明之事與煩惱、怨恨糾結纏繞,熊治如何會與皇帝去談感情呢?
因此皇帝的信件、熊治僅查閱過後便將其付之一炬
走出了帳篷的熊治將華山上的廢墟巡視了一遍,見到被整理過的場景後,熊治很是滿意。
李蓮喜詢問師父,石室下的密室中安放著眾多遺骨,那進入密室的暗道是否要重新封閉?
熊治深思片刻,隨即吩咐四名弟子一起動手,他們不但是把暗道封閉,熊治更是在封閉暗道前將密室中布滿了機關,隨後又在那石室中也暗藏下了厲害的殺招,而處理完這些事請,熊治便要離開了。
熊治在華山停留的時間已經太久,當初烈楓交待的兩件事,熊治並未完成。
另外還有那李傑的遺骸,熊治也需要去找尋,並將其遷回烏梅嶺去。
算算時間將近一年,熊治知道抓夏芸這件事,自己是做不成了。
可不管怎樣,熊治都必須要去見一見烈楓。
因此在華山上做好了善後之事,熊治在三尊重新雕成的石像前祭拜一番,便帶著弟子們走下了華山